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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力道重得讓人發(fā)疼。但文淮一直輕輕柔柔的,吻到嘴唇上來也只是輕輕地含住他的唇瓣舔弄。這樣輕柔的動作勾得陸嶼回心里癢,卻也不催促他,只是抱著他坐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腰間,隨他動作。文淮吻了好一會兒,又趴到了他肩上。陸嶼回還沒嘗夠,在他腰間捏了捏催促他。“休息一下。”肩膀上的聲音小小的,又很不好意思地補(bǔ)充道:“我不會了?!?/br>陸嶼回的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滾動,不看他眼中要吃人似的欲望,聲音聽起來耐心又溫柔,“那我教你,好不好?”窗外的雨愈演愈烈,隱隱伴著雷聲。房間里卻是一片旖旎,年輕的身體赤裸相對,春色在眼波中蕩漾。陸嶼回還在一步步教導(dǎo)他純情的小貓,“舌頭伸出來,乖,再伸出來一點?!?/br>文淮覺得自己像是受了蠱惑,拋卻了平日所有的束縛,只想聽從陸嶼回的話語。艷紅的舌粘連著透明的津液,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動作十足色情,但他清澈黑亮的眼眸滿是無辜與純情。陸嶼回含住他的舌尖吮吸,唇舌間的水聲讓文淮愈加羞澀,卻愈加情動。陸嶼回長吻后終于放開了他,握著他的后腦把他輕輕按到了自己脖頸間,聲音低啞,“淮淮,親我?!?/br>文淮吻在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可以感受到他低語時喉嚨的震顫。“含住它,舔一舔?!?/br>一雙大手在他光裸的背部輕撫,雨聲逐漸隱沒,他好像只聽得見頭頂男人的話語,還有他灼熱的喘息。陸嶼回下身已經(jīng)硬挺,被壓在文淮的臀下,隨著他的動作,被軟嫩的臀rou偶爾磨一下蹭一下,這樣無意間的挑逗實在是折磨人。他再也憋不住,直接摟住文淮的腰,把他的屁股微微抬起來,然后找準(zhǔn)位置放下去,掰開兩瓣rou,讓灼熱難耐的性器正好卡在窄窄的臀縫間。一雙手掌控住細(xì)瘦的腰,讓他在自己身上前后擺動,“淮淮,像這樣,自己動一動?!?/br>唇舌靈活地在耳朵上舔弄,下身挺立的地方也被照顧,文淮覺得腰間麻癢,綿密的快感讓他眼神都變得迷離,卻不忘乖乖地聽從陸嶼回的話。哪怕他的手已經(jīng)離開了腰,文淮也還是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性器上,纖細(xì)的腰肢前后擺動。陸嶼回的唇突然離開了,退后了幾分,“淮淮,我想親親你。”文淮腦子一團(tuán)漿糊,聽了他的話乖乖的把自己的唇舌送過去。沒想到陸嶼回卻避開了,這樣的動作讓他感到委屈又茫然。“這里親過了,親親別的地方好不好?”陸嶼回只是看著他,卻一直不靠近,也不告訴他是要哪里。文淮委屈,又更著急,眼眶里濕濕的,呆楞了幾秒,動作顫顫地把自己的左胸送到了陸嶼回的唇邊。陸嶼回心想他的淮淮還不太笨,一邊張口含住,只有小小的一團(tuán)rou,卻很軟,上面的小豆子在舌尖上逐漸變硬,讓他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住拉扯。之前陸嶼回極少觸碰這里,這樣激烈的含吮與啃咬讓文淮陷入一種不一樣的快感中,連陸嶼回在床頭拿了潤滑劑在他后xue擴(kuò)張都沒發(fā)覺。陸嶼回還只進(jìn)入了一根手指,在濕熱緊致的腸壁上按揉,按到某一處時,文淮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腰肢發(fā)軟,整個人失了力要往下坐。陸嶼回牢牢的摟住他,繼續(xù)耐心細(xì)致地擴(kuò)張,間或在那一點按壓一下,讓文淮整個人都只能趴在他的肩上軟成一團(tuán)。進(jìn)入時,陸嶼回盡量控制著自己的速度和力道,但第一次就用騎乘的姿勢還是讓文淮有點受不住,陸嶼回的東西進(jìn)得格外深,每次到底都讓他生出一絲害怕,可是快感又一次次把他淹沒。文淮眼眶都濕了,不斷地向陸嶼回索吻。雨一直沒停。最后兩人一起抵達(dá)高潮時,文淮像是看見一道閃電,眼前一片空白。第二天還要上課,陸嶼回不想再折騰他。抱著迷迷糊糊的文淮進(jìn)浴室,清理干凈后把他放到床上裹緊被子,又吻了一下,才進(jìn)了浴室洗澡。時間其實還很早,十點剛過。睡得迷迷糊糊的文淮聽見自己手機(jī)響了,停了一陣,又再次響起。平時很少會有人這個時候了打電話給他,或者說不管什么時候,會打電話給他的人都挺少的。他掙扎著爬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jī),是他mama。他滑動按鍵,拿著手機(jī)做到了窗臺上。窗外的雨聲變得清晰,電話那邊卻很嘈雜。“文文,睡了嗎?”她的聲音有一點疲憊,卻難得的柔和。“還沒。”文淮嗓子有點啞,聲音小小的。“文文,弟弟的奶奶今晚走了?!眱蛇叾际且魂嚦聊娫捘沁呌謧鱽砺曇簦骸白叩煤馨苍?。我就是想著,該跟你說一聲。”文淮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電話掛了也不知道。心中沒有很大的悲傷,卻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文淮沒有見過親奶奶,她是自己唯一一個叫過兩年奶奶的人。那時候母親剛改嫁,要和繼父一塊兒去城里打工,便把文淮交給新婚丈夫的母親照看。文淮那時候才六歲,對陌生的環(huán)境感到害怕,但他也不鬧。帶他的奶奶很和善,總是笑,說話溫溫柔柔。她又一塊小菜園,天氣晴朗的時候,就給文淮戴上小草帽,搬個小板凳讓他坐在邊上,自己一邊在菜地里播種、除草,一邊給文淮講故事。文淮七歲后再沒見過她,記憶也零零碎碎。那時候的文淮就已經(jīng)安靜、內(nèi)向,總是怯生生的,不像其他六七歲的男孩子那般調(diào)皮。周圍的鄰居總來串門,不免要說幾句,說這個孩子呆,沒點男孩子樣兒。他們總覺得,孩子小,聽不懂。但這種時候,奶奶總要出來維護(hù)幾句,她從來不與人紅臉,只是溫柔地笑,說,“我們文文眉眼生得淡,是不與人爭的?!庇置幕吹念^,“但福氣都會等著你?!?/br>文淮對這句話記得特別清楚。雨點劈里啪啦打在窗上,文淮覺得有點冷。一時間,許多事情都隨著這份令人清醒的冷意鉆進(jìn)腦子里來。未來飄忽不定,變故橫生,他好像什么都抓不住,就像六歲時茫然坐在一群大人中間的自己。有人告訴自己,“福氣都會等著你”,可是回想一下,好像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是他短暫人生中難得的“福氣”。陸嶼回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文淮正坐在窗臺上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周身卻籠罩著哀傷,雨聲襯得他愈加寂寥伶仃。一直到被納入溫暖的懷抱,文淮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相擁,互相從對方身上汲取溫暖。“陸嶼回,我們還太年輕了,是不是?”文淮的聲音悶悶的,其中又透著膽怯與酸澀。“是,我們還很年輕。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