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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關(guān)門收妖為兒除害,裴羨小腦瓜飛速旋轉(zhuǎn),肖玉航回國他就失去替身的價值,就是被谷夫人轟出去也無所謂。別墅里管家、阿姨這些日子都對他多有照顧,還是別牽連大家飯碗的好。“林叔,剛忘記說我跟谷夫人有約,這不是正要出門嘛。”裴羨攔住還想說話的老管家。老實人林叔懵逼,“您不是要去喂鴿子嗎??”“嗯……我約了谷夫人一起喂鴿子?!迸崃w斬釘截鐵胡說八道,“您別擔(dān)心我一會就回來?!?/br>林叔眼珠差點掉下來,“???”谷夫人坐在車里聽得真真切切卻不聲不響,嘴角勾起一點弧度。銀灰色賓利緩慢開上環(huán)城路,不斷被破破爛爛的金杯、五菱超車,似乎并沒有目標(biāo)只是隨心所欲地漫步。裴羨抱著寶藏背包乖巧坐在靠車窗的邊上,另一邊雙腿疊放坐姿優(yōu)雅的谷夫人全程欣賞窗外景色,似乎并不想與他說話,空氣里流竄著一絲緊張。就在裴羨以為要被直接拉去外省丟河里喂魚,谷夫人終于開腔。“裴羨,你跟著我兒子是圖錢還是圖名呢?”翡翠佛珠在指間滑動,她問得輕而易舉。“圖錢!”裴羨在心底超大聲回答,晃神福至心靈,等等……這不是給你五百萬離我兒子遠點的豪門標(biāo)配劇情嗎?臨走還有這么好的福利?他差點流下感動的淚水,谷家全家上下都是活菩薩啊!給你們拜個早年啦!裴羨回憶電視里各種苦情小白花,狠狠掐一把大腿擠出幾滴鱷魚淚,“谷夫人,卑微的我遇到這么完美的谷先生別無所求,請您不要拆散我們。”“哦……”谷夫人眉角不自然地跳跳,“你這樣我是不會付一毛錢的。”裴羨:“……”呵呵,翻車了??!被拆穿小心思的裴羨眼淚都不收當(dāng)場低頭,“谷夫人我錯了,我以為你要給我五百萬讓我麻溜兒滾蛋。”谷夫人終于知道傻兒子為什么找個小替身還如珠似寶的供著,多好玩兒啊,這孩子的腦回路堪稱奇葩,這是女媧補天剩下的那塊泥巴捏出來的吧?“五百萬也太小氣了,配不上我們家涵涵?!惫确蛉碎e閑彈了彈身上并不存在的微塵,“你看三千萬怎么樣?”裴羨:“???”同是有錢人,我上輩子活得真是好苦啊,你看人家多會玩。谷夫人瞥他一眼,仿佛在看幼稚園的小朋友,“你如果能守住谷涵,一年不讓肖玉航進柏林道,我就付你三千萬?!?/br>裴羨風(fēng)中凌亂,一本正經(jīng)解釋:“夫人我是個冒牌貨?!?/br>“夢想還是要有的?!惫确蛉溯p聲嘆息從包里拿出一張卡,循循善誘,“只要你敢,無論輸贏這一千萬先算我謝你?!?/br>裴羨有點控制不住去抓銀行卡的小手手,就算現(xiàn)在回家谷涵立刻讓他滾蛋,那也是憑空多賺一千萬啊!他以后還要養(yǎng)落魄的谷涵,原著中沒有交代谷夫人的結(jié)局,四舍五入肯定得帶媽養(yǎng),裴羨窒息感覺負擔(dān)好重。他現(xiàn)在是個窮人不能任性,飛到手里的小錢錢不拿會遭報應(yīng)的!谷夫人看著收好卡乖巧可人的裴羨滿意點頭,若有所指地說:“我家涵涵花錢買高興怎么都可以,花錢找罪受……他樂意我這個當(dāng)媽的可不干?!?/br>回憶原著里谷涵對肖玉航的種種,裴羨覺得谷夫人說得太客氣,那不叫花錢找罪受,那叫持之以恒地?zé)X犯賤。“夫人收了您和谷先生這么多錢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迸崃w禮貌鞠躬,認認真真道謝,臉上大明大放寫著——我是一個給錢就能搞定的小妖精。谷夫人冷眼打量著他,說實在的她并不太討厭裴羨,這孩子有分寸知道什么該要什么不該要,沒有花花腸子。最重要的是他對谷涵別說非分之想,估計倆人連腦電波都沒對上過,很安全。倒是肖玉航一回來私底下就手腳不斷,拿谷涵來炒作,好事將近?你也配!車子不知不覺開到海景購物廣場地庫。“上去玩吧,今天你在海景所有消費都記在我賬上,算是賠償你在我那兒受到的驚嚇?!惫确蛉撕又亍绑@嚇”二字。裴羨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尷尬一閃而過,好羞恥完全被看穿了呢。這里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準備給肖玉航來個混合雙打的二人,互惠互利握手離開。那邊谷涵得知親媽帶走裴羨差點嚇尿,通過關(guān)系調(diào)取監(jiān)控一路追蹤車輛軌跡,終于在車子進入地庫時成功被堵在離海景不到一公里的高架上。裴羨沒有上樓,在空無一人的地庫掏出那張密碼六個零存款一千萬的銀行卡,心中卻閃過一絲不受控制的慶幸,太好了又有理由待在谷先生身邊了。他晃晃猶如進水的小腦袋,不不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現(xiàn)在是谷夫人雇來專職破壞他人感情的惡毒小三兒!我要像狗皮膏藥一樣牢牢黏住谷涵!讓他扯開就帶下腿毛,撕心裂肺!裴羨咬唇胡思亂想,心里像吃了蜜似的開心,又能見到谷先生了,好想轉(zhuǎn)圈圈!“裴羨?。 蓖蝗槐澈髠鱽硪粋€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裴羨猛得轉(zhuǎn)身突然看見一臉陰狠殺氣的周凱大步走來。糟糕,冤家路窄!這段日子平靜無波的生活讓他反射弧退化,再加上不是很健壯的身體,沒跑兩步就被周凱提著領(lǐng)子,拎奶貓似的抓住。“還想跑?”周凱一把將人摁在墻上,抬頭看眼監(jiān)控,捂住裴羨的口鼻防止呼救硬把人拖進傍邊通道死角。裴羨兩輩子沒遇見過這種暴力情況,除了奮力反抗大腦一片空白。“裴羨,我告訴過你別落在我手上,你還偏偏送上門來!”周凱瞪著滿布血絲的雙眼如惡鬼一般。他最近萬般不順在董事會頻遭質(zhì)疑,今天特意宴請家族里幾位有分量的叔叔,卻沒想各個都是成精的老鱉,關(guān)鍵時刻不肯為他多說一句話。滿身怒氣未散暴戾無處發(fā)泄的周凱,突然看見眼前跳枝小喜鵲似的裴羨,想起大庭廣眾被扣綠帽子,就想上去直接擰斷他的脖子。這本書里炮灰、路人甲根本沒人權(quán),什么樣的死法都有,裴羨被他反擰雙手懟在墻上,心突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