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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是來自于女神的賜福,那女神肯定更傾向于她的信徒。格蘭特那邊每天晚上的祝禱和晚課就是針對半身女神的,對于這樣的信徒,女神怎么可能不偏袒。所以他們現(xiàn)在能拿到一半的名額,就已經(jīng)是女神的垂憐了。正想著,一旁的桑代克開口說道:“我看你們是皮癢了,連領(lǐng)主的命令都想違背。今天的訓練量再加一倍,要是誰沒完成,誰就不能參加明天的比賽。”所有人聽完,立馬精神十足地繼續(xù)訓練了。而另一邊當格蘭特得到這個消息之后,與幾個信任的人一商量,也想出了一個分配方式。這天晚上,當他們的訓練結(jié)束之后,他將所有人召集到新建的神殿里。應楊遠閣下的要求,在這座神殿中,女神的雕像只被允許雕刻出下半張臉——只露出了嘴唇與下巴。在做晚禱前,他對眾人宣布了這件事,隨后他說道:“今天晚禱結(jié)束,我們就進行一次甄選,被選中的人將有機會被女神親自召見。珍惜這個機會吧,這也許將會是你們今生唯一有幸覲見女神的機會了?!?/br>而后他還將賜福的事略略講了一下.下面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簡直欣喜若狂,甚至有人當場激動的跪倒在地上掩面哭泣——半身女神對于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信仰,而且還是實實在在的救贖。如果沒有女神的救贖,他們早在饑荒中死去了。當然魯爾堡能度過這次饑荒,靠的是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但是對于格蘭特在信眾中傳播的這種消息,哈羅德和楊遠都沒有制止和反駁。對于他們來說,名聲和名譽是不重要的,實實在在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才是他們所看重的。這番說辭,能增加信徒們的虔誠程度,這對魯爾堡也是有好處的。這一天,科爾巴夫原來的村民——后來在瓷器工房的碎石場工作的瓦倫,跪在人群的最后一排含淚向半身女神祝禱著。當魯爾堡的建筑大隊將神殿建好之后,就有人在神殿中不斷宣揚半身女神的事情。當瓦倫知道所獲得的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于半身女神,他變成了女神最虔誠的信徒之一。不管他白天在碎石場工作得多累多辛苦,每天晚上下班之后,他都會來神殿做晚禱。也因此讓格蘭特記住了他。隨后當?shù)玫綌U軍命令之后,格蘭特去各大工廠挑選合適的人時,就選中了他。格蘭特還替他做了洗禮,讓他成為了半身女神教眾之一。雖然他知道這次他肯定不會被選中,但是每當他跪在這里時,他對神女都依舊有種nongnong的不能言喻的感激與感恩。這種情緒縈繞在他心間,讓他總是難以抑制眼中的淚水——而今天也跟往常一樣,當他結(jié)束晚禱,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可與平日不一樣的是,他今日與另外四十八人一起被格蘭特留了下來——他被選中了,他可以去見女神了!格蘭特手頭上有羅杰交給他的一套分辨虔誠程度的術(shù)法,并不需要很高深的精神力量,卻可以由此來鑒定信徒的虔誠程度。而這也是他與幾個親近之人決定的、用來甄選被賜福人選的方式。這世上,當然是最虔誠的信徒,才能獲得女神的賜?!谶@次甄選中,連格蘭特都沒有特權(quán)。“你完全可以讓那你的那個喬爾去割了那老頭的腦袋,為什么要花這么多時間做這些事情?”凱恩斯看著呲牙咧嘴擦著腹部傷口的楊遠,不解地問道楊遠這段時間為了強化騎士,消耗了不少晶核,這也就意味著他要動許多次開腹手術(shù),雖然有麻醉藥物,手術(shù)中疼痛是可以忍受的,但是術(shù)后這種持續(xù)性的傷口還未愈合又再次動刀,動完刀還沒有完全愈合又再次開腹的一個過程,卻讓他感到異常痛苦。在忍受這些痛苦的同時,他每次還都要對著那些淚流滿面的信徒們,保持一張高雅端莊的慈愛笑容,真的是累死他了。而且現(xiàn)在梵洛絲女□□聲在魯爾堡已經(jīng)很大了,真不知道那些以前知道羅杰的未婚妻梵洛絲的人,到底是怎么看待這件事的——反正楊遠是不在乎了。他將染血了毛巾就進了水盆中,隨后穿好睡衣躺上床,才轉(zhuǎn)頭對凱恩斯說道:“以暴制暴,只會引發(fā)更為暴力的反抗。如果我開了暗殺的頭,那么我們將來也很有可能將會死于暗殺。”那么就將所有人都殺死。凱恩斯的嘴動了動,最終還是將這句話咽了下去。“好吧,但是你不覺得你總是這樣更換晶核,有點太血腥了嗎?看的我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眲P恩斯似真似假地抱怨道。“那有機會給你做點好吃的,給你賠禮,”楊遠好脾氣地對他笑笑道,“但是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辦法置換晶核了。”“你有沒有想過按照你這個方式做下去,你的肚子總有一天會縫不上的?!眲P恩斯危言聳聽地說道。楊遠知道凱恩斯是在隱晦地表達關(guān)心,卻也只能無奈地說道:“但是現(xiàn)在魯爾堡缺人,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強化騎士太消耗晶核了,我又想不出補充能量的其他方法。”“但是你也不一定非得將它放到你的肚子里去啊,你就不能試試別的地方嗎?”楊遠聞言一愣,低頭思考了幾秒,隨后便抓起凱恩斯的尾巴狠狠甩了甩他。“你這個一身綠毛的蜥蜴,思想也太齷齪了!看我的天龍奪命甩?。。 ?/br>這下輪到凱恩斯一臉懵逼了。好不容易掙脫了楊遠殘暴的虐待,他暈暈乎乎地趴在被子上,完全不明白怎么就這么一個善意的建議,就被下了如此狠手了?他撐起腦袋甩了甩,隨后用他的短小四肢輕手輕腳爬到了楊遠的枕頭邊,試探性的伸出他的爪子,碰了碰由于剛剛運動量太大、現(xiàn)在在床上挺尸的楊遠的臉頰。“再碰我一個試試,我就用簽字扎你菊花?!睏钸h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說道——他生怕像剛剛那樣,牽扯到腹部的傷口。凱恩斯的爪子一頓,愣了幾秒,隨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了很久,笑得都差點從床上滾下來——要不是楊遠動作迅捷地伸手一撈,他真能摔個狗啃泥。楊遠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笑得不能自已,隨后報復性地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