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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他去省城,還要和省里的醫(yī)藥研究院進行下一步的探討?!?/br>“真是好事?!?/br>“不過他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有可能得在省城工作一段時間,畢竟L市的科研條件有限,而且,說不定省藥科院就不放他回來了。以后就在省城工作了?!?/br>“在省城工作了?”祝英皺起眉頭。“祝英,你趕緊收拾一下,我這就帶你和孩子去院里和他見一面,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院里的大紅人,想見一面可不容易!”戴常兵一邊夸張地說著,一邊笑。就在祝英剛剛站起來,戴常兵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接聽:“喂,郭海?”不過一會兒,他便把電話給了祝英。“喂?”祝英接聽電話。“我們的日程改了。”郭海小聲說,“一會兒……就要出發(fā)去省城了?!?/br>“你注意身體啊!你病了嗎?”祝英問。“沒有?!惫Uf著停頓了一下,“我不在的時候,你照顧好爸媽,孩子,郭梅和郭陽。”“郭梅……”第37章郭陽沒想到自己因為畫了一張朗昆的畫像,而被重新扣在了警察局,而且與他一起接受調(diào)查的還有張晨。當然,這次調(diào)查并不像上次那么嚴肅,需要坐在審訊室里一本正經(jīng)地接受詢問,而是被單獨留在了重案組的小會議室里,和張晨并排坐著,等著韓燕,徐少飛的問話。“你和這個人是怎么認識的?”徐少飛問郭陽,手里拿著朗昆的畫像。“他叫朗昆?!惫栃÷曊f,“我和他是在泰國認識的?!?/br>徐少飛回頭看了一眼韓燕,韓燕低聲說:“你到過泰國?你不是……失憶了嗎?”“我已經(jīng)想起來了?!惫栒f,“這張圖,是我想起來以后,拜托張晨幫我找人畫的?!?/br>韓燕回頭看著張晨:“他起起來這事,你知道?”“是。”張晨點頭,“但是,他想起來的時候,相關案件已經(jīng)結束了,我就沒匯報?!?/br>“你為什么不匯報!”韓燕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這個人關系到多大的事情嗎!”她說著搶過徐少飛手里的畫像,丟到張晨面前。徐少飛并沒理會韓燕,繼續(xù)問郭陽:“你是怎么和他認識的?”“當時……”郭陽的腦子努力思考著,他停止了剛才的話題,小聲說:“如果這件事事關重大,在我說之前,我要見三個人?!?/br>徐少飛和韓燕面面相覷。韓燕第一次聽說,在證人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時候要見公安局長的,她破天荒地跑去了市局,局長秘書聽說是郭陽的案子竟然直接報告去了,沒多一會兒,正在休假的局長被秘書從家里接了過來,一同過來的還有他的妻子,心理研究所的林教授。韓燕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湊齊了前兩個人,并迅速和他們一起回到了重案組。韓燕帶著局長和夫人一起進門的時候,徐少飛還在焦急地給云南打著電話,第三個人,由他來負責尋找。郭陽的話非常簡單,經(jīng)過自己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遠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復雜很多,他不能簡單地把它說出來,他記憶恢復之出,透露過一些消息給張晨,但是要合盤托出,他必須征得各個方面的同意,韓燕非常生氣,徐少飛也有些火氣了,他們不明白,郭陽要征得什么地方,什么人的同意才肯說,直到郭陽說出了三個人,一是L市公安局的蔣局長,二是L市公安局心理研究所林教授,三則是云南邊境獵鷹特種部隊的領導秦隊長。這三個人讓韓燕和徐少飛原本憤怒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也多少理解了郭陽所說的事關重大的意義何在。在韓燕負責將局長和林教授接來的同時,徐少飛正在通過邊境緝毒大隊,聯(lián)系駐守南疆的獵鷹特種部隊。會議室里,一片嚴肅,蔣局長,林教授,張晨,韓燕,郭陽圍成一圈,徐少飛從外面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手機,走到郭陽跟前:“獵鷹別動隊的秦隊長?!?/br>郭陽伸手接過手機,拿到耳邊:“隊長,我是郭陽?!彼f著眼睛慢慢變得濕潤,郭陽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眼淚不要掉過下來。在幾個“是!”之后,郭陽掛掉了電話,還給徐少飛。“我可以說了?!惫柼痤^,“蔣局長,林教授,請問,蔣銳的事情我可以說嗎?”蔣局長和林教授點了點頭,林教授說:“說吧,孩子?!?/br>徐少飛聽到蔣銳這個名字的時候,腦袋嗡了一下,雖然他知道蔣銳的父母就坐在面前,但是他不知道,原來郭陽連蔣銳都知道。“我叫郭陽,我是一名戰(zhàn)士。三年前我服役的部隊是云南邊境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獵鷹別動隊。這些……我是在見到蔣銳之后,才有機會將之前的事情想來的。那天,張晨和我一起到一個餐館吃飯,在那里,我看到了蔣銳的側臉,由于我的記憶缺失,但是潛意識中殘存了蔣銳的身影,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當時的情境,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三年半之前,我和秦隊長在別動隊的食堂吃飯,當時,云南邊境緝毒大隊有幾個年輕的警察在我們那里訓練,當時,蔣銳就坐在我的斜對面,秦隊長吃飯時對我說,他們是緝毒警。所以,這個印象在我的腦海里,我又一次見到蔣銳的時候,趁張晨不在,我便對他說出了腦子里的聲音:‘你是緝毒警’,這句話一出,蔣銳嚇得不輕,后來,我回想起來,當時他應該有秘密身份,不方便暴露,但是,我的存在對他是一個威脅,而且張晨是蔣銳三年未見的好朋友,諸多困素加在一起,蔣銳……”郭陽說著,抬頭看了看對面的林教授。“蔣銳是我們的孩子。”林教授對韓燕說,“他從大學第四年起,就到徐少飛的隊伍里去做邊境緝毒警了,這么多年,并沒有直接和家里聯(lián)系過。那天晚上,郭陽對他身份的威脅已經(jīng)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他迫不得已給我打了電話。我和他爸爸,深夜趕到酒店,得知郭陽是重要證人,而且失憶,我就對他的那段簡單的記憶片段進行了催眠,希望他能夠回憶起自己的身份。在得知他是軍人之后,我們暫時比較放心,所以,就由老蔣把郭陽接到了心理研究所,為他治療。”“林教授治療得很成功,我先是回憶起劉憶瀟,就是我那個女朋友,并不是真正的前女友,也不是真正的同學,而是我在被人用藥物催眠時,強行灌輸?shù)挠∠蟆T偃缓?,我就把一切都想起來了?!?/br>郭陽拿起水來喝了一口,接著說:“三年前,我奉命到泰國執(zhí)行一個秘密任務。當時,獵鷹別動隊接到了一個情報,在西南的一個小城市的工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批南粵時期的文物,因為地處偏僻,沒有及時報警,工地里的文物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這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