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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吧。”陳宇哂笑道:“說得你好像一定會成功一樣?!?/br>我不無得意地說:“肯定會成功的,我又不是傻子,這都看不出來。不是的話,我痛飲三杯酒?!?/br>陳宇挑挑眉,不說話了。......解決許銘軒的事,除了有我自己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陸歸璨。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陸歸璨對這件事很在意。雖說懷了心思,但我并未想好如何處理。我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自己把對方的通話記錄給刪得一干二凈。沒過幾天我恢復(fù)如常,整個人又變得活蹦亂跳。陸歸璨待我如初,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提過那晚的話題。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偶爾會打電話了。第一通還是他主動打來的,問我身子好點(diǎn)沒。我說好了,又聽見他道:“那你想吃什么,我?guī)闳コ???/br>我覺得他對餐館的精通程度堪比我對網(wǎng)吧的了解,多半是談戀愛的時候攢了太多經(jīng)驗。但陸歸璨表示,他只是對吃的比較感興趣。一次吃飯,我盯著他看了半晌,惹得他忍不住發(fā)問后,我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你好神奇?!?/br>他不解,“哪里神奇?”我說:“開始以為你只是個長得帥的學(xué)霸,后來跟游戲通關(guān)一樣,解鎖了好多屬性,什么畫畫啊,怕黑啊,吃貨啊......”他插嘴,“我不怕黑。”我忍不住噗嗤一笑。他看著我,也笑了。有什么東西在漸漸地生根發(fā)芽,那是我播下許久的種子。......一眨眼到了學(xué)期末,結(jié)課周的時候,許銘軒居然主動找上門了。下課時,陳宇眼尖發(fā)現(xiàn)門口杵著的男生,問我要不要走后門。我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我。“不用?!蔽夷闷饡?,徑直走向大門。這陣人來人往的,許銘軒不會說什么出格的話,更別提動手動腳,我從后門開溜其實很簡單。估計沒料到我這么爽快就從大門出來了,他愣了愣,模樣看上去有些滑稽。我問他:“你找我?”他回神,和之前如出一轍道:“我想和你談?wù)??!?/br>陳宇這會走到我身旁,眼神警惕。許銘軒看看陳宇,又再次看向我,似是一點(diǎn)也不著急。我心底嘆了口氣,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陸歸璨。“你為什么非得和我談啊......”我無奈道,“事先說好,別問我為什么了?!?/br>從分開那會問到現(xiàn)在,這人還真是執(zhí)著。許銘軒從我認(rèn)識他開始就是這種性子,對什么事都會過分執(zhí)著,包括對人。而且不止我一個,對哪一個都一樣。想到這,我垂下眸子,不屑地撇撇嘴。許銘軒很耐心,“我知道,我也不想問你為什么。但你之前讓我自己想原因,我......”我打斷道:“那個也不用想了,我當(dāng)時就隨便一說?!?/br>他搖頭,“最后一次,你讓我說完,我不會再來找你了?!?/br>我抬眼看他,將對方眼里的懇求盡收眼底。......我還是答應(yīng)了。算給自己一個交代,也算和他有個了結(jié)。許銘軒執(zhí)意要在一家咖啡店見面,也執(zhí)意表示要請我喝咖啡。我說我不喝咖啡,也不用他請客,到時自己點(diǎn)就可以了。他卻道:“不行,你只能喝我點(diǎn)那杯。”等我掛斷電話,我才后知后覺地想,我是傻子嗎,為什么要乖乖答應(yīng)啊???看來是習(xí)慣了。......和許銘軒見面是在周六,我從周一躊躇到了周五,還是沒想好怎么告訴陸歸璨。驀然提起也奇怪,打電話特意說也奇怪。最后我還是在周五晚上給男生打了個電話。陸歸璨說過自己作息一向穩(wěn)定,這會在男生眼里是就寢時間,接了電話后,對方有些不解。我開玩笑說找個機(jī)會打電話給你而已。他笑了下,“出什么事了?”我試探地問:“陸歸璨,你會和關(guān)佳見面嗎?”他在那頭沉默了一會,才道:“怎么這么問?”我說:“你們不是因為吵架才分手的嗎,之后難道沒有見面和解過嗎?”陸歸璨不知是說笑還是怎的,說:“就算談過,我們也不會和平相處的?!?/br>這吵得是有多兇......大概見我不出聲,他又笑著解釋,“不是吵架的原因,她一直不喜歡我?!?/br>我更加不解,“?。窟@么有眼無珠?”陸歸璨被我逗笑,過了一會問,“你問我這個,是他想和你見面嗎?”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我不出聲,只當(dāng)默認(rèn)。陸歸璨突然說:“于淵,你也知道我學(xué)什么的,有時候一些東西我比誰觀察得都要細(xì)致些,你要聽聽我的看法嗎?”我嗯了一聲,猜測對方會讓我拒絕。但陸歸璨說:“如果他想和你見面的話,我建議你去見他?!?/br>我驚訝了,“?。俊?/br>陸歸璨笑了下,繼續(xù)說:“就像你跑步的時候鞋子里進(jìn)了一粒沙子,哪怕一粒沙子平時是微乎其微的存在,但它還是會讓你渾身不自在,這時候你該怎么辦呢?”“把它倒出來就好了?!?/br>第32章討厭陸歸璨問我什么時候去見許銘軒,我猶豫一下,告訴他是周六。他有些驚訝,“那不就是明天?”我覺著心虛,聲音都弱了,“想著和你商量一下……”說完又發(fā)覺這話不對,都決定好的事了,怎么能叫商量。話筒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重新傳出他的聲音,“要我陪你去嗎?”“啊?”我下意識想掏耳朵,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陸歸璨又問了一遍,還解釋道:“你如果一個人不敢去,我可以陪你去?!?/br>我怎么會不敢去呢,許銘軒又不會吃人,更何況他還可能會被我揍一頓。但面對男神我總要表現(xiàn)得弱小些,既然他說我害怕,那我就害怕吧。于是我順從道:“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陸歸璨這人,也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回回都是撩人于無形。直球撩法孰不可忍,幾番都讓我招架不住。不過前提都是我的猜想沒出錯——陸歸璨對我也有那方面的意思。哪怕只有那么一丁點(diǎn),在我看來也足夠了。……我以為自己能云淡風(fēng)輕地面對這件事,但事實上,清晨睜開眼時,我還是在床上怔了許久。人的情感有時會延遲,比如事后生氣,比如后知后覺的傷心,又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