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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手不自覺的附在了上面,惹的林曲漾一個激靈,要拿開他的手。秦隱柔聲道:“朕摸摸。”林曲漾不給面子:“不許摸。”秦隱呵呵一笑,摟著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有些好奇的問道:“樣兒,小東西在你肚子里,你覺得怎么樣?”“什么怎么樣,他乖的很,再說,現(xiàn)在才不過四個月,胎動還不明顯呢?!绷智f著眼神忽然瞥到了秦隱受傷的胳膊上,忙抓住那只胳膊,驚恐的問道:“這傷口怎么來的?”“哦,這個啊,無礙,是朕騎馬,這冰天雪地路不好走,摔了一跤?!?/br>“摔了一跤?摔一跤的傷口能有這么深?”林曲漾著急的看著他,希望他能跟自己說實(shí)話。秦隱是不想說實(shí)話的,他安慰道:“樣兒,你放心,真的只是個意外,不曾想,弄了這么深的傷口?!?/br>“我不信!但是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多問了?!绷智林槪骸耙院?,我想好了,你去哪,勞資就去哪,省得你這一走就是個把月的?!?/br>秦隱聽的心疼,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朕日后也不和你分開了?!?/br>林曲漾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他懷里出來,靠在池邊泡著熱水,秦隱往他那邊挪了一點(diǎn),道:“朕給你搓搓如何?”“不用,你搓你自己的吧?!绷智f著,想起秦隱生凍瘡的手,忙拿過他的手,喚了聲:“小安子?!?/br>小安子和其他三名小太監(jiān)一直守在澡堂門外,聽到聲音立刻都跑了進(jìn)來。“哥哥,有何吩咐。”“你派人去徐太醫(yī)那里要些治療凍瘡的藥膏?!闭f著看向其他三名小太監(jiān):“你們幫著加水,給皇上搓搓身子?!?/br>得了吩咐,四個人開始遵照吩咐做事。兩名小太監(jiān)加熱水,一名小太監(jiān)要幫秦隱搓澡,卻被秦隱一個手勢制止了。“不用搓了,加完熱水,把屋子里的溫度再弄高點(diǎn)?!?/br>“是?!?/br>待他們加完水,秦隱又道:“都出去吧……小安子你也出去吧?!?/br>“是,皇上?!?/br>澡堂里再次就只有他們倆,這一次林曲漾倒是主動,直接湊到秦隱面前,用一種濕漉漉委屈的眼神看著他。秦隱被他這樣弄得心顫,伸手抱住他,就著那唇又吻了上去。林曲漾也不知怎么地,先前以為這人回來即使不打他一頓,也得罵一頓,可現(xiàn)在他所有的情緒就只剩下想哭,心里酸澀的不行,眼淚也在某個時候流了下來。親吻著他的秦隱一怔,忙松開,看著哭了的林曲漾,心疼道:“樣兒,怎么哭了?”“沒他媽聽過懷孕的人情緒不穩(wěn)定嗎!”林曲漾抬胳膊猛擦淚水。秦隱眉頭擰的更深,忽然間也覺得有些心酸,摟緊了林曲漾,柔聲道:“怨朕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沒受委屈,要說最大的委屈也是你給的。”秦隱點(diǎn)頭道:“是是是朕給的。”“是個屁!”林曲漾推開他,問道:“你這走這么久,是不是長姐那邊?”秦隱看著他,抬手給他擦了擦淚水,答道:“長姐無礙,怕是早到了飛沙國了?!?/br>林曲漾詫異道:“那這么多天你干什么去了?”“朕一直往皇宮趕路,只是天寒地凍,又是風(fēng)雪的,實(shí)在不好走,便走了這么久?!?/br>林曲漾想了想,也是,這古代交通又不發(fā)達(dá),天氣又這么寒冷惡劣,肯定是走得慢。這么一想,心里就舒坦很多,想了想,說:“你也真是的,趕路的時候就不能戴個棉帽或者棉手套嗎,看看都凍成什么樣了?!?/br>秦隱淡淡的笑了一下:“無礙,這都是小事,樣兒,讓朕好好看看你?!?/br>“還沒看夠???你這會子那眼睛就沒移開過?!绷智訔壍恼f道。秦隱笑,道:“朕怕是一輩子都看不夠?!?/br>“艸,別惡心我行嗎?”林曲漾哆嗦了一下。秦隱笑的更開,又抱著他親了起來,林曲漾配合的張嘴,兩人膩歪了一會,林曲漾問:“自從你走后,我天天窩在屋子里,幾乎是沒出過門,尤其是……肚子里有了這個小東西,他們更是哪都不讓去,我真是快悶死了,我能出去走走嗎?”秦隱頓了一頓,輕聲道:“樣兒,委屈你了?!?/br>林曲漾一時無語:“委屈個毛啊,你要是真覺得我委屈,你就趕緊的變強(qiáng)大啊!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小安子挨了一次打……”“什么?”秦隱一驚。“還有小順子小六子,都挨了打……以及太醫(yī)院的徐太醫(yī)和他的學(xué)徒都被太后給辭官了?!绷智f:“那天若不是琛王爺和傲兒在,怕是肚子里的小東西也要沒了?!?/br>秦隱面色沉了下來,問:“為何?母后又為何?”林曲漾不由得瞥了一下嘴:“就因?yàn)樾焯t(yī)沒聽她的話,沒在安胎藥里放墮胎藥,太后就生氣了,非要以我男子懷孕是妖物做文章,要把我和孩子給處死?!?/br>秦隱聽了大怒,但他忍了又忍,腦門上的青筋爆出,卻壓著火氣道:“這事早晚朕要替你們討一個說法!但眼下還需要再忍一忍?!?/br>林曲漾沒回話,他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道理,更何況,眼下的狀況,肚子里的小東西平安,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轉(zhuǎn)眼間到了除夕了,除夕前一夜,安陽跟吃了旺旺雪餅似的,臉上一直笑呵呵的,林曲漾就坐在那烤著火爐,看著他那張傻笑的臉。至于秦隱,自從這次外出回來,整天天搞什么秘密活動,林曲漾也懶得過問,每天被肚子里的小東西折騰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思再去管別的了。除夕夜,又是宮宴,皇親國戚文武百官。今兒秦隱居然讓林曲漾穿男裝。這可把林曲漾和安陽驚訝的不輕啊,尤其是林曲漾,來這深宮里這么久,終于,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當(dāng)男人了!安陽替他高興,滿心歡喜的替林曲漾整理衣裳。林曲漾興奮歸興奮,但更忍不住納悶,想了想,問安陽:“小安子,你說秦隱為什么要我穿男裝啊?”安陽一愣,看向他:“這個……因?yàn)楦绺缒惚緛砭褪悄腥税?。?/br>“廢話!”林曲漾皺了皺眉:“我的意思是這太后不是有旨意,我在外人面前必須要以女裝示人嗎,這突然……我心里總覺得不安?!?/br>安陽想了想,回道:“哥哥,你就別多想了,今兒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