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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封衡受傷回來,封家就直接把封衡扔到了他們的老家,一個破房子里,任封衡自生自滅?!?/br>“封衡醒來的時間短,他傷重,都是找人請我去幫他治傷,小民醫(yī)術(shù)不精,沒能治好他。封家一分錢都沒出,不僅如此,封家還惦記著他當(dāng)兵辛辛苦苦賺來的銀錢?!?/br>陳縣令簡直是氣得不行了,他狠狠問:“那到底是多少銀錢,竟讓父母親,弟弟meimei們這么枉顧他的性命!”到底是多殺錢,就為了那么一點點錢,就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到底是錢重要還是人命重要!錢沒了,再賺就是,可人沒了,那就什么都沒了!馬大伯顫巍巍的說:“回大人,具體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只聽說大約有百兩銀子?!?/br>一百兩,好多農(nóng)民一生都賺不到一百兩銀子,難怪……難怪他們能舍得讓自己的兒子去死,也不是,從馬大伯和村長說的話來分析,封家自小就沒有對封衡好過。封衡的性命是封老太封老頭兒給的,他們管教兒子他管不著,但這是害人性命,他這個當(dāng)縣令的就得管。深吸了一口氣,陳縣令的手因為憤怒都在微微顫抖,他盯著下方跪著,似乎死了一遍的封云雋,沉聲問道:“本官再問,這主意是否是封云雋出的,為了謀奪兄長的俸祿,就出了這么一個滅絕人性的主意!”馬大伯和村長又是一抖,這主意是封云雋出的?他們不明白,也沒聽說過,這等秘事除了封家人應(yīng)該沒人知道,然而他們仔細(xì)想想,以封云雋的性格,似乎出這個主意也很正常。之前他們都以為封云雋是個風(fēng)光霽月的少年,然而后來他們才漸漸發(fā)現(xiàn),封云雋不僅不心胸開闊,反而小氣記仇,而且自私自利。說不定封家后面的那些行為,都是他出的主意也說不定。兩人在那里想著,越想越覺得駭然,村長更是,虧他剛才還真心實意的為封云雋感到可惜,如今想想,要是封云雋真考上了舉人,他們村……現(xiàn)在不再捧著他的封家村人,還能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快回答,是也不是!”陳縣令催了。兩人咽了口口水,正要開口,旁邊就傳來一個含糊的,但不減尖利的嗓音,“不是!不是我兒出的主意!都是他們在亂說,司云和封衡在亂說,我兒在書院讀書,怎么可能出這種主意!”“我們也沒讓封衡斷子絕孫,我們是找了先生合了八字的,他就是能沖喜,我們沒害封衡,他們在亂講!都在亂講!”村長和馬大伯往身邊看去,才看到是嘴巴通紅,血流不止的封老太,封老太張著嘴巴辯解,一雙赤紅的,充滿恨意的眼睛盯著他們兩個,也盯著上面的司云和封衡。“他們是嫉妒,嫉妒我兒能讀書,能考上舉人當(dāng)官老爺!他們是嫉妒!縣令大人,他們是在嫉妒??!”意思就是真有沖喜這件事了,陳縣令抓住重點。“嫉妒?”司云走到她的身邊,面如冰霜,“我只問你,當(dāng)初你是不是給了司家十兩銀子,讓他們改我的生辰八字,你是不是在我和封衡剛成親沒幾天,就帶著兒媳來搶奪我的嫁妝!我只問你,崇朝律法,哪一條寫了兒媳的嫁妝必須充公!”封老太一個沒讀過書的,不識字的農(nóng)村老太太,哪里知道崇朝的律法是什么樣的。司云冷笑一聲,繼續(xù)詰問,“我再問你,我和封衡成親兩天,封云雋當(dāng)著沒在家里?他當(dāng)真是在書院讀書,沒回封家村一次?!”封老太渾身一個激靈,猙獰的表情立變,眼里閃過一絲心虛。那幾天封云雋哪里是在書院讀書,在封衡回來,得知他竟然出去參軍之后,封云雋就從書院里回來了,所有人都知道當(dāng)兵一月有二兩的銀錢,幾年下來,可不得有一百多兩銀子。他們想要那一百多兩銀子,當(dāng)時就想逼著封衡把銀子拿出來,可是他們又擔(dān)心封衡跑掉,畢竟當(dāng)初他就跑了一次,同時,封衡眼看著就要死了,他們也不敢落下真逼死自己兒子的罵名。于是經(jīng)過幾天的商量,封云雋這個讀書最多的出了個主意。給封衡娶親,等封衡死了,再慢慢搜他的身,或者以不讓他進(jìn)祠堂,不給他下葬為理由逼迫他把錢拿出來,這年頭的人都講究落葉歸根,沒有根,以后都沒有人給他上墳,即使是下了地獄,也無處可歸,是孤魂野鬼。封衡要是不想落得那個下場,就得把錢拿出來,總不能為了一口氣,還把錢帶進(jìn)棺材里。那幾天,封云雋可是都在封家村的,人人都看得見的。封老太虛榮,每次兒子回來,都要從東邊走到西邊,把整個封家村走一遍,務(wù)必讓所有人都知道封云雋回來了,他們封家最有出息的兒子回來了。所以,這根本就賴不掉。司云說完就不再理封老太,又向陳縣令行了一個禮,只說:“請大人明察秋毫?!?/br>陳縣令盯著下方繼續(xù)怒罵不承認(rèn)的封老太,沒錯過她眼里的那一點心虛。然而這一次陳縣令不想再和封老太說話,差了一個衙役下去,堵住了封老太的嘴。沒了封老太的聒噪,現(xiàn)場立刻安靜了下來,只剩封老太不甘心的嗚嗚聲。陳縣令再拍驚堂木,這一次,他直接問下方?jīng)]有開口的封云雋,清朗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威嚴(yán)。“封云雋,本官問你,那幾日,你是否就在封家村!”陳縣令沒問那主意是不是他出的,還算給當(dāng)秀才的他一個面子,但所有人都知道,縣令說的就是那個意思,一旦封云雋承認(rèn)他在封家村,那便是承認(rèn)了他出了那主意。封云雋望著上方的陳縣令,目光清明,容不得一點污垢。他誠然可以撒謊,說不在封家村,然而書院的請假記錄,出勤記錄,都會明明白白的訴說他那幾天到底在哪里。閉上眼睛,封云雋心如死灰,趴下啞聲道:“那幾日,學(xué)生確不在書院讀書?!?/br>章節(jié)目錄賣地封云雋那幾天不在書院讀書,意思就是他確實在家里,承認(rèn)了他出主意了。陳縣令聽完封云雋的話就閉上了眼睛,只覺得無比心痛,這就是他青山縣出來的學(xué)生,這就是他們青山縣寄予厚望的學(xué)生。在自己兄長重傷回來,不想著給他治傷活命,反而覬覦著別人用命換來的俸祿,如此自私自利的人,怎么還敢想著考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