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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就起身離開了,今天突然見到那個小娃娃,他居然想起了小時候的徐子嘉,只是那時候他沒有多看他幾眼,已經(jīng)記不清楚他長什么樣子了,現(xiàn)在見到他的兒子,反而出現(xiàn)了一些模糊的印象。徐雯沉默著跟出去,臉上的表情和剛進來的時候完全不同,她本來想著徐杞廉討厭徐子嘉,對待徐家唯一的兒子態(tài)度也很不好,那些銀子之類的遲早就是自己的,現(xiàn)在卻沒想到得到這樣一個答案,那她這段時間不斷出主意又刁難徐子嘉,圖的到底是個什么?張榛其實沒有想到他們能夠那么容易就出來了,他原來還做了其他準備,現(xiàn)在看來卻用不上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利了,順利到張榛覺得自己太多疑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五萬兩白銀拿出去,爹爹的大部分東西都拿了過來,之所以說是大部分,是因為徐子嘉發(fā)現(xiàn)爹爹的一些舊物沒有。不過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他本身也沒指望有太多,至于爹爹的那些金銀財寶,他不認為徐杞廉和徐雯舍得給他。經(jīng)過前前后后兩個多月的時間,恭順候的案子最終定了下來,雖然買賣的官職都很小,但是因為這是本朝嚴厲禁止的事情,所以奪去恭順候府候位,將恭順候貶為庶民。事情好像告一段落,徐雯忙著處理和恭順候的關(guān)系,無暇再來找他們的麻煩,而徐杞廉被徐雯整日哀求,根本沒有時間想到他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張榛一家三口在京城過得自在。然而其實徐雯不是無暇找他們的麻煩,她自從知道徐杞廉不打算把所有東西都留給她,就開始整日擔憂,想著怎么把東西拿到手,已經(jīng)懶得管張榛他們,畢竟在她看來,一個小小的商人,沒有了五萬兩白銀,現(xiàn)在指不定窮成什么樣了呢。徐杞廉開始是痛罵徐雯和恭順候的和離,不讓徐雯進徐府,覺得她丟了徐府的面子,后來不知道是為了躲避徐雯還是無臉見人,干脆稱病不上朝了,他現(xiàn)在在朝堂本來就有些無關(guān)緊要,所以也沒有人多少人注意到。京城外的一個村子里,破舊的瓦房里面一個人被綁的嚴嚴實實,另外兩個人蒙著面手里拿著鞭子,先是兩鞭子抽過去,那被綁著的人立馬痛苦大叫,拿鞭子的人這才滿意,就厲聲道:“還不說出東西在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男子雖然嘴上喊著疼,但是卻并未出現(xiàn)因為疼痛而出現(xiàn)得涕泗橫流,就好像眼淚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流出來了。“不見棺材不落淚!”另一名同伴道,“不說出來,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回去?!庇梢槐拮映榱松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男子大吼出來,臉上一片通紅,表情更是猙獰,透過瓦房頂漏進來的光一看,不是徐杞廉是誰?章節(jié)目錄跟蹤兩人自然不能輕易相信徐杞廉,就算心里認為徐杞廉可能真的不知道,也沒有辦法停下手,主子能找到的線索從徐杞廉這里就沒有了,沒有這個東西,主子做的那么多事情不就是白做了?所以,兩人仍是一遍又一遍重復著自己的問話,直到三人均是精疲力盡,偶有一人突然想起了最近回了京城的徐子嘉,笑道:“如果徐大人再不肯說實話,那可就要小心你唯一的嫡子了?!?/br>聽到這話,徐杞廉才又抬起沉重的頭顱,他現(xiàn)在自己也清楚了,這些人并不一定非要在他這里問出什么答案,可還是不斷問,分明就是沒打算讓他繼續(xù)活下去了。見他又有了反應(yīng),另外一人對他又道:“我記得沒錯的話,徐夫人也故去了吧,如果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孩子因為你的原因也去陪了他,讓我猜猜,結(jié)發(fā)之夫得有多恨你啊?!彼穆曇粲行┤岷?帶著一□□哄的意味。徐杞廉瞪著他們看了兩眼,突然想通了什么,大笑起來,笑得綁著他的板凳都開始搖晃了,才聽他大喊道:“有本事你就抓??!有本事你就把他也抓來??!殺了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樣子委實不像是一位慈父該有的樣子,兩人想到自己聽到的一些傳言和打探到的一些消息,都覺得所言非虛,而后想到他一直疼愛的徐雯:“你就不怕你連累了自己的女兒?”這下徐杞廉又開始沒有反應(yīng)了,仿佛剛剛那個瘋狂的人不是他一樣,一副任君如何便是如何的態(tài)度,得,這下兩人認定了這位徐大人果真自私得緊,不喜先夫人和嫡子,對待一直疼愛的女兒也可以罵出家門,對自己的小妾更不用說,完全不在乎??墒撬麄儼l(fā)現(xiàn),他……好像也不怎么在乎自己。可是這世上怎么有人會有不在乎的東西呢?兩人又審訊了徐杞廉一會兒,把今天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自己的主子。“主子,東西會不會真的不在他那?”姜恒低頭道。南弦月坐直了身子,嘆息了一口氣:“我原本不打算動徐子嘉的,他好歹和我有緣,可是現(xiàn)在恭順候府被掀了一個底朝天,愣是什么都沒找到,徐杞廉的唯一的兒子也早早就被摸了個透,青樓賭坊倒是逛的厲害,其他什么也不會,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徐子嘉了。記得,先不用動他,找找吧,如果找不到,也可以用一些手段?!彼F(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大好,做起事來方便了很多。姜恒聽完話沉默了一瞬,點頭道:“是,主子!”等人離開,南弦月又對著青梔道:“你之前觀察可有什么收獲?”青梔擅長觀察入微,當時審問徐杞廉的時候,青梔就在暗處偷偷查看他的神色,看他是否有說謊。青梔上前說出自己的想法:“回主子的話,奴婢也覺得那徐杞廉沒那個膽子欺瞞主子,只是當時咱們的人拿徐子嘉威脅徐杞廉的時候,徐杞廉的神色倒有些異樣。”南弦月本來聽著已經(jīng)不怎么抱有希望了,聽見這話又追問道:“有何變化?”青梔想了一下,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猶豫道:“他好像對此事……十分樂見其成,而且眼里深處,十分渴望咱們的威脅成真一樣?!?/br>這下就連南弦月也說不出話來了,這徐子嘉的父親,可真夠糟心的,知道自己兒子可能會死,居然那么開心,這是打心底有多恨自己的兒子啊。張榛這幾天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但具體是什么他也說不出來,總感覺身上毛毛刺刺的,但是看了一下,也沒有哪里受傷。倒是徐子嘉,偶然有幾次發(fā)現(xiàn)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