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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拽阮塵的手。他又贏了,他又拍了阮塵的手心一下。“三局兩勝。你贏了”阮塵說。“再來。”手又被拽了過去,看在是在飛機上的份上,阮塵只好陪他玩石頭剪刀布。楚陽又贏了。阮塵感覺自己一貫很好的猜拳運被挑戰(zhàn)了。坐直身子跟楚陽又來了一次。阮塵贏了。楚陽主動把手伸了過去,阮塵用了點力拍了一下。從他的眼睛里,楚陽看到了一絲淺淺的笑意。游戲進行下去,玩著玩著,本來只有楚陽一個人在念叨“石頭剪刀布”,后來阮塵也跟著一起念叨。中午阮塵拒絕了飛機餐。楚陽把準備已久的小餅干遞給他。“好久沒住在一起了。”到了酒店后,楚陽自顧自地說。阮塵已經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仿佛走機場聽到粉絲叫他的名字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想在街頭走一走嗎?哥哥給你當地陪,帶你去夜市吃好吃的?!背栐囂街鴨?。阮塵閉著眼搖頭。他還是怕粉絲拍,怕粉絲跟他講,離你的隊友遠一點。他也的確很困倦。“好吧。”楚陽只好點點頭,讓他好好休息,帶另外兩個隊友去玩。他們按部就班地彩排,按部就班地演出,給巡演開一個好頭,雖然是楚陽的主場,但是兩天的演出粉絲們都舉著橙色和黃色的熒光棒,喊著阮塵的名字。楚陽聽到了用鄉(xiāng)音喊的歡迎回家,聽到隊友們學著用放棄翹舌的方式說話,已經不能更滿足。即使他并沒有打算回家。粉絲們都是可愛的。阮塵看著眼前明亮的橙黃也會想想,他不該總是盯著不美麗的地方,他應該看看粉絲們的熒光棒,他的心里還是很空蕩,很慌,但是稍微滿了那么一點點。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他們在后臺擊掌。不過阮塵還是躲掉了慶功宴,躲掉了楚陽請他們吃的火鍋。結束演出后他們休息了一天,阮塵從早上開始就沒見到楚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能是他們三個又出去玩了。他躺在床上,時睡時醒,醒來看到身邊被整理的平平整整的床,他發(fā)覺即使只有幾天的時間,這個房間好像也被楚陽的習慣填滿了。分成兩摞的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熟悉的鬧鐘聲,讓他總以為自己又回到了不必顧慮跟楚陽拍合照的日子,又一次被手機的響聲驚醒,他的胸口突然發(fā)悶起來。是小弟弟們發(fā)消息問他要不要給他帶吃的,楚陽沒有跟小弟弟們在一起。沉默的他一定讓楚陽很不自在吧,楚陽不愿意早些回來吧。“你是回家去了嗎?”晚上楚陽回來的時候,阮塵忍不住問他。楚陽搖了搖頭。“我從大學畢業(yè)了?!彼f,把買來的小吃遞給阮塵,“給你買了好吃的,甜食?!?/br>“哇靠恭喜?!比顗m忍不住替他開心。然后他才明白,stf們口中的楚陽在兩頭跑,不是說在劇組和組合之間兩頭跑,是在工作和學習之間兩頭跑。去補那些該補上的考試,交該交的論文。楚陽半夜來問他要貓,不是有意要打擾他,是因為他每天夜里都在讀資料,已經快沒有時間概念了。怪不得暈倒,他想。他可能幾個月來都沒有怎么睡過好覺。楚陽曾經自豪地說自己有個“晴空萬里”buff,坐的飛機從來不會誤機。有時間就會飛回去學習的,奔波著能夠兼顧夢想和學業(yè)的偶像,可以給粉絲做一個很好的榜樣吧。相比起來,阮塵對學業(yè)就隨性很多,目標是不被開除,他想專心地做個偶像,他覺得他在公司里就已經有提升不完的能力和做不完的事。兩條路其實他們都是自己在走,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選擇,也只有自己能承擔后果,粉絲再怎么爭論也沒有意義。在這個問題上,阮塵想得很明白,他覺得偶像對他來說,就是生活全部的激情所在,在此燃燒殆盡了也沒有關系。但這也不妨礙他去佩服楚陽,覺得他好棒好棒。“對不起?!彼滩蛔≌f,他覺得他對于楚陽而言,的確是“浪費時間”的存在。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顧忌他的感受,他們應該陪楚陽好好吃一頓飯喝一頓酒慶祝。“有什么可對不起的?”楚陽驚訝。阮塵猜也能猜到,楚陽回學校一定會遇到很多很多不想遇到的關注,他太出挑了。而我,也很會給他找麻煩。阮塵想。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對不起。“怎么又對不起?!背栃α诵?。阮塵很少考慮未來,因為有的時候,他很懷疑“未來”。他也很少為自己留后路。“所以你才過得那么辛苦。”后來越來越摸清阮塵脾氣的楚陽忍不住對他說。“那怎么辦,你要幫我做決定嗎?”阮塵提問。當兩個人還是小透明的時候,楚陽陪阮塵去他的大學上過幾次課。那個時候在課堂上,阮塵仗著楚陽把他當小孩子,不讓來陪著學的楚陽玩手機。楚陽想聽聽阮塵都在學些什么東西,但老師叨咕起關鍵詞來讓他想起高中政治課,他忍不住趴到課桌上。阮塵又戳他一下,不讓他睡。他就只好盯著阮塵看,看阮塵撐著下巴歪著腦袋轉筆,時不時瞇起眼睛記兩句筆記。他想阮塵字寫的不好看,筆轉得倒很好看。講臺上的老師似乎講了個笑話,是楚陽聽不懂的梗,但阮塵卻笑了。“盯著我干嘛?”阮塵又戳他。“你是不是有點放肆?嗯?我來陪你上課你給我提這么多要求?!背柸滩蛔∫泊粱厝?。戳在阮塵的腰上。阮塵很嚴肅地啊了一聲,“不許動我的腰?!?/br>那是一段,在教室后排打打鬧鬧,無人知曉的日子。下課鈴一響,楚陽看著阮塵抓起手機就走,帶過來的背包和外套還丟在教室里。他幫他拿起來,跟在他后面,他看阮塵哼著歌的輕快樣子,仿佛已經算準了自己會幫他拿著。“呀?!蓖蝗蝗顗m停住腳步,皺著眉轉身。“這呢。”他晃晃手里的外套和背包。“啊,我真喜歡跟你在一起。”阮塵接過。背上包拿著衣服繼續(xù)輕快地往前走。“我也是?!彼f給帶著耳機的阮塵聽。在后臺休息室里,他時不時能聽到造型師問阮塵,阮塵你肩章呢,你胸牌呢,你手上的戒指呢,你帶著的項鏈呢?大家的飾品都是定制的。丟了一個就要重新做一個。性格有點急躁的stfjiejie已經開始提問了,“怎么是有人扯著你的項鏈往下薅嗎?”在阮塵開始道歉以及被教訓之前。楚陽舉手,“在我這,我給他拿著了?!?/br>其實有的時候楚陽也沒有找到,但他一想阮塵會怕給公司惹麻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