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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多得多。從老摩爾那些模糊的話語以及他之前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情,他漸漸理出了一些思路。這種線很可能就是所謂的命運連接線,但是它的功能卻不僅僅是影響命運這么簡單,可能還從中傳遞的某種能量。他自己由于之前轉換了命運,所以身上所有的線條全部崩斷,但是老摩爾卻不知用什么方式將他們兩人連接了起來。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連接線用中國思想文化中的東西來解釋的話,更像是一種塵世的羈絆。羈絆越多,他就越不可能離開這個世界。而所以為了更安穩(wěn)地活下去,他需要為自己增加更多的羈絆。其實閆子魏理解的雖然片面,卻并沒有錯。這世上存在著各種各樣的能量,這些能量交織纏繞著,有些化為有形的物質(zhì),構成了這個世界。有些繼續(xù)以無形的形式穿梭在這個世界之中,化為世界運行的規(guī)則,充斥在整個世界中。所有物質(zhì)都是由能量物化而來,擁有著巨大的能量,但它們的運行卻受規(guī)則所束縛。而束縛著這些物質(zhì)的規(guī)則糾纏在一起,卻決定了它們的一舉一動、生老病死、存在與寂滅。這股力量就叫做命運。而命運本身就是一股無法反抗的超強力量。事物的存在與運動,既消耗著自己本源的力量,同時也依靠著規(guī)則的力量。規(guī)則即束縛,但是在力量層面上來說,束縛越多,就越強大。因為通過命運之線,物體能更多地與其他個體進行能量交換。甚至與空間及其他界面交換能量。而這也是為什么當初閆子魏,可以被用來祭祀交換整個納伊族的命運。因為當時的他,與百億萬人的命運交纏著。這樣的一個祭品,完全足夠讓“神”飽餐一頓了。只可惜,這一頓美食,祂只吃了半口,便被人從嘴里搶了下來。所以祂便張著大嘴。始終追在他身后,等著將這美食一口嘗盡。而這一切閆子魏還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的是,由于他身上的命運線實在太少,一旦與其他人產(chǎn)生聯(lián)系,由于入不敷出,他沒有辦法為其他人提供更多的力量,卻會不斷奪取力量,直到將對方吸干。就像之前瀕臨死亡的雷尼帝斯,從他身上汲取的力量一樣。被老摩爾蒙在鼓里的他,此時已經(jīng)在計劃著,要將這股神奇的能力傳授給他人。這樣就能夠?qū)崿F(xiàn)他曾經(jīng)建立一支屬于自己軍隊的夢想了。這么想著,他問跟在身后的侍從,“衣服做好了嗎?”侍從長立馬恭敬回道:“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了?!?/br>閆子魏點點頭,又去換了身衣服。之前在這里他穿的都是比較簡單的奎塞拉服飾。這個為戰(zhàn)斗而生的種族,其服飾主要也為戰(zhàn)斗服務。所以一般的衣服都是收緊了袖口和褲腳,關節(jié)處卻盡量放松,從而不影響關節(jié)的靈活行動。不過在上次離開多米蒙斯之前,他就畫了簡筆圖稿,讓人替他另做了一些衣服。當時是考慮到為了發(fā)展地球經(jīng)濟,重振地球文化,將中國元素帶入到服飾中,自己努力推廣地球文化。但是現(xiàn)在想來,它其實還可以作為另一種用處。只是來到一個巨大的放滿了衣架的房間里,閆子魏才發(fā)現(xiàn),這次做來的衣服數(shù)量實在有些讓他吃驚。估計是因為閆子魏畫的圖紙實在太潦草,制作人員并不能十分領會他的意思,所以干脆運用了他們的想象力,把各種想到的可能性配上各種可能適用的布料,都排列組合地制作了一遍。導致送來的衣服整整有上百套,讓閆子魏很是哭笑不得。不過好處是,在這上百件的衣服中,他終于還是找到了與他想象中差不多的那一套。他將衣服穿上之后,站在全身鏡前看著自己的樣子,歪了歪頭,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他想了想,隨后去了洗漱室,沾了點水,將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和鬢發(fā)都往后抹了抹,隨后看著鏡中的自己,才最終滿意地點了點頭。身后的其中一個侍從見狀,立馬反應過來,從一旁柜子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東西,往閆子魏頭發(fā)上抹了抹。閆子魏任其動作,心知對方是想要按照他的想法對他的發(fā)型進行固定。果然對方這么一弄,比他自己雞爪般亂抓過后像樣了很多。頭發(fā)雖然沒有辦法梳起來,不過起碼有了后梳的感覺。于是他朝對方點頭微微一笑,隨后穿上配套的鞋子,站到塞希曼面前,笑著問道:“怎么樣塞希,會不會很奇怪?”塞希曼卻是怔怔看著在看到閆子魏此時模樣,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這時的閆子魏,身上穿著米白色的交領長袍,長袍下面是一條收口的寬松褲子。這衣服的料子用的是比較有垂感的絲質(zhì)布料,閆子魏具體也說不上來是什么,不過效果確實不錯。他之前這么設計的時候,也是有考慮過奎塞拉人的審美的。事實上奎塞拉人,既有收口的戰(zhàn)斗裝,也有閑暇時候少部分人喜歡穿的素袍。但是他們從來不會將兩者混搭在一起穿。而閆子魏不僅將兩者放在了一起,更是仿古式地將交領長袍的腰部用掌寬的腰帶緊緊一收——于是現(xiàn)在站在塞希曼面前的閆子魏,兩鬢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卻顯得十分精神。一身白色長袍的他,寬腰帶將勁瘦的腰際凸顯無疑。袍腳長長地垂在腳邊,上身披著起層疊效果的類似砂質(zhì)的大袖衫,從來沒有在蒙德塞出現(xiàn)過的寬袖微微展開,顯出三分慵懶來。此時窗外射入了微紅的恒星光,他站在這美麗的光線之下,眉眼微垂,黝黑的眸子含笑望著他。他整個人都在那霞光下泛出瑩瑩紅暈,身周的空氣卻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沉靜而溫柔。忽然,不知從哪里吹來一陣微風,閆子魏身上衣袂翩飄,飄飄欲仙。塞希曼卻只覺,眼前的人幾欲隨風消散。看到塞希曼的反應,閆子魏很滿意。不過他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并且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他需要盡量依靠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進入角色,從而影響觀眾。而如何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則需要想象力。閆子魏在心中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形象:一位性情溫和的古代貴公子。一位古代貴公子,應該喜怒不形于色,行動間步履不緊不慢,時刻沉靜溫雅,端方有禮。閆子魏在心中不斷描繪著這個形象,讓自己慢慢融入進去。隨后他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讓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他眉眼微斂,臉上露出溫和笑意,可這笑容看起來卻又顯得莫名有些疏離。好像他不是真正站在他們面前的人,而是處在一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