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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封衡去院子后面牽馬。馬站在樹下不停的換位置,找陰涼處擋太陽。司云這才想起他們還沒搭馬棚,買了馬是方便了,但沒馬棚,把馬曬壞了怎么辦。這匹馬他們買成十八兩,因為馬不算是很好的馬,只是普通的馬,所以價格并沒有恨夸張,但即使不夸張,這馬也是他們家除了店面最重要的財產(chǎn)了。司云心疼的摸了摸馬的腦袋,不動聲色的弄了點泉水在手心給馬喝著解點渴,對封衡道:“封衡,今天晚上我們回來就去砍點樹樹回來搭個棚子吧,不然馬這么曬,我好擔(dān)心它中暑?!?/br>封衡也摸了摸馬,比起司云,當(dāng)過兵的男人對馬更有好感,他立刻道,“好,今晚就給它搭一個棚子。”不知道馬是比較通靈性還是喝了司云的那泉水,它動了動腦袋,蹭了蹭司云和封衡的胸膛,蹭得司云不穩(wěn)的退了一步,身板太小,受不住。司云朝封衡看去,發(fā)現(xiàn)封衡動也不動,他又有點羨慕了。那身板,太強(qiáng)壯了。“衡子,阿云,這馬喜歡你們,好,好得很!”陳叔在一邊看了個全,連忙笑著道,他眼里毫不掩飾對馬的喜歡。這馬雖然算不上好馬,但通人性,那就很不錯了,有靈性的馬更惹人喜歡。司云嘿嘿一笑,翻身上了車,等封衡也上來,便拍了下馬屁股,道:“好馬兒,走?!?/br>馬兒咴咴兩聲,揚起前蹄,頗有良駒風(fēng)范,噠噠拉著車板就往前走。沒走幾步,就把后面陳叔的灰驢子落在了后面,那驢子似乎是被馬的速度驚到了,愣了一下,竟然加快了速度追了上來。馬兒回頭看了眼,四蹄一動,它本來就比驢子長得高大健壯,這一走,立馬就把驢子落在了后面。“笨驢!”陳叔見狀,哈哈笑了出來,“你這笨驢,那是馬,是你能追的嗎?!?/br>司云還挺喜歡那驢子的,之前還趁陳叔不注意喂了它幾塊空間出品的胡蘿卜,眼下見它被馬兒欺負(fù),忍俊不禁的同時又有些心疼。“你……”司云想叫馬兒慢點,結(jié)果這一開口,發(fā)現(xiàn)他還沒給這馬取名字,登時愣了下來,拍了拍馬屁股,他深覺這件事該立刻解決,便問旁邊的封衡,“封衡,你說給這馬兒取個什么名字才好?!?/br>怎么也得取個朗朗上口,動聽的。封衡沉吟半秒,道:“風(fēng)四吧。”“什么?”司云有點呆,“我們家的火鍋叫四風(fēng),你給它取名叫風(fēng)四?!?/br>封衡這么沒取名天賦的嗎?四風(fēng)聽著還好聽點,不知道的還能將四季聯(lián)系起來風(fēng)雅一番,可風(fēng)四聽起來就像一個傻大個。然而封衡卻堅持己見,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套自己的理論,“四風(fēng),取自你的司和我的封諧音,那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店。而風(fēng)四,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反過來。”司云:“……”封衡繼續(xù)道:“四風(fēng)跟你姓,風(fēng)四就跟我姓?!?/br>“……”司云有點凌亂,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給兒子取名字呢,又是跟他姓又是跟封衡姓,最后他只得拍著馬屁股,同情的道:“行吧,以后你就叫風(fēng)四了?!?/br>司云為馬兒的名字感到同情,封衡卻好似很高興,看來他是真覺得他取的這名字很好了。看到這一切,司云不由得為封衡以后的孩子感到同情。也為他未來的老婆感到悲哀,假如他老婆姓沙,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叫封沙?封衡不知道司云的腦洞開到了其他地方,他只是滿意的摸著身前的馬,店,馬,他們都是他和司云的東西,私心的,他在名字上將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司云和封衡等人離開了封家村,但封家村卻不平靜,起因就是劉三爺那三家得到的秘方,他們按照秘方上寫的東西調(diào)料,封云城也費了些力氣找到炭開始烤rou,結(jié)果他們把料調(diào)出來了,rou也開始烤了,做冷鍋串串的劉果也動手了,但也是到了下去三四點,才好不容易做出來了一道菜。可做好了,他們又不知道這味道合不合格。他們自己是覺得不錯,但這秘方既然是封衡他們拿出來的,那肯定有最完美的味道。這味道做得好了,才能吸引顧客。第一次做生意的他們,都有點緊張和不自信。甚至封云城在燒烤的時候,還烤糊了好幾串菜,心疼得他直哆嗦,把那幾串吃了,沒吃到什么香味兒,就吃到了焦糊味兒。劉果家第一次調(diào)的味兒則是更奇葩,除了咸,他就沒吃到別的味兒。后來多放了些其他的佐料,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做出來一鍋還算不錯的料。冷鍋串串和麻辣燙有異曲同工之妙,有不同,不同的地方卻不多??偟恼f來,都是簡單易做的好吃食。麻辣燙一份一份的賣,串串一串一串的賣,即使沒錢舍不得的人,饞了也能買上一串吃。劉果家的冷鍋串串就定位蔬菜一文錢兩串,葷菜一文錢一串,上面的菜很足,加之味道好,前面有司云封衡家的麻辣燙開路,他們家的冷鍋串串并不愁沒有銷路。劉三爺家的則是rou夾饃,rou夾饃最主要的就是煮rou的那一鍋濃湯,他們熬了一個下午才熬得差不多,因為知道耗費的時間多,所以他們做的時候就比劉果封云城他們更加仔細(xì),放料甚至用稱來稱。但即使做好了,劉三爺家也有些不自信。三人就拿著各自做出來的菜去找司云和封衡兩個,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碗,碗里裝著的就是菜,但到了他們門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這會兒他們才想起司云和封衡他們?nèi)タh里開店去了。他們多久會回來?三人想了想,得出了一個讓他們更加急躁的結(jié)論,不到亥時他們不會回來。也就是說,他們得一直等著。不過他們還是有點欣慰的,因為等人的好像不止他們?nèi)齻€,村長也在等。三人那會兒抱著東西正要走,便看到村長慢慢走了過來,村長要做的事情似乎也很重要,見到他們愣了一下,然后互相說了幾句話這才轉(zhuǎn)身離開。然而三人不會知道,村長確實有事找司云和封衡,但他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幸好兩人不在,他就又回去了。“怎么樣,你問了嗎?”但村長回去了,還不如不回去。他剛回去,他婆娘就迎了上來,急切的問道,“你問了司云和封衡什么時候把秘方給我們嗎?”“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