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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人,想著如果這個人給開了后門,自己也找個法子就是了,沒想到居然連大長公主的人都敢拒絕,不愧是當朝狀元郎和探花郎的知交好友啊,這膽量,真是足足的。姜恒也沒有太強人所難,周圍那么多人,萬一為自己打破了原則,別人肯定就不高興了,哦,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真蠢,都不知道背著人悄悄的說,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人家肯定不好意思同意,知道了,知道了。不說張榛,就是其他人也對大松哥(大哥)做菜的手藝有信心,從一開始就沒著急,果不其然,每天都是座無虛席,當然因為安排每天的客人有限,所以也不算多辛苦,張榛只幫了兩天忙,就放手讓他們自己去做了。半個月之后,美味鋪子的名聲已經(jīng)打出去了,要說這京城權(quán)貴多如牛毛,這家鋪子的背后主人是哪個王爺,那家店的真正主人又是一位公主,還有各個侯爺公爵大臣之類有關(guān)的店鋪,是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這美味鋪子的掌柜是狀元郎和探花郎的朋友這一點真的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最后完全是靠著自己的實力以一傳百有了名聲,雖然不能跟那些百年老店比,但是別總算有了自己小小的一席之地。又半個月之后,薛家二小姐薛凝到達京城,她已經(jīng)到了該要婚配的年紀,前幾日皇上正式把薛引萇留在了京城任職,薛父薛母就把女兒送過來,看看在京城能不能尋到一戶合適的人家,到時候兄妹兩人也可以在京城相互照顧。薛凝到了京城第二天就有人下了帖子,邀請她去看花,此時已經(jīng)是五月初,野外雖然已經(jīng)百花凋落,但是那些大戶人家特意重金聘請花匠侍弄的鮮花還是爭奇斗艷。薛凝在京城也沒有其他多少認識的人,就想著拉著徐子嘉一起去,有一個熟悉的朋友在身旁,她會放松許多,而且兩人談得來,他們以前也一起去過詩社。徐子嘉聽了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他如果去了,一定會遇見熟人,但是,阿榛帶自己回來目的就是找尋爹爹的下落,他們來到京城已經(jīng)那么多天,卻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他們可以調(diào)查的范圍太小,沒辦法向那些曾經(jīng)認識爹爹的那些人打聽。現(xiàn)在既然有了這個機會,想了想,徐子嘉還是點頭道:“好。”不管怎么樣,他都要找到爹爹,為了自己,為了爹爹,也為了阿榛的一片心意。徐子嘉出門赴約,前面賬目的事情就交給張榛了,不過他現(xiàn)在也會打算盤裝模作樣了,更何況都是一百內(nèi)的加減法,他還是有把握的。兜兜現(xiàn)在會說一些簡單的話了,比如吃吃,爹爹,覺覺之類的,但是阿爹這兩個字,卻是說什么也不肯說,張榛也不知道是太復(fù)雜,還是這小子在耍他。希希和晨晨每日都很乖,也不會亂跑,店鋪開張的時候就和兜兜繞在張榛身邊玩耍,徐子嘉教課的時間就和小苗一起認真學習,乖得不得了。徐子嘉陪著薛凝一起外出,確實見到了一個熟人,但是沒想到卻是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夫:仇易。曾經(jīng)的未婚夫夫,如今在這樣的場合又再次見面,難免會有些尷尬,更何況他們之前已經(jīng)交換過信物了,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后來發(fā)生那樣的變故,這張婚約,也就不作數(shù)了,更別提仇易現(xiàn)在是奉家里人的話想辦法討好薛凝,這個時候,徐子嘉很是不自在了一會兒。不過仇易倒是驚訝過后就神色如常,對站在薛凝旁邊的他視若無睹,更別說打招呼之類的了。既然他不想讓別人覺得他們認識,徐子嘉也沒有上趕著去說話,其實他自己也不是特別了解仇易,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罷了。當時徐子嘉想的是嫁過去當一個當家主夫,然后像爹爹一樣給他主動找兩個妾室,再管理好家,要說有什么特別深的感情的話,那肯定是沒有的。薛凝和徐子嘉自小就有不錯的教養(yǎng),所以即使是和一大群不認識的人寒暄也是進退得宜,只是讓徐子嘉沒有想到的是,除了仇易他再也沒有認識的人。其實說來也情有可原,當時父親覺得哥兒就應(yīng)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去了萬一丟臉比不得女子,是真正嫁不出去的,所以徐子嘉以前幾乎是足不出戶。還有一點是這一次聚會與其說是賞花,不如說是一場大的相看,那些夫人大人為了怕他們不方便,一個都沒有來,來的全是適齡的公子姑娘,徐子嘉自然以前沒有機會結(jié)識他們,現(xiàn)在更談不上認識。游園內(nèi)百花齊放,薛引萇現(xiàn)在是皇帝面前看重的人物,薛凝自然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不少人紛紛把她圍成一團,雖然不認識徐子嘉,但看他舉止有風度,相面清俊,也以為是哪家不認識的公子,對他也很是有禮。只是有人惦念著薛凝身邊的位置,幾個人不著痕跡擠開了他,徐子嘉沒有和他們爭搶的意思,又看薛凝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場合,慢慢遠離了一點人群,不過也并未走遠,只是遠遠看著。牡丹本已過了開放的季節(jié),但現(xiàn)下在園中仍然開得火熱,徐子嘉低頭細看了一會兒,猛不防突然被一個人拽到了旁邊的假山里。徐子嘉還未來得及呼救,那人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等看清楚了眼前人是仇易,而且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徐子嘉才慢慢安靜下來。仇易見他看懂了自己的手勢,把手拿下來,彎腰道:“是我唐突了?!?/br>這確實算是一種唐突了,徐子嘉問道:“不知道仇公子帶我來這里有何意?”仇易低頭不敢看他,解釋道:“我不知道你為何還敢出來,但是伯父他,已經(jīng)宣布了你和伯叔的死訊,你現(xiàn)在出來,他們恐怕是……不認你的?!?/br>“是么?”徐子嘉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jié)果,他那個父親啊,從小到大給他的幾乎都是失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這樣放棄,比起當初的絕情似乎也可以預(yù)料,注意到了仇易話里的意思,徐子嘉問道:“那你知道我爹爹的尸首在哪里嗎?”仇易點頭又搖頭:“我去吊唁過,但是因為伯父當時說不許伯叔進祖墳,說他……害了尚書府沒落,念著多年夫夫保全給他下葬,我去悄悄跟著去看了,但是最后跟丟了,沒發(fā)現(xiàn)伯叔被埋在哪里。”聽著他的話,徐子嘉心里就在滴淚,面上同樣痛苦,不過,至少知道了爹爹是安葬了的,又道謝道:“多謝仇公子能留意到這些,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