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書迷正在閱讀:謝兄,你身材走形了、八零之福運小寡婦、唱情歌的數(shù)學王子(H)、無根的愛(H)、陸宵(H)、重生之不當大哥好多年、說好的師父為什么是反派、重生之廢材來襲、再寵一世、說不出的“我愛你”
于遠歌今日來是來找徐子嘉,是聽說他那里有容家以前收集起來的史書資料,想著借過來查閱一看,看看能不能對自己修的經(jīng)史有什么作用。聽完了對方的來意,徐子嘉立馬就把那些東西拿了出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用處,如果你覺得有用就拿走吧?!?/br>饒是于遠歌這樣一個不太通人情世故的人,知道這是容橋留下來的遺物也有些不好意思:“用完之后我再給你還回來?!?/br>他們未來還沒有定數(shù),徐子嘉和張榛一樣,不想把他也扯進來,實在是于遠歌既沒有李亦耘的心智,也沒有劉玉楓的宣恩候府撐腰,還沒有薛引萇那么得盛寵,更是一個心思簡單的人,他們都不想他沾上這件事非:“這些書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如果爹爹知道,恐怕也會感覺欣慰?!?/br>見徐子嘉態(tài)度認真,于遠歌想了想還是收了下來,嘴上也掛上了有些靦腆的笑容:“那就多謝徐兄和張兄了。”說完就迫不及待讀了起來。于遠歌嗜書如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那些旁邊暗字看著的人也就沒有特別在意,就連張榛,也沒有想過去打擾他,對于一個喜歡看書的人來說,打破這份寧靜實在是一件不雅的事情。好像因為前人的筆記有誤,于遠歌拿起筆時不時還改動一下,改動完才想起來這本書不是自己的,有些不好意思給徐子嘉看:“我這樣胡亂改動,徐兄生氣只管罵我好了!”徐子嘉知道那些筆記也不可能全是對的,加上于遠歌素有文采,也沒有在意:“于弟學識廣博,自然……你這樣改動一番,我發(fā)現(xiàn)更不錯呢?!?/br>徐子嘉的話略頓了一下,張榛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給他們兩個倒茶。于遠歌得到了肯定更加開心:“不過這終究是我現(xiàn)在猜得到的,有些地方實在看不懂,想來徐兄應該看過好幾遍了吧,能不能給我注釋一下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徐子嘉拿過他手中的毛筆,對著他指著的空白處寫下了幾個字,而后道:“你看看這其實后面有講解的,只不過于弟剛開始看到這里還有不明白,想來以后肯定就懂了,我可不敢在狀元郎面前講文采。”“原來還是我沒有讀通透的原因。”于遠歌笑了一下,而后把書拿起,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來:“已經(jīng)不早了,我該回去修史書了,就不在這里打擾二位了,這本書我還是要仔細研讀一下為好。”張榛并沒有多留他,讓柳平單獨給他打包了一些飯菜,用食盒裝著帶走,于遠歌拎著食盒就離開了,回府的時候,后面突然跑過來一個人,不小心把他的食盒和書全部撞翻在地,然后迅速調(diào)換了書。那人趕緊道歉,并表示自己一定會賠償,于遠歌皺了幾下眉,有些可惜吹了吹書上落的灰,不過也沒有計較,兩者商量好就離開了。那人賠償完銀子,不等于遠歌反應,又把食盒也拎走了。章節(jié)目錄突轉(zhuǎn)大長公主府,姜恒把食盒和書原封不動交給南弦月,拱手道:“回主子,我們派去的人一直盯著他們,后來也摸過于遠歌的口袋和袖子,沒有發(fā)現(xiàn)夾帶的紙條,書里面的注釋也并沒有任何問題,食盒里的食物也是正常?!?/br>“看他們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蹦舷以滦Φ?而且她不認為張榛會發(fā)現(xiàn)究竟幕后人是誰,這陣子,姜恒每日如常去買東西,也沒有發(fā)現(xiàn)張榛對他有所懷疑。姜恒同樣這樣覺得,揮手讓人把東西收拾好,又道:“而且那于遠歌根本就是一個不管事的,成不了什么氣候,一個在朝中連官員都不會拉攏的人,只知道看那些書,將來頂多是寫了一本名垂千古的史書,其他的,想要位高權重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南弦月也知道這一點,不過她做事一向穩(wěn)重,就像是她知道今天肯定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但還是派人把于遠歌的書和食盒截了下來:“等會兒想辦法把這本書送回去吧,就說是當時不小心拿錯了書?!?/br>“是?!苯銘?然后派屬下去于府還書。于遠歌當天晚上并沒有回府,大長公主府的下屬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多奇怪,于遠歌經(jīng)常和同僚修書,不回府也常見,所以上報這件事兒后大家也沒有在意,只想著大不了明天還給他,今天也不過是于遠歌很平常的一日。于遠歌確實不在府里,但是也沒有和同僚一塊修書,他現(xiàn)在在皇宮。把拿到的書呈給皇上,于遠歌靜靜等待著自己剛才說完那一番話的后果,跪坐在蒲團上,脊背挺得筆直。景平帝握著手里那本書翻看幾頁,又看了看跪坐在那里的于遠歌,閉上了眼睛,心思飛轉(zhuǎn),半晌后道:“這件事朕知道了,不知道愛卿有何看法?!?/br>于遠歌拱手道:“回皇上,臣不知道皇上是問家事還是國事,若是家事,在其位而謀其政,臣今職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巨著一本,現(xiàn)下也只是修史出了問題而請皇上定奪,臣不妄言?!?/br>景平帝把書往桌子上一扔,而后笑道:“你這倒是滑頭了,平日里公卿大臣只說狀元郎最老實,如今看來,也只會把麻煩丟給朕嘛!”說是這樣說,但他也知道,于遠歌一個剛?cè)氤玫男氯耍€沒有弄清楚情況,確實不適合參與這樣的事情。于遠歌低頭:“臣有愧。”這下又表現(xiàn)的真的不會辯解了一樣。景平帝猶豫了兩晌,問道:“若是單純以國事論呢,愛卿以為如何?”于遠歌抬起頭,毫不猶豫道:“斬?!?/br>對方眼睛里沒有多大波動,景平帝看得一愣,而后笑道:“真不愧是于愛卿啊。”年輕氣盛,而又最是寧折不屈,朝堂上的人只以為他最喜歡薛引萇,這也不完全錯,薛引萇少年義氣,而又做事周到有禮,他確實歡喜,可他最歡喜的其實還是他的狀元郎啊。盡管在其他人看來景平帝給于遠歌安排的不是一個太有前途的事,搞不好修史就是一輩子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可是他對他才華卓絕的狀元郎有信心,并不認為他會花那么長的時間才有可能完成。況且,景平帝嘆了一口氣,薛引萇是好,榜眼也很好,朝堂上當初有不少這樣的人,可是誰又知道他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只有于遠歌,是不加修飾喜歡書,再也沒有其他愛好,家世簡單清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