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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主題是V家國人原創(chuàng),當(dāng)然都是請歌手來唱。你要是來的話,大概就是唱Cyber戀歌了?!闭f到這兒,siant偷偷瞟了一眼葉安安。葉安安自己捏著高腳杯喝酒,仿佛完全沒聽到身邊的兩個人在說什么。“具體日程定了嗎???偨M織的演唱會我當(dāng)然是很想?yún)⒓?,不過也怕自己實力不濟給你們添麻煩。”“三個月之后,地點在S市,其他具體事項我回去發(fā)給你?!眘iant談起工作一向不拖泥帶水。其實東島也有事情要和siant說,但眼下有些猶豫:“希總最近還是很忙?”“嗯?!?/br>“……我在籌備新專輯,能不能有幸邀請??偨o寫首歌?”聽到這兒,葉安安轉(zhuǎn)身看過來,雖然沒有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變化,但siant頓時壓力倍增。“我確實……鷹廠的曲子還沒寫完,演唱會也有很多東西要準(zhǔn)備,還有些別的工作?!眘iant喉結(jié)動了一下,“時間不急的話,一兩首倒是可以。不過我這邊現(xiàn)在開價挺高的,你有其他選擇的話還是……”siant看著葉安安,有點說不下去了。東島感受到了周遭的詭異氣氛,十分后悔,連忙說:“希總沒時間就算了,我再請別人。嗯,我先去那邊找朋友,你倆慢慢聊,哈哈哈。”siant拽住了東島的胳膊:“島神,我回去看看工作安排再給你答復(fù)?!?/br>東島有些無奈地看著siant:“那就……麻煩??偭?。我真的,要去那邊找朋友?!?/br>最終還是只剩葉安安和siant。葉安安先開口,語氣有點冷:“他都出了兩張CD,確實不一定要用你幫忙?!?/br>“他的專輯我都聽過,第一張很俗,第二張很爛?!?/br>葉安安不以為然:“一樣賣得出去。再說你就確定你寫的不俗不爛?”“至少比他自己寫的要好?!眘iant站在葉安安身邊,微微抬起頭看著對方的臉頰。葉安安平時不化妝,今天略施粉黛,氣色紅潤,光彩照人,siant不知不覺凝視許久。葉安安忽略了身邊人熾烈的目光,說:“??偺吖朗鼙姷膶徝懒??!?/br>siant忽然揚了揚嘴角,露出一點似有似無的微笑來:“安安姐怎么就不考慮一下島神的審美,畢竟是他自己的專輯啊。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然我又要吃醋了?!?/br>然而siant的笑容很快就淡下去,他有點遺憾地低聲念叨著:“你不要嫌我矮,我才剛22歲,還能長個兒呢,去年就長了2厘米。”“你也知道你剛22歲。你知道我多大了?”葉安安挑起今晚精雕細琢過的細長眉毛,瞅著siant。“島神說你倆同歲?!?/br>“那家伙還真是把我賣了?!比~安安賭氣悶了一口酒。“不怪他,是大家都把這件事當(dāng)個笑話,不當(dāng)回事,就像……”siant咽下了后半句,他想說的是,就像你沒把他的專輯當(dāng)回事。他沒有說出口,只是內(nèi)心忽然生發(fā)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情緒。人們都難免以自己的價值觀評價別人,大部分人不能接受相差8歲的姐弟戀,所以都當(dāng)他追求葉安安是在開玩笑。葉安安恐怕是東島最親密的朋友之一了,但也不理解東島對于自己專輯的珍視。siant頗有些無力無奈,他強打起精神,正正神色,認真地說:“我喜歡你,不是鬧著玩的。”葉安安蹙著眉頭:“你到底喜歡我哪???”“那天第一次見面,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遞給我一杯奶茶……”葉安安打斷他:“那是東島讓買的?!?/br>siant沒有理會她,有點羞澀地接著說:“你說我可愛?!?/br>葉安安心里暗想,自己是做了什么孽。“你工作的時候,認真專注,有g(shù)eek范兒,特別迷人?!眘iant說到動情處,大廳的頂燈都不如他眼中的光彩閃亮,“你身材也好,我喜歡。”“喂!”葉安安被戳到痛處,天知道她多少次相親都被對方嫌棄身材,說她太高,說她太胖。她把杯中酒一口飲盡,盤算著修改鍛煉計劃,加大每天的運動量。若能成功減肥,不僅在相親市場升值,還可以甩掉這個自以為是的毛孩子,一舉兩得。“你是怎么看我的?”毛孩子問她。“我當(dāng)你是個小朋友,”葉安安刻意作出滿臉假笑,“你比我?guī)У膶嵙?xí)生都小。”“安安姐,你想,到你80歲的時候,我72歲,我們都是老爺爺老婆婆了,那時候你還嫌我小嗎?”“不用想那么遠,想想我40歲的時候,你才32歲,我已人老珠黃,你正年富力強。你太委屈了?!?/br>“我不是那種膚淺的人,”siant申辯,他轉(zhuǎn)而又放低了聲音,“你也不是。”siant突然攥住了葉安安的右手,葉安安急著往后撤步閃躲,卻因為穿著高跟鞋不習(xí)慣,站立不穩(wěn)差點摔倒。siant一用力,就把葉安安護在了懷里。“你……”老實說,葉安安沒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她從小是天資聰慧特立獨行的女怪物,中學(xué)時代的男生都對她敬而遠之,大學(xué)以后她又忙于學(xué)業(yè)和工作,每天扎高頭發(fā)奮斗代碼,同學(xué)同事都只知道她是大牛,不知道她是女人。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模糊了性別意識。此刻,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葉安安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溢出了尷尬的冷汗。siant很快放開了她,并沒有讓她難堪。她裝作淡定,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平復(fù)情緒,卻只覺得心如擂鼓,面若蒸爐,怎么都找不到技術(shù)大牛該有的鎮(zhèn)定從容。“要是早幾年遇到你,我還可以每天去你宿舍樓下彈吉他。”siant還在傾訴衷腸,“其實我唱歌也還好,雖然不如島神?!?/br>“希總,我……想出去透透氣,抱歉?!?/br>siant一直不敢看葉安安泛紅的雙頰,他表情呆板,內(nèi)心卻千回百轉(zhuǎn)。見葉安安心神不定地出了會場,他也垂著頭緊跟了出去。siant趕到門口,卻見一個陌生男人將葉安安攔下,雙手比劃,問著問題。好在夜幕籠罩下看不清面色,葉安安清了清嗓子:“酒會快要結(jié)束了,但如果不是工作人員,沒有邀請函還是不能進去,建議您打電話聯(lián)系一下您的朋友?!?/br>“謝謝您,我打過電話,一直沒人接,可能是沒聽到吧?!蹦腥寺曇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