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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一個長眉長須的老者,老者見司云進(jìn)來,笑瞇瞇的道:“聽管事的說,你有新奇玩意兒給我看?!?/br>老者看起來和善,但司云知道那只是表象,能在這種場合當(dāng)掌柜的,心性手段必定樣樣不缺,他也不說廢話,借著摸兜的動作,從空間拿出了一副精美的撲克牌。撲克牌以骨頭制作,通體白色,和象牙制作的幾乎一模一樣。當(dāng)年他在一次拍賣會上見到有人拍賣象牙牌,但他不贊同獵殺象取牙的行為,就沒拍。等拍賣會結(jié)束,就想辦法找了一副偽象牙的牌。骨頭算不上珍貴,然而撲克牌是近現(xiàn)代從西方傳來的,這個時代根本沒人玩撲克,這不是獨一無二什么是獨一無二?只要老者眼不拙,他必能看出撲克牌的價值。“此乃是撲克牌,是一種新型的玩法用具,我們可以用它來玩游戲,也能用來賭博?!彼驹茖淇艘慌艛[開,“普通的玩法有橋牌,接龍,拱豬,□□,還有十點半,二十一點,復(fù)雜的,揣牌,五十K,各種各樣,單人多人都能玩兒?!?/br>說完,司云將撲克牌收起來,淡淡一笑,“掌柜的,你說我這個是不是新奇玩意兒?”掌柜的盯著司云,司云也盯著掌柜。許久之后,掌柜笑了出來,第一次站起來朝司云走了過去,感興趣的道:“這確實是一個新奇玩意兒,而且玩法也多,只是小兄弟,老夫想問問你,這東西是你自己的么?”司云:“???”掌柜的目光往司云的臉下移動,那目光并不帶著鄙視和嫌棄,而是一種正常的詢問。司云足足愣了兩秒,這才明白掌柜的是什么意思。因為他穿著粗布衣裳,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子弟,而作為一個農(nóng)家子,也不像是擁有這么精美骨牌的人。所以說。掌柜的是在懷疑他是……小偷?第12章采購千算萬算,司云也沒想到會栽在這上面。他的動作僵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良久之后,他才從那種cao蛋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又成為了現(xiàn)代那個從容不迫的司云。“掌柜的,你覺得我像是偷東西的人嗎?”“不像?!闭乒竦拇蛄苛艘粫核驹?,盡管心中仍舊存疑,卻也不得不說實話。眼前的少年雖然穿著粗布衣服,但周身的氣質(zhì)談吐卻不像是莊稼人。“實話說,這幅牌具是我從一個來自海外的行腳商那里得到的,這玩意兒在我們這里算新奇,但在海外卻不新奇,我拿出來也只是撿了個便宜。”司云淡笑,“況且,掌柜的,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注重的是怎么好好利用這幅牌具,至于它的來源,只要沒多大的問題不就可以了么?”不得不說,司云精準(zhǔn)抓住了老者作為賭坊掌柜的心情,翠云堂生意比不上青山堂,若是他們還拿不出新的方式吸引顧客,那么長久下去,翠云堂在青山縣絕無立足之地。而這幅牌,極大可能就是他們的轉(zhuǎn)機。老者呵呵笑了出來,撫著頜下長須,道:“好,那我就不問了,小兄弟,我問你,你是怎么打算的?!?/br>“沒什么其他的打算,只想賣掉?!?/br>“賣掉?”掌柜驚訝。“是的,我只是偶然得到這幅骨牌,并不奢望能用它得到什么別的?!?/br>當(dāng)然是假的!如果時機合適,他也不是個農(nóng)家子,他當(dāng)然會選擇不光是賣貨,而是利用這次機會好好發(fā)展一下,怎么也得敲他們一把,但凡事沒有如果。真干脆,少有人會這么干脆了,掌柜的打量著司云。司云就像不知道一般,神色坦蕩,掌柜的看不出別的,只得相信他的話,“這副牌我以三百兩銀子買斷,但你得答應(yīng)我,這牌的款式你不準(zhǔn)再賣給任何人。”“可以,但如果牌的款式從你們賭坊流出去,那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掌柜道:“那是自然?!?/br>接下來,掌柜的就寫了一章買賣契約,司云在現(xiàn)代附庸風(fēng)雅學(xué)過一點繁體古文,能看懂一些,大概沒什么問題,他就簽字摁了手印。再教了掌柜的幾種玩耍方式,就離開了賭坊。出去之后,他陰霾的心情消失了許多,臉上露出欣喜,那撲克牌在現(xiàn)代頂多幾千塊,轉(zhuǎn)手到古代一賣,就賣了三百兩!這錢還挺好賺,三百兩銀子足夠他用上很長一段時間了。.有了錢,買東西就不用再節(jié)省。揣著銀子,司云徑直就去了商業(yè)街。他讓賭坊掌柜的給了二百五十兩的銀票,以及五十兩散碎銀子,整的放在空間里,碎的拿出來用。擁有二百五十兩銀子在這個時代差不多是大款了,好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放在空間里他才能安心。不過別看五十兩銀子比二百五十兩銀子少,但購買力卻不少,不揮霍浪費,五十兩夠兩口之家用上三年。拿著錢,司云率先去了糧店,作為一個被現(xiàn)代食物精細(xì)養(yǎng)著的現(xiàn)代人,他是真的不能接受天天吃粗糧,粗糙割嗓子,難以下咽。古代由于機器,人力,飼料等各種原因,每畝田的出產(chǎn)量并不高,因此米和白面的價格都不低,許多家里沒錢的人,都是把大米或者白面和著其他的東西一起煮,更窮的人還會和糠,能吃飽,但那口感卻不敢恭維。進(jìn)了糧店,司云直接問掌柜的,“掌柜的,你們家的大米和白面多少錢一斤?”司云還穿著粗布衣服,掌柜的見了,卻沒有露出嫌棄的眼神,上門即是客,熱情的說道:“小兄弟你問的是精米還是糙米?精米八十文一斤,糙米五十文一斤,白面六十五文一斤,你要幾斤?”這么貴,司云從原身的記憶里得知rou差不多才二十多文一斤,原身家里窮,從來沒吃過精米,他已經(jīng)猜到不會便宜到哪里去,但沒想到會貴這么多,真是米比錢貴。崇朝從北宋延續(xù)下來,同樣商業(yè)發(fā)達(dá),可能這也是物價高的另一個原因。不過再貴,他也不可能不買。“掌柜的,給我稱十斤精米,十斤白面,再來……十斤糙米?!弊詈?,司云還是稱了十斤糙米。他現(xiàn)在還沒做生意,沒有穩(wěn)定的收入來源,錢得省著用。而且糙米膳食纖維多,也有營養(yǎng)。現(xiàn)代還有人專門吃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