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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只是喝多了酒,有些許的頭疼,今天已經(jīng)好了。”林曲漾含笑的掃了一眼慕天逸,目光又轉(zhuǎn)向鐘御,道:“既然好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也不枉你家王爺這般擔(dān)心你,衣著都沒穿好就來看望你,真是難得啊?!?/br>這話里有話的言語頓時讓慕天逸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不傻,把從昨天到此時的一些事情在腦子里想了想,越想越事有蹊蹺。“王爺和鐘公子站著多不妥,坐啊?!绷智馈?/br>慕天逸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的問道:“皇上,皇后,本王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林曲漾愣了一下,沒說話。秦隱面無表情道:“什么?王爺請直說?!?/br>“看皇上和皇后的樣子,像是有備而來。不知本王猜測的可對?”慕天逸臉色不太好看。“猜測?什么猜測?王爺不妨直說,你這樣不清不楚的話,叫朕難以懂?!?/br>慕天逸忍無可忍,慍怒道:“本王不信皇上會不明白本王說的是什么?”“慕天逸,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皇上沒怪罪于你們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居然倒打一耙,可真有你的?!绷智忝季o蹙略微不悅道:“你當(dāng)皇上和我說瞎子嗎?從一進(jìn)門,我們就在竭力的維護(hù)你們的臉面,把這事沒挑明,沒想到你卻這么不識好歹。雖然鐘御是你的人,可如今你把他獻(xiàn)給皇上,那就是皇上的人了,無論是我朝文武百官還是你朝的人,皆都知道他鐘御是皇上的人,現(xiàn)如今你倒是跟皇上的人有染,我想,即使是通報給你遠(yuǎn)在勝六國的父皇,他怕是也要依法辦了你這個兒子吧?更何況,現(xiàn)在我就可以按照我蒼騎國的律法來個先斬后奏,也晾你父皇不敢怎么著我們!”一席話,叫慕天逸啞然失色。而聽了這些話,鐘御情急道:“皇上,皇后,若處罰就罰屬下,是屬下以下犯上,不干王爺之事。”說著跪在地上。慕天逸又怒又羞,豁出去一般,瞪著秦隱和林曲漾道:“本王若沒猜錯,這件事絕對是你們背地里算計本王和鐘御!若不然……若不然……”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但眼中的怒火清晰可見,好似要把秦隱和林曲漾燒了一般。林曲漾微微一笑,反問道:“若不然怎么樣?王爺說下去?。俊?/br>慕天逸怒目瞪圓,鼻翼微張,額上的青筋若隱若現(xiàn)的跳動著,他極力壓住怒氣,一字一句道:“鐘御是本王一手帶的人,他什么樣的德性本王再清楚不過,若不是你們做了手腳,就是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對本王有一點點不敬的行為!”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跪在那里的鐘御:“鐘御本王問你,本王這話說的可是真的?”鐘御抬起頭看向他,沒回話,只是垂下眼瞼,算是默認(rèn)了。慕天逸冷笑,道:“如果本王沒猜錯,昨天鐘御喝的酒水里面……”“慕王爺!”秦隱打斷他,聲音清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朕再怎么樣,難道還自己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不成?鐘御是你獻(xiàn)給朕的吧?朕雖然并未與他怎樣,但并不代表日后不會與他怎樣,你若懷疑那酒水里有問題,那咱們就傳太醫(yī)來斷定斷定,看看到底是酒水有問題,還是本來就是你們倆之間有問題?!?/br>“你……”慕天逸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他握了握拳頭,暗暗磨牙,簡直是欺人太甚!又禁不住暗罵自己,大意了,太大意了!居然讓人給擺了一道!身體被一個男人……現(xiàn)在又身處異國他鄉(xiāng)被人言語壓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裳巯聼o論是妥協(xié)還是反抗,似乎都沒有什么太大意義。眼下,要先冷靜,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耐住內(nèi)心的狂躁,問道:“所以,皇上這么做到底是為何?”宮女端來茶水,秦隱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林曲漾也喝了一口,說:“好茶?!倍蠓畔虏璞K,看向慕天逸,道:“慕王爺別惱,這所有一切跟皇上無關(guān),都是我一人所為?!甭月灶D了頓:“王爺先喝杯茶吧,咱們坐下慢慢談?!?/br>聽罷,慕天逸哼一聲,怒道:“承認(rèn)了?所以你們對本王的威脅毫不起作用!本王這就奏明父皇,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將你蒼騎國給滅了!”林曲漾似笑非笑:“這是老子的地盤,哪里輪得到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慕天逸,我做這么多,沒什么別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你連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奴才都管不好,更別說想要我蒼騎國的一分一毫土地了。做人,別太妄自菲薄,說不定哪天就被艸了?!?/br>慕天逸聽的青筋爆出,想反擊卻一時找不出反擊的話來。秦隱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輕聲道:“樣兒,勿要亂言。王爺他哪里想過要我蒼騎國的土地,你這是聽誰說的狂言?”林曲漾頓了頓,看向他,一臉茫然:“沒有?難道我聽岔了?”“定是聽岔了,這國家的寸土是何等大的事情,王爺縱然是再有狼子野心,也不敢再我朝的疆土撒野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若不然很有可能導(dǎo)致我朝和勝六國的戰(zhàn)爭?!鼻仉[淡淡道:“王爺,你說朕說的對不對?”慕天逸站在那,臉上的肌rou不自覺的抽搐,如同他那額頭手臂突出的青筋一般,都暗示著他心底那不可遏制的憤怒。許是昨晚半宿的折騰,加之此刻的憤怒,雙腿一軟差點跌倒,鐘御一個眼疾手快,站起身將他扶住,擔(dān)心道:“王爺?!?/br>“滾開!”慕天逸怒不可遏。他氣的滿面青紫,甚至有種殺了林曲漾的沖動。秦隱見他這樣,對小順子道:“傳御醫(yī),而后好生伺候著,慕王爺若是有個什么,朕為你們是問?!?/br>“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傳御醫(yī)?!毙№樧拥昧睿槔フ堄t(yī)了。秦隱又看向慕天逸,道:“今兒這事先到此為止,既然王爺身體不適,那朕和皇后就不打擾了,王爺歇息吧?!闭f完,又補(bǔ)充了句:“就在此宮歇息吧。”說完秦隱站起身朝外走去,林曲漾保持著沉著的容色,略微含笑的看了一眼鐘御,給了他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跟著秦隱出了那宮。回寢宮的路上,林曲漾就興奮了,問道:“這王爺被我們氣的不輕啊。”秦隱瞧著他,有幾分無奈的寵溺,道:“樣兒,你這主意可真是……朕想,也就你了,若是換了他人,朕早就治罪了。”林曲漾給了他一個俏皮的微笑,加快了步伐。“樣兒走這么快,作甚?”秦隱不解的問道。“作甚作甚,我當(dāng)然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