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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隨機抽取。第一個問題是問樂隊的:“你們提琴組的是不是都喜歡邊吃梅子邊練琴,我是學管樂的好羨慕!”提琴三人組則表示也不只吃梅子,大提琴手還會吃根pokey嚼塊牛rou干什么的。第二個問題是提問男主的,問能不能PO出素顏照。……到第五個問題,黎可終于逃無可逃了,粉絲問他有啥愛好。接過話筒后黎可想也沒想,說出了吹卡祖笛。主持人一下子反應過來,“卡祖笛?是笛子吧,我都沒聽說過誒。你們呢?”后一句是問臺上其他嘉賓的,眾人紛紛表示沒有。“連他們搞樂隊的都沒聽說過,你能形容下是什么樂器嗎?”主持人一臉好奇。在眾人注視之下,黎可將手伸進口袋,掏出了那支通體綠色印有盛開菊花的卡祖笛?!熬褪沁@個?!崩杩烧f。“好短一支!”主持人將卡祖笛拿過去,鏡頭給了它一個特寫。卡祖笛被傳看一圈后,又回到黎可的手中。“黎可你能給我們吹一下嗎?”主持人問。“當然可以?!?/br>思考幾秒之后,黎可決定吹千本櫻。四四拍節(jié)奏的激昂頓挫,仿若困獸沖破牢籠奔行在夜色中,高音之處,來自靈魂的吶喊直沖而上,光的利刃就要劃破黑暗。這是一場盛宴,千樹繁櫻散落,萬丈驚濤長嘯。曲至終,在高音時而止,但余韻仍舊繞耳。當然,此般感受只有黎可一人體會得到。真實情況是這樣的:當?shù)谝粋€音被吹響時,就有人笑了起來,說得直觀一點,吹奏這種樂器就猶如踩著節(jié)奏在打屁,屁聲還帶破音的那種。也難怪黎可每次在B站投稿時,投音樂區(qū)都不給審核過,只能轉(zhuǎn)戰(zhàn)到鬼畜區(qū)。當黎可一曲終了睜開眼時,臺上已經(jīng)東倒西歪一片了,除了鄧謙,他依然面色自若地坐在那里,那雙眼往深了看甚至還能找出一絲鄙夷。黎可怒了,他能忍受有人鄙視他,但不能忍鄙視他的音樂和夢想!但在這樣的場合他不能將憤怒如實表現(xiàn)出,黎可索性笑了一下,說,“這種樂器單獨聽起來有點鬼畜,但如果和別的合奏或者有伴奏的話就會好很多。”接著他對鄧謙發(fā)出邀請,“鄧先生是否愿意和我合奏一曲呢?”主持人見黎可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沒有阻止,但笑容有些尷尬。Borderline樂隊那邊,鄧謙還沒回答,他們的鋼琴手就先蹦了起來?!斑@可是一種奇妙的樂器,機會難得,快答應吧!”鋼琴手拍著鄧謙的肩膀說。下面的粉絲也跟著起哄。“那好吧?!编囍t站起來,“合奏什么?”這把黎可問住了,他初來乍到的,鬼知道他會的樂曲在這邊是不是也存在,于是他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鄧先生決定吧?!?/br>“那就簡單點的,odetojoy?!闭f完他將琴架在肩上,弓貼上弦,輕微拉動,樂聲如流水般傾瀉而出,清澈而又悠揚。鄧謙拉完第一小節(jié),黎可確認這是自己所熟知的那首歡樂頌后便吹響卡祖笛跟上。這可真是一場神奇的合奏,二人合作也能將一首樂曲演奏得聲勢浩大。兩人都箭弩拔張,各不相讓。鄧謙手指跳躍好似舞蹈,卻是一場戰(zhàn)舞,而黎可,恩,有了其他樂器相和卡祖笛的聲音確實要順耳許多,他還加入了一些技巧,例如彈舌,比之前的千本櫻華麗了些。小提琴似展翅之鷹盤旋高空,鳴叫聲嘹亮,卡祖笛若低吟的龍繞行而上,嘯聲令人肅穆。兩者互斗,鷹靈活敏捷,龍氣勢恢宏,這已不是對歡樂女神的贊美,而是對武神的頌揚。是戰(zhàn)場之上破敵的吶喊,是擂鼓的激越,是血,是汗,是白骨堆砌敵人越不過的城墻!曲終而余音不絕。黎可摸了摸手心的汗,這還是他第一次吹卡祖笛吹得如此酣暢淋漓。聽著臺下掌聲雷動,他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要將他的音樂夢想繼續(xù)下去!當然他并不清楚臺下的觀眾之所以會如此熱情,很大部分原因是鄧謙的顏值和琴技,可能還有小部分驚于小提琴也能有如此鬼畜的食用方法。節(jié)目一直從下午錄到晚上,離開錄制現(xiàn)場后,孫祺對他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但黎可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了。他靠在車椅背上用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卡祖笛,輸入關鍵字之后搜索結(jié)果竟然是“0”,搜索“KAZOO”也是無果。這豈不就意味著,他黎可即將成為這個世界里的卡祖笛第一人?!異世界的卡祖笛始祖,這個名號想想都讓他覺得興奮。黎可不由得握緊手中的卡祖笛,他覺得等這期節(jié)目播出之后,一定能讓所有觀看的人都為之駐足為之震撼,他要用這異域的風情來洗滌世人的心靈,升華他們的靈魂!他完全沒考慮過節(jié)目組有可能把他吹卡祖笛的那段減掉!作者有話要說: 卡祖笛真的是一種很好的樂器??!大家可以去B站搜一搜!☆、解約到家后,因為有幾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做,黎可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雖說他昨天就出院了,但一整天的時間都花在背誦資料上,都沒有仔細“探索”過這套房子。他翻遍了臥室里的所有柜子,找出了一本護照、居留證和工作簽證,黎可咂咂舌,沒想到他還是個外國人。他又找到幾張□□,國外的國內(nèi)的都有,查了下余額,黎可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非常窮,卡上的錢加起來不到兩千!還有這房子,黎可顫顫巍巍地拎起一張租房合同,這三室兩廳的房子一個月租金就是四千五,每六個月付一次房租!兩萬七!四舍五入就是一個億??!黎可蹲在房間角落里委屈得都快哭出來,這已經(jīng)是第六個月了,下個月他肯定拿不出錢續(xù)交房租的。蹲到腿麻時黎可站起來,決定去冰箱里找找安慰。黎可今天白天在家時是點的外賣,所以他根本沒有機會去發(fā)現(xiàn)冰箱里除了水果就只有吐司和沙拉醬。當拉開冰箱門后光照在他卸了妝的慘白臉上時,黎可只覺得悲從中來,不可斷絕。都是世界的錯,都是時辰的錯,他一定掉進了某個坑貨寫的劇本里。黎可頹然地躺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后搬出電腦來開始刷新聞。這個世界和黎可上輩子生活的世界沒多大差別,在科技、文學、藝術上更是有驚人地重合。刷新聞的同時他用手機更改了“黎可”所有的社交賬號和通訊軟件密碼,然后登錄到某個流量很大的社交網(wǎng)站,用卡祖笛錄了一首能夠勾起人悲傷回憶的歌曲,找到伴奏簡單混縮過后,又弄了個一圖流的視頻,發(fā)到了這個網(wǎng)站上。“黎可”不愧是個八線小演員,電影開始宣傳后雖然小火了一把,但粉絲數(shù)也才堪堪十來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