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之福運小寡婦、唱情歌的數(shù)學(xué)王子(H)、無根的愛(H)、陸宵(H)、重生之不當(dāng)大哥好多年、說好的師父為什么是反派、重生之廢材來襲、再寵一世、說不出的“我愛你”、奪舍
作者:溫如寄1.第1章正文01大晁天闌年間,海晏河清,江湖無事。南方出了一把名刀,叫做錯風(fēng)刀,北邊出了一把名劍,叫做知寒。他們不是同一時期成名,卻因為這一對名刀劍齊名,被江湖人并稱為南裴北謝。天闌二年,在唐家三小姐的婚禮上,裴家七少爺裴子浚第一次見到知寒客謝珉行。可是誰也不知道。彼時,錯風(fēng)刀望著知寒劍,已經(jīng)七年了。02謝珉行雖然只比裴子浚虛長三歲,成名卻很早,謝珉行出生于漠北白鹿門,在孤寒的北邙山頂,整整三天三夜的苦戰(zhàn),誰也沒有想到,魔教十二護法會慘敗在區(qū)區(qū)十六歲的少年手下。至此,知寒客,一劍封神。彼時,裴家七少爺正在江南水暖山溫的庭院里削一把木刀。那一日,他喝了一壺好酒,聽人說一個故事,記住了一把劍。知寒。朔雪不知寒,錯風(fēng)暗回波。后來,他把自己的配刀取名為錯風(fēng)。又過了很多年,裴子浚下南疆,除五毒,才在江湖中嶄露頭角,那時,江湖上才知道有錯風(fēng)刀裴子浚,而不是宛陵裴門七公子,也是那個時候,他終于因為一雙刀劍名和他心中心心念念的劍神有了一點蹩腳的牽扯。南裴北謝,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離自己的劍神靠得那么近。因為這一點荒唐的牽扯,他自己窮開心了很久,跟白撿了大姑娘小媳婦的便宜似的。那陣仗,嚇得裴家父母都以為自己天資聰穎的小兒子就這么傻了。而現(xiàn)在,他終于見到了傳奇話本里的少年。星眉劍目,舉世無雙。裴家七少爺凝神望了那漠北劍客半響,想著不愧是我裴子浚仰慕的人,皺眉的姿勢都這么英氣,身上的狐毛斗篷也是極好看的,推門的那一下簡直帥瘋了,好想跟知寒客說幾句話啊,能不能讓他給我寫個名字啊,寫手上好還是寫臉上好?他想想著要以什么樣姿勢上前打招呼才不算唐突和失禮,不算輕浮和浪蕩。他想了好幾個時辰,一直到婚禮結(jié)束,還在原地慫著。賓客盡歡,就要紛紛散去各自回家去,裴子??粗x珉行也要跟著退場,不由得有些著急,他什么也顧不得了,分開魚群一般的人就往著謝珉行的方向而去。“謝……知寒客。”狐氅灰袍的男子立在月光和陰影的交界處,半是疑惑的看著這個不知道什么事匆匆尋覓自己的錦衣公子。“閣下是?”裴七公子一哆嗦,嘴巴就把不了門,“你知道南裴北謝嗎?我就是壓在你上面的那個……人!”“……”謝珉行額頭青筋直跳。謝珉行抬頭望了一眼眼前的錦衣公子,儀表堂堂,可是腦子,卻是八成有病的。可惜可惜。真是作孽。=====================第一次面基就給偶像留下壞形象怎么破?by追星迷弟裴小七。2333333333333333333333332.第2章03“所以閣下是想要跟我切磋?”謝珉行皺眉。他在北邙山長大,自小就養(yǎng)成了這孤僻又不善言辭的個性,實在不喜歡和中原武林人士有過多的牽扯。師父亡故后,各個師兄弟都回各自家門,只剩下他,孑然一身,無處可去,反而在北邙山住了下來。在北邙山上一個人待慣了,他也懶得下山來,如果不是因為唐師姐大婚,就算打死他也不會下山的。裴子浚心里想,當(dāng)然不是啊,我怎么敢跟您動手呢,可是能得到劍神一招半式的指點,裴子浚一想起,心就酥了半邊。于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也未嘗不可。”“……”謝珉行俊眉一皺,他不喜歡人親近,可中原人最講究虛禮,他招架不住,師姐就教他這一招,一定不會有人喜歡和他起正面沖突,只要搬出這句一定百試百靈。可這個中原世家公子怎么不按套路出招?“噗。所以你們竟然想在我的婚禮上打架?”一個動聽悅耳的女聲飄過來,聲音溫溫和和的,卻讓兩人都渾身一抖。卻是唐家三小姐唐忱柔。——這場婚禮的新娘子。唐門多英杰,到了這一代卻日益式微,反而閨中小女漸漸長成能主持大局的模樣。唐忱柔是個妙人,出生勾欄,十五歲拜入白鹿門,十九歲唐門認(rèn)祖歸宗,漂泊,苦寒,低賤,寄人籬下,短短數(shù)年,小小孤女仿佛已經(jīng)過完了別人的一生,本以為會苦盡甘來,安心做個世家小姐,卻在七年前誅魔大戰(zhàn)中站出來,成了唐門史上唯一的女領(lǐng)袖。可如今唐三小姐如今要下嫁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只因為唐三小姐拿得了槍,舞得了劍,唯獨提不動筆,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女文盲。“不敢,師姐?!?/br>唐忱柔不拘小節(jié),雖然她是新娘子,卻不蓋蓋頭,不避諱賓客,一襲紅衣就大喇喇陪著賓客們飲酒,看見自家?guī)煹芰⒃陂T邊,就伸出魔爪來擰師弟的鼻子——長大了,還是這么高冷可愛呢。只有她才知道,自家?guī)煹軘傊樀臅r候,其實不是高冷,而是害羞——他泛紅的耳垂出賣了一切。她調(diào)戲完了師弟,又把苗頭對準(zhǔn)了裴七公子,“所以打架大王裴小七,你挑的頭?”裴子浚也把頭低下去,他曾經(jīng)在唐家住過一段時間,這個世家jiejie的可怕之處,他當(dāng)然領(lǐng)教過。“世姐說得什么話?我裴子浚怎么可能做……”他還沒說完,就聽唐忱柔拍了三下掌,愉快道,“好啊,我早就想知道南裴北謝誰上誰下了,你們倆快給我打一架?!?/br>“……”清冷的月光將整個院落照得亮堂堂的,謝珉行站在不遠(yuǎn)處的那棵白梅樹下,認(rèn)真擺出了迎戰(zhàn)的姿態(tài),身上都是細(xì)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