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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是赤腳醫(yī)生的,但嫁的老公是赤腳醫(yī)生,所以她老公去世之后,她接替了他老公的職位,繼續(xù)行醫(yī),她唯三會的醫(yī)術(shù)就是開感冒藥,開咳嗽藥水,打退燒針,如果這三板斧用完了病還不好,她就會讓你去醫(yī)院。 以前我就覺得她有點奇怪,因為不會治病,卻是一個醫(yī)生,當我得知她是怎么成為一個醫(yī)生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也太草率了吧,醫(yī)生的職位還可以接替的,我們家鄉(xiāng)的赤腳醫(yī)生身份都是從家人手里接過去的。 是的,你們的作者是一個人生閱歷豐富的作者,她遭遇過赤腳醫(yī)生的荼毒。 有些病表現(xiàn)出來的病癥可能是一樣的,但吃的藥卻是天差地別。 我小時候生病,我媽帶我去看赤腳醫(yī)生,吃了藥打了針一直不好,她覺得可能是我們村的赤腳醫(yī)生不靠譜,就帶我去鄰村看病,鄰村的醫(yī)生也是赤腳醫(yī)生,結(jié)果兩個醫(yī)生診斷是一樣的,開的藥也都是一樣,但我的病卻越來越嚴重了,后面沒辦法只能去醫(yī)院。 醫(yī)院的醫(yī)生檢查過后說這個病有點夸張了,按理說剛開始發(fā)病不可能是這樣的,就問之前看過醫(yī)生嗎,我媽把之前用的藥告訴醫(yī)生,醫(yī)生說,藥用錯了,生這個病不能吃那些東西,所以才會越來越嚴重。 幸好不是什么急癥,哈哈哈,所以我還活著! 還有一次得了腎炎,我爸也帶我去看赤腳醫(yī)生,那個醫(yī)生以為是普通水腫,就讓我去挖不知道什么草的葉子,然后搗成泥敷在身上消腫,折騰了一個月,人都快掛掉了。 當時全身已經(jīng)腫得跟日本相撲選手一樣了,吃不下任何東西,關(guān)節(jié)無法彎曲,走路也邁不開步子,無法自己起床,整個人很累不想動。 但醫(yī)生說得運動消腫,不能老躺著,所以每天都要堅持起來吃飯走路,當時候走路的時候,自己身上的皮膚摩擦會發(fā)出那種用手揉搓氣球的吱吱聲,感覺全身好像充滿氣一樣。 睡覺的時候不能躺平,因為躺平會無法呼吸,當時我睡覺都是背后墊了兩個超級大的枕頭,坐著睡覺的。 后面我爸覺得再給赤腳醫(yī)生弄下去,我應(yīng)該要死了,就趕緊帶我去市里看病,治了兩個月才治好。 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不知道害怕,只覺得生病了不用上課好開心啊。 直到長大后有一天收拾家里,突然翻到我姐的日記本,她在日記里寫,我爸爸從市里回家后說我得了好嚴重的病,醫(yī)生說再晚幾天送過去就死了,她當時覺得是一個晴天霹靂,印象太深刻了,我現(xiàn)在還記得她用的這個形容詞。 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過,第一次發(fā)現(xiàn)當時的情況那么嚴重,那個時候心里突然后怕起來,然后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哭,哈哈哈哈。 我當時還跑去問我媽說這件事是真的嗎,我媽很冷漠地說是啊,我被她冷漠的語氣驚到了,哭著問她為什么這么淡定,是不是不愛我,她說:“你現(xiàn)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有什么好傷心的?” 感覺老一輩的父母真的有一種迷之淡定的感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只要崽不死,就算是半死不活也不是什么大事。 第10章 60年代10 做完所有準備工作,夏至決定下山去忽悠人了。 因為不趕時間,她決定多走一點路繞過這座山峰,從另一邊進村子,假裝自己在鎮(zhèn)上下車走回來,這樣可以省下一些符箓。 趕路的時候有神識作弊,一路都很順利,夏至從村子的入口處那邊進了村,假裝好奇地張望。 這個時候正是上工的時間,大家都在賺工分,路上閑人不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地里干活,有一些年紀還小的孩子正在路上成群結(jié)伴的玩耍。 還有一些老人年紀大了在享子孫福,也是不需要上工的,至于年輕人,也有身體不適的或者各種原因請假的,總之,夏至一走進村口就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其中一個在村口大榕樹下納涼的老人揮著蒲扇上前來詢問的:“這個娃子瞧著有點眼生,好像沒見過,喂,你是哪個,哪來的,來干啥?” 夏至不慌不忙地說出自己準備的臺詞:“這位奶奶,我從林省來的,來這來尋親?!?/br> 才說兩句話的功夫,已經(jīng)有一群人嘩啦啦地圍過來看熱鬧,夏至身邊被圍得水泄不通。 由此可見此時的娛樂項目之匱乏,隨便來一個陌生人,大家都能興致勃勃地圍觀。 “林???”有人驚呼了一聲,“那地方老遠了,坐火車得幾天幾夜,咱們村有誰有請親戚在那么遠的地方嗎?” 不等夏至回答,圍觀的村民們開始自問自答,立刻有人強大:“沒有,咱們村沒一個人嫁過這么遠的地方呀?有親戚朋友的都在附近幾個鄉(xiāng)里的村莊,哪有什么林省的,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姑娘該不會找錯地方了吧?” 馬上有熱心圍觀村民關(guān)心地問道:“小姑娘,快說說你找哪個?我們瞅瞅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夏至沉默了一會,終于克制住羞恥感說了一個名字:“薛老狗,我找薛老狗一家?!?/br> 對,她要冒充的那戶人家戶主叫薛老狗,這個名字真讓人蛋疼。 不過村民們可不知道她的尷尬,因為這個時候大家講究起個賤名好養(yǎng)活,當然也有可能是沒文化,取不出什么好名字,所以除了名字稀奇古怪之外,還有各種重名的。 “薛老狗?你確定要找薛老狗?”圍觀的人問。 薛老狗的名字在村里沒有重名,她一講其他人就知道她說的誰。 “對,就找他,這人是你們這里的吧?”夏至問得真情實感,好像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是本村人一樣,所以需要確認。 “你是他什么人呀?”村民們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一個人千里迢迢來尋親,如果他們馬上告訴她,他們一家人都死絕的,那是多么殘忍的事情,所以村民們不敢一下子說出來,怕刺激到人。 夏至說:“我是他女兒,他之前把我送走了,現(xiàn)在那邊收養(yǎng)我的親人去世了,家里沒有其他親戚,只剩我一個獨身的女孩子,日子不好過,所以我想回來?!?/br> “哎呦,可憐見的,原來是你這個娃子啊,我想起來了。”有好幾個人恍然大悟地說,知道夏至是誰之后,他們又感慨道,“你都長這么大了,挺好的?!?/br> 夏至編造出來的身份設(shè)定一說,立刻勾起村民們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開始你一眼我一語地說想起了薛老狗一家的事情。 大家對她的身世非常同情,說:“你也是不容易啊,還能找回來,就是……唉?!?/br> 可惜聽夏至說收養(yǎng)她的親人也去世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他們更加不敢開口跟她說薛老狗一家都死絕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