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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住我:“于淵?!?/br>“?。俊?/br>畫面上的男生垂下眼,默了默道:“算了,沒什么?!?/br>翌日起床,我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只有我一個人。因為是周六,我想著他們應(yīng)該是出去玩了。但直到晚上十點,陳宇他們依舊沒有回來。我在群里發(fā)了幾條消息,也都如石沉大海。我覺得奇怪,正要撥電話,陳宇的電話先打了過來。我第一句便是問他們?nèi)ツ牧恕?/br>陳宇卻顧不上回答,他語氣焦急,“先別說這個了,你快來聚樂迪,方朗和別人打起來了!”我嚇了一跳,方朗平時挺憨厚一人,怎么突然和人打架。“怎么回事?”“他遇到她女朋友的前任,對方說了幾句不太好聽,他倒好,二話不說掄著酒瓶就上去了?!?/br>“我現(xiàn)在過去!”掛了電話,我忙穿上外套出門。陳宇口中的聚樂迪是校門外一家KTV,傍晚還好說,一到深夜什么人都有。我去那當(dāng)然不是幫方朗打架,而是我深知這家伙的戰(zhàn)斗力,陳宇他們都拉不動,看樣子我還是得過去一趟,不然去的晚只有收尸的份了。等我找到大宇發(fā)的包廂,推門進去,里邊一片漆黑,既沒有音樂,也沒有人聲。我懷疑陳宇說錯了房間號,剛打開手機,眼前閃出一個黑影,下一秒我被什么黏稠的東西給糊了一臉。接著眼前白光一亮,燈被打開,陳宇站在我面前,正幸災(zāi)樂禍地笑著。不遠處還站著其他舍友,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沒顧得上自己的臉,訥訥地看著完好無缺的方朗,“你沒事?”方朗笑嘻嘻地看著我,“小淵子,生日快樂?!?/br>我這才摸了摸臉,摸到一坨奶油。意識到他們在耍我,我瞥見桌上的蛋糕,當(dāng)即二話不說就往他們身上抹去。......舍友他們都喝了酒,這會酒勁上來,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唱著歌。我窩在沙發(fā)上,陳宇走過來,遞給我一個盒子。“謝謝大宇!”我對他道。他卻一臉不爽,“不是我送的。”我一邊拆一邊隨口說:“誰???陸歸璨?。俊?/br>我以為陳宇會一如既往地吐槽我做白日夢,但他這會卻沒說話。我呆了,“不是吧,真的是他?”“嘖,你自己看?!?/br>拆開包裝一看,竟是一雙運動鞋,里邊還有一張賀卡。賀卡上寫著:祝劉于淵同學(xué),生日快樂,新的一年也能天天開心。署名,陸歸璨。陳宇也看到了,嘖嘖道:“還天天開心呢?!?/br>我心頭一陣暖意,甚至面上也開始微微發(fā)熱。陸歸璨居然知道我生日?什么時候?校慶那會嗎?一直記到現(xiàn)在?我對陳宇說自己出去一下,走出包廂后,我來到一處拐角,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電話響了幾聲便被接起。“學(xué)長,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br>“喜歡就好,”電話那頭的男生笑了笑,“你在外面?”走廊的聲音還是挺大的,我嗯了一聲,“和陳宇他們在KTV?!?/br>陸歸璨說:“那你好好玩?!?/br>我突然開始緊張,為接下來要說的話。“陸歸璨?!蔽覐妷合滦闹械撵?,“我有話和你說?!?/br>男生那頭沒了聲,像是在等待。“我喜歡你?!?/br>在心底不知說過多少遍,如今說出來不過一秒的事。但對方的沉默不止有一秒。電影里偶爾會有兩種情況是無聲的,一種是即將迎來新生,一種是要直面死亡。這種時候的靜默,不僅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更會讓人呼吸一緊。陸歸璨似乎笑了一聲,聲音依舊是溫和的,“于淵,你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嗎?”我愣住,大腦一片空白。我沒有迎來我渴望的,反倒迎來了判刑的消息。許久,我才聽見自己強裝鎮(zhèn)靜的聲音,“是啊,你好聰明。”第35章媽不等他說話,我率先掛斷電話,拿著手機往后退了幾步,靠在墻上。手機自動鎖屏,我又盯著黑屏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陳宇的聲音,“小淵子?你在這啊。方朗他們說要去網(wǎng)吧,等半天都沒見你回來?!?/br>“嗯,我現(xiàn)在回去?!?/br>陳宇看著我緊緊攥著的手機,敏銳道:“你給陸歸璨打電話了?”我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一伙人轉(zhuǎn)移陣地到網(wǎng)吧,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讓自己專注于上邊cao控的角色。聽著網(wǎng)吧的嘈雜聲,舍友們的笑聲,敲擊的鍵盤聲,自己的呼吸聲,大腦是空白的,像一張白紙。打到一半,我讓他們先排,自己買了罐可樂在門口蹲著。被風(fēng)吹一吹,說不定就冷靜了。事實上我出乎意料的平靜,不需要我自我調(diào)控,大腦自動就屏蔽了某些記憶。一罐可樂入肚,我打了個嗝,陳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在我身旁蹲下。“說吧,你到底怎么了?”我垂下頭,“我和陸歸璨告白了?!?/br>“然后?”“被他拒絕了。”陳宇皺著眉,看了我一會,“你沒事吧?”我沖他笑笑,“我能有什么事啊,不可以就算了唄?!?/br>見他還是一臉狐疑的模樣,我拉起他,“走走走,打排位去?!?/br>說是這么說,等到后半夜回宿舍時,那些遲鈍的情緒再也塞不住,爭先恐后地跑了出來。心里像是被撕裂那般難受,同時還有不斷被放大的羞恥感。一種名為厭惡的情緒油然而生,我不知道怎么了,之前和許銘軒在一起時也沒這么焦躁過。心底有兩個小人,一個在怪陸歸璨,一個在怪我自己。怪自己自作多情,怪自己愚不可及。怪陸歸璨什么呢?怪他給了我太多希望?但是他說過,沒有那個意思,他是不會給對方希望的。用開玩笑的口吻,委婉地拒絕我,大概是念及我們的朋友關(guān)系。所以還是怪我。......回到宿舍我垂著眼,思緒萬千。舍友還在鬧,打鬧聲在我聽來時而遙遠時而厭煩。緊接著我的肩膀被猛地撞了下。“你走路不長眼睛嗎?”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剎那間宿舍變得寂靜無聲。方朗站在我身旁,一臉愕然地看著我,又朝陳宇看去。我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是自己脫口說出來的,也愣了愣。回神后,我咬咬牙,轉(zhuǎn)身往外走。陳宇拽住我一支胳膊,口吻嚴(yán)肅,“劉于淵,你發(f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