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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何泉,在那里,他偶爾能碰到伏清直,有一次甚至碰到了siant和葉安安。葉安安奚落他現(xiàn)在完全是嫁入豪門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東島不跟她客氣,直接問??偸裁磿r候辦婚禮。他寫了幾首新歌,被唱片公司收走兩首,但沒有下文。閑暇時,他會去豆餡直播的新直播間唱歌。有一次,有觀眾發(fā)彈幕說覺得主播聲音像東島,只唱歌幾乎不說話的主播輕輕笑了笑,開口道:“我比他唱得好?!碑?dāng)時,方容德正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塞著耳機(jī)欣賞自己偶像的直播,聽到這句,心里像忽然被推開了一扇窗,瞬間灑滿了明亮溫暖的日光。他小心翼翼地送了一件不輕不重的禮物,閃爍的禮物特效還沒消散,只聽主播喝了一口水潤嗓子,然后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一天,大方音樂聯(lián)絡(luò)劉子凡,說要在HHteam的新專輯里收錄他的歌。小胡在電話里掩不住驚喜:“島……子凡哥,我就知道是你!”“胡老師,這次也請多關(guān)照?!?/br>出于工作需要,劉子凡親自去了一趟大方音樂與HHteam團(tuán)隊(duì)的人開會溝通。兩個男孩子已經(jīng)知道了這位歌曲作者就是曾經(jīng)的網(wǎng)絡(luò)歌手東島,是方家二少爺?shù)膽偃?,不禁為以前的事心里打鼓。劉子凡看出了其他人對他的忌憚,也不方便點(diǎn)破,只好安安分分坐在角落里當(dāng)一個小角色,態(tài)度極盡謙和,全力配合工作安排。臨走時,他對小胡表態(tài):“胡老師,我頭一次有這種機(jī)會,您和公司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如果我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也請您及時提醒我。”“子凡哥,你跟我不用見外。這首歌是黃總定下來的,你放心,沒問題?!毙『恢卑阉偷搅藢懽謽峭?,見方容德的車停在前面,連忙與劉子凡告別。“怎么沒說一聲就來了?”子凡自然地坐上車,問。“你來幫我家掙錢,我來慰勞慰勞你,辛苦了。”方容德象征性地幫他捏了捏肩膀,又說,“你是不是要像唐自由一樣取個藝名?”“我可想不出什么藝名,”他看著道路綠化帶里郁郁蔥蔥的植物,笑了笑,“就用我的本名唄,怎么,你不喜歡?”方容德的聲音里透著興奮:“我已經(jīng)開始考慮要買多少張CD回家收藏了!”近日,劉子凡工作的公司推出了一款新產(chǎn)品,準(zhǔn)備與某個直播平臺合作搞一場宣傳活動。形象喜人的前網(wǎng)紅被一致推舉擔(dān)任活動主持人,連續(xù)多日為了這件事加班忙碌。這一天,離開辦公室時又是深夜,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司機(jī)師傅很健談,從美國大選聊到B市的房價,滔滔不絕。劉子凡一開始還出于禮貌應(yīng)付幾句,后來越發(fā)感到疲倦,就不再搭話。師傅見乘客無意聊天,便打開廣播聽起了電臺節(jié)目。電波送來動聽的歌聲,正是HHteam新專輯里劉子凡創(chuàng)作的那首。他內(nèi)心竊喜,一邊聽一邊偷笑著看車窗外閃過的霓虹光影。誰知到了副歌部分,司機(jī)師傅竟也興致勃勃跟著哼唱起來。“您真時髦,還會唱流行歌曲呢,這首歌才剛出不久?!?/br>“嗨,”師傅爽朗地說,“我哪懂這些,閨女總在家放這個,聽多了就會唱了。別看年紀(jì)大,咱可不是老古董,我覺得這倆孩子唱得挺好聽的?!?/br>“嗯,挺好聽的?!?/br>清爽的夜風(fēng)吹亂了劉子凡的頭發(fā),他忽然感到輕松,似乎自己離那個所謂的音樂夢想更近了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很滿意這樣的人生。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此,之后陸續(xù)更新番外。計(jì)劃中大部分是二位主角的番外,確定有一篇銀茶的番外,可能有一篇emilo的番外。如果大家還有其他建議也歡迎提出來。頭一次寫這么長的文,缺點(diǎn)很多,感謝讀者不嫌棄。謝謝!在寫作過程中積累了一些心得,希望自己以后能有所進(jìn)步~最后,歡迎收藏作者專欄,不勝感激(づ ̄3 ̄)づ╭?~番外見,以及,下一篇見!番外b>第56章番外寵粉【番外】寵粉(故事的時間大概在兩個人剛剛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時候)東島知道,男朋友有兩大性癖:看現(xiàn)場錄像、叫自己“哥哥”。有些事掰開揉碎分析起來總感覺怪怪的,但實(shí)則不難理解。方容德對他的感情里,與那些直白強(qiáng)烈的愛情摻雜在一處分不開的,既有粉絲對偶像的傾慕和仰望,也有弟弟對哥哥的依賴和討好。這感情仿佛是一杯五味雜陳的雞尾酒,再添上一捧名為征服的火焰,直燒得天昏地暗,讓方二少欲罷不能。東島是個放得開的人,雖然難免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但總體而言他堪稱坦率熱辣,雙人運(yùn)動時大聲又用力,從不扭扭捏捏。以前,東島直播時隨便一個麥吻,演出時隨便一次直視,都能讓方容德四肢癱軟心花怒放?,F(xiàn)在,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戀人躺在自己床上,方容德才知道過去那些簡直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兒科,他像被人下了咒術(shù),全然忘記今夕何夕,被近在咫尺的偶像迷得找不到北。然而,迷翻他的偶像本人,卻好像很是平靜自然。經(jīng)常前一分鐘還淚水漣漣地告饒,后一分鐘就坦坦蕩蕩裸著上身慢悠悠走去浴室洗澡,讓方容德每每反思自己的內(nèi)心活動是不是太過于波濤洶涌。某個周六,東島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自己的男友仿佛還沉浸在賢者時間內(nèi),不禁笑著走過去彎腰吻了吻對方的臉頰。吻完了覺得不過癮,他又伸出手揉了揉方容德本就在床上滾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晚上有一場歌會活動,我今天回家住?!睎|島說。“哦……”方容德有點(diǎn)呆呆的,他無意識地抓過東島的手,握在自己雙手之間擺弄把玩。修長的手指被水泡過,又白又軟。方容德玩著玩著,色迷心竅,捏了一根手指送進(jìn)自己嘴里,滑著舌尖細(xì)細(xì)地舔舐。東島有些招架不住:“我知道你單身很多年了,這個……來日方長,一氣兒吃太多容易腎虛。”方容德沒接他的話,想了想,說:“你聲音這么啞,還怎么唱,別回去了?!?/br>“唱歌主要靠氣息和共鳴?!睎|島解釋,“再說好多人說我聲音啞的時候唱歌別有味道。”他壞笑著湊近方容德耳邊,一個字一個字沉聲說道:“你,覺,得,呢?”熱氣噴在自己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方容德一下子瞪大眼睛,失了三魂六魄。他繃直腿,不解氣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