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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藥就先賒欠著,您看可以嗎?我保證盡快還給你?!?/br>跛腳老頭倒沒有多猶豫,把手從簸箕里拿出來,“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口?!?/br>“哎?!睆堥话焉弦旅摿?,現(xiàn)在外面也沒什么人,把院子門一關(guān),倒不用講究那么多。傷口有些猙獰,跛腳老頭看了一眼就回去開藥了,“一共七文錢?!?/br>這個價格應(yīng)該不貴,張榛知道對方是個實在人,眉開眼笑道:“好勒,我盡快把錢還給您,謝謝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張榛:媳婦兒,我病了你都不知道?徐子嘉:?。浚▽κ质郑Σ黄?/br>張榛:沒關(guān)系,親親就好了(^3^)第5章五文錢偷偷回家一趟,張榛把看上去更好吃的幾個果子送回家塞給徐子嘉,叮囑他沒事不要亂走,然后自己孤身一人又出門了。本來他還想緩幾天的,但是今天張四的表現(xiàn)太老實了,他怕時間長了出問題。拎著雜物里面找出的一柄破斧頭,張榛背著一個破背簍出發(fā)去鎮(zhèn)上,等到傍晚了才回去。但是今天還是比昨天到的早一點的,所以大家都在吃飯,當(dāng)然,飯桌上是沒有徐子嘉的,其他人也沒有等張榛回來的意思。看大家有意或者無意沒有在意到自己的到來,張榛不是原主,自然也沒有失望,一進(jìn)屋就看見自己的小媳婦正就著斜陽的余暉在縫補(bǔ)衣服,旁邊的小凳子上還有一枚果子。張榛看到之后簡直愛到不行,從背簍里拿出在鎮(zhèn)子上買的包子,雖然有些涼了,但是味道還可以,現(xiàn)在不能講究那么多了。徐子嘉捏著手里的包子,有些猶豫問道:“這是?”“哦,這是我今天去鎮(zhèn)上給人家砍柴,拿工錢買的。”張榛去的時候其實沒有多少人去做活,搶收的時候幾乎所有有把子力氣的都在家收稻子,就害怕錯過時間稻子伏在地里了,或者秋雨來了稻子就會在地里發(fā)芽。徐子嘉點點頭慢慢吃著手里的包子,悄悄把果子推給了張榛,他今天臉洗干凈了,張榛越看越喜歡,小媳婦白白凈凈的,就是有些瘦,臉頰沒有多少rou,雖然沒見過小媳婦以前的樣子,但張榛就覺得小媳婦就應(yīng)該是白白軟軟嬌嬌的樣子。“你不吃嗎?”徐子嘉吃了一個,發(fā)現(xiàn)張榛只是看著自己吃,有些不好意思道。張榛搖頭,對著徐子嘉道:“我已經(jīng)吃過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吃過了?!边@話也不假,只不過他自己吃的是蘿卜餡的,小媳婦的是rou餡的罷了。兩人剛吃完,那邊二房的孩子就跑了過來看了一圈,還湊到兩人旁邊聞了聞,然后一溜煙兒跑了出去:“奶奶,奶奶,大伯他們吃rou了,奶奶,我也要吃rou,我也要吃rou!”院子里的張李氏立即道:“我看看,我看看,大哥居然偷偷吃rou,娘你可得管管啊,咱們還沒分家呢,大哥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說孝敬你們,那是不把你們兩位老人看在眼里?。 ?/br>張大寶才不管那么多事呢,只知道他要吃rou,作為家里的唯一個孫子,平時有什么好吃的總是有他的一份,今天大伯居然自己偷偷吃東西,還沒有叫上自己,他一定去告訴爺爺奶奶,讓它們好好教訓(xùn)大伯一頓!然后自己也要吃rou,這樣想著一邊哭著一邊跑著奔堂屋去了。張榛到了堂屋的時候幾乎家里的所有人都去了,看見他,張護(hù)松立馬叫道:“大哥,你還知道回來啊,今天我們累死累活在地里割莊稼,爹娘心疼你,想著你身上有點傷,就沒讓你去,誰知道你連個飯都懶得送,一天人都不知道哪去了,也不知道跟家里說一聲,現(xiàn)在回來了,還一個人偷吃,你說說你這事做的,就算你是我大哥,我也不能再包庇你了。”主要是今天去割稻子太辛苦了,以前大哥在的時候,大部分都是他一個人干,張護(hù)松偷jian?;矝]有人說什么,可是今天人手不夠,忙了一天,整個人都快累癱了。張袁氏立即附和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非要貪那一嘴吃的,只是爹他們都累了一天了,你卻知道只給自己吃,不免也太自私了,大哥這種做法真是讓人寒心?!?/br>張大寶還是在不停嚷著要吃rou,張趙氏被他叫的有些心煩,但這個煩并不是針對張大寶的,自己唯一的孫子肯定是個好的,都怪張守松這個不孝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不光張趙氏心里很不滿意,張老頭也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大兒子越來越不像話,呵斥道:“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明天都跟我一塊去下地!”“好?!睆堥辉谶@件事情上并沒有什么堅持,雖然今天砍了一天柴就感覺身子發(fā)虛,但是他知道他就算說了,他們也不會在乎的。這還差不多,張老頭覺得這又像自己勤勞肯干的大兒子了,至于藏私房錢買rou這件事兒,其實幾個兒子多少都有,只是分多分少罷了,他也就閉一只眼過去了。如果張榛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替張守松喊冤,就屋子里面那一塊小破地,他開始也想會不會稍微有一點銀錢,收拾東西的時候翻了一遍硬是一文錢也沒有找到。張袁氏雖然自己手里有點私房錢,但也那是她辛辛苦苦藏的,那是為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兒子做準(zhǔn)備的,但是大哥一個無兒無女的人,憑什么有錢去買包子?要知道,連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再加上平時張袁氏其實是知道張守松手里沒有一文錢的,在他有了牢獄之災(zāi)的時候,她就偷偷溜進(jìn)了那個小屋子,翻來覆去的找,愣是什么東西沒有找到,所以張榛后來覺得那個屋子那么臟亂,除了張守松本身沒有細(xì)心,家里其他人也沒有打掃過,這個原因也占很大部分。想到這里,張袁氏立馬道:“爹,娘,我可記得大哥手里一文錢沒有的,現(xiàn)在這錢哪來的?家里其他人手里也沒有錢,大哥!你該不會是從爹娘那里……”一句話意味深長,張李氏立馬領(lǐng)會到了對方的意思,她沒有張袁氏那么多心眼兒,立馬叫了出來:“大哥,你居然偷錢!還偷咱爹娘的錢!”張住松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笑嘻嘻道:“二嫂三嫂,你們也不要光怪大哥了,他也挺不容易的?!?/br>“他挺不容易就偷咱爹娘的錢啊?”張護(hù)松還以為他要袒護(hù)大哥,立馬不樂意了,大哥的錢本來都是他們的,更何況爹娘的錢,現(xiàn)在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