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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陽覺得氣氛尷尬至極,站起身:“那個,我不餓了。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一個小時之后,郭陽的紅酒商店。郭陽已經(jīng)在財務室里捂著自己的耳朵聽了張晨半個小時的怒吼,等他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心平氣和地坐在那里了。“你這兒有衛(wèi)生間嗎?”張晨站起身問郭陽。“樓下,店鋪后面有個暗道,進去就是廁所。”郭陽指了指樓梯。“暗道?”張晨莫名其妙地朝樓梯走去。張晨走了,蔣銳一個人坐在桌子前,苦笑起來,郭陽覺得氣氛還是有種不能言說的尷尬,于是小聲問:“你要不要來杯紅酒?”“不用不用,謝謝?!笔Y銳微笑著說。那個微笑看得郭陽一陣頭暈,腦海里一陣錯亂的碰撞,這個人我一定見過,我并不恨他,并不像上次想上去掐死張晨一樣,這是怎么回事,他的頭莫名地痛了起來,受不了,只能支起手扶著。“你沒事兒吧,喂!”蔣銳見郭陽的樣子有點擔心,站起身過來扶住他。郭陽慢慢坐到椅子上,蔣銳的臉一直在腦海里出現(xiàn),伴奏著是腦神經(jīng)跳動的疼痛,仿佛能聽見一個聲音在很遠的地方說著什么,到底在說著什么!郭陽用地去聽,用盡自己的一切力氣,蔣銳在一邊問的話,他都已經(jīng)聽不清楚,他要集中一切精神去聽清那句話,那句話,腦海中蔣銳的臉又一次出現(xiàn),不是在自己的店里,不是在自己的面前,是在剛才的飯館,就那么坐著,坐在自己的斜對面,他也在喝粥,吃飯,不對,不是那個飯館,那個館的桌子是白色的,他當時坐的那個桌子是藍色的,他在笑,在和對面的人說話,他穿的不是現(xiàn)在的衣服,是警服。腦海里的印象又模糊起來,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就在這時,那個在很遠處的聲音,一遍一遍由遠及近地越來越響,郭陽感覺自己能聽到了,就快能聽到了。“他們是緝毒的,緝毒警。”自己耳朵里響著這句話,一遍一遍,直到消失,差不多響了一百次。郭陽慢慢地張開眼睛,面前是蔣銳的臉,他正關切地看著郭陽:“你怎么了?”“你……你是緝毒警?”滿頭大汗的郭陽把剛才聽到的的話低聲重復了一次。聽到這個人給的第二次晴天霹靂,蔣銳感覺自己瞳孔好像要放大了,他本能地把手放到口袋里的槍上。第14章當張晨從衛(wèi)生間出來,路過郭陽口中所謂的“暗道”返回剛剛二樓的房間時,屋子里的氣氛已經(jīng)冷到了冰點,搞得張晨推門進來都有點不自在。郭陽眉頭緊鎖,扶著腦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蔣銳站在他的對面,雙手插著褲袋,目光看著墻角,面色鐵青還喘著大氣。“那個……怎么了?”張晨反復觀察了一下兩個人,本來還想繼續(xù)問問蔣銳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剛才光顧著自己一通狂喊,忘了問主題,現(xiàn)在上完廁所冷靜了,想問點內容出來,沒想到一進門先是看到了這么一幅令人脊背發(fā)涼的畫面。“沒什么?!笔Y銳從墻角把目光收回,盯著張晨問,“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噢,行,沒問題?!睆埑靠戳丝创巴庠桨l(fā)昏黃的天色,轉頭對郭陽說,“郭陽,我送他一趟,你就在這兒呆著別動,千萬別出去,等我一會兒回來接你?!?/br>郭陽平時至少得說句“好的?!苯裉靺s看出不看張晨,就這么半死不活地從嗓子眼里擠出了一個“嗯”字。“這都怎么了?!睆埑啃÷曕止局?,帶著蔣銳從郭陽的店里出來,然后上了車。送蔣銳回去的路上,張晨幾次都想開口,但余光里看到蔣銳鐵青著的臉,反倒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到底這兩人剛才怎么了,這一泡尿的工夫,回來怎么就這么不愉快了。正琢磨著,蔣銳突然一臉不悅地望著前方,小聲說了一句:“張晨,那個郭陽是干什么的?”這話太他媽耳熟了,張晨和郭陽見面的第一天,自己也問過他:“你是干什么的!”因為當時自己正被郭陽反手按在了地上,像逮捕犯罪嫌疑人一樣地按在了停車場,張晨邊想著邊開車,順嘴回了蔣銳一句:“怎么了?你讓他打了?”沒想到這話一出,蔣銳突然轉過臉來,兩個眼睛瞪著那陣式好像是要和張晨拼命一樣地看著他。“他……就是一個賣紅酒的?!?/br>“賣紅酒的?”蔣銳默默地把頭轉正,心里回憶著剛才張晨回來之前的一幕。蔣銳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保密的,哪怕是回國,就更應該保密,不然之前在泰國這么多年所做的鋪墊就全部白費了。所以,下午在那個叫什么郭陽的男人第一次直接呼出自己名字的時候,蔣銳就已經(jīng)崩潰過一次了。暫且把這件事情列為張晨之前介紹給他的一個偶然事件,其實遇到張晨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沒想到又多了一個“認識”自己的,讓蔣銳更加難辦,沒想到,就在剛才,他竟然說出一句:“你是緝毒警?”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蔣銳自己的身份,竟然被這個人一句話就給揭穿了,他有些慌亂,又不知道郭陽是什么來路,于是本能地把手放到了口袋里的槍上,而接下來的事情,他作夢也沒有想到,那個郭陽的頭疼好像減輕了一些,他發(fā)現(xiàn)蔣銳插在口袋里的手時,竟然主動沖了上來,一手就扼住了蔣銳握槍的手,以最標準的奪槍動作,在短暫的兩三秒鐘之中,將訓練有素的蔣銳手中的槍,搶到了自己的手里,并拉開保險,直接對準蔣銳的眉心。那一剎那,蔣銳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流氓混混,一定是對近身搏擊和槍支使用有著長年經(jīng)驗的人。蔣銳怒目瞪著面前的郭陽,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將怎么打破面前的僵局,他會開槍嗎?還是……就在蔣銳思考的時候,郭陽突然間注意到自己的行為,他驚恐地看著手里拿著的槍,然后厭惡地將它扔在地上。蔣銳就這么直愣愣地看著郭陽完成了這套動作,在扔槍之前,他甚至關上了保險。在撿槍的時候,蔣銳并沒有追問郭陽為什么知道自己是警察,他明白張晨可能馬上出現(xiàn),所以就小聲說:“不要告訴張晨,什么也別告訴他。更不能告訴其他人?!?/br>郭陽不說話,眉頭緊鎖地扶著腦袋坐著。這算答應了嗎?“你怎么了?”張晨見蔣銳半天不說話,小聲問。“沒?!笔Y銳搖了搖頭,把頭轉了過來,沉思了一會兒,回想著郭陽在說出自己職業(yè)的之前,頭疼的表情,便問:“那個郭陽有沒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地方,比如能通靈,還是算命開天眼什么的?!?/br>張晨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驚訝地問:“你說什么?”蔣銳看到張晨的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