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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我惹你不高興了?”他低著頭,“不是……”“那是溟教事情太多,你覺得太煩了?”“沒有,那不是你都做了么?”“那是因為什么?你真想去當(dāng)大俠嗎?”“不是!”“哦!你突然覺得小單做的豆腐腦太難吃了?”“怎么可能是那種理由??!”白浚軒一時間氣得快跳起來了!“乾封楠!”“嗯?我覺得這些理由就很充分啊。要不然,還能是因為白煜么?”白浚軒:“!??!”他一下子驚恐地退開了數(shù)步。瞪著眼睛看著乾封楠,一時間竟說不出任何話來。白煜?說起這人,在場的或許不認得是誰。不過這名字這不是此前魔羅漢說起的那個人嗎?那教主吃人的傳言,莫非……若說此前眾人只是聽來驚愕實則不信,可如今大家也都見識到溟教教主的實力了。他雖年紀(jì)小小,可功力匪淺……乾封楠也是心底一涼,看著他如今的樣子,只覺得又心疼又生氣!“浚軒……”“你不要過來!”他驚恐地喊了一聲,眼看著他眼淚就要掉下來?!澳阒懒恕阒懒恕彼?。他白浚軒的本來面目就是個惡鬼!人們叫他笑冥王,實則半點沒有錯……“是,我是知道了?!鼻忾脑捓餂]有一點波瀾,有的只是對他的心疼,“我知道你把白煜殺了……”“不!你不知道!我不只是殺了他,我……”“那又怎么樣!?”乾封楠一聲吼了他。是??!白煜不止是死在了白浚軒手上,而且死的很慘。雖然白浚軒沒有如傳言中那樣吃了他的rou,喝了他的血,可他最后見到白煜的尸首的時候,那已經(jīng)算不上是個人的尸首了,而是一團令人心驚的東西……“他是罪有應(yīng)得!我知道他對你做了什么??珊尬覜]能及時來救你……”“不……”白浚軒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乾封楠一把拽住了。“浚軒!”“你放開我!”白浚軒著急地想要掙脫他,可是他卻死死地拉著他不放。當(dāng)初是他的錯,才讓浚軒受了那么多傷。“浚軒,沒事了……”“乾封楠你放開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他猛然一下甩開了他,剛一站穩(wěn)了腳便又想跑。“白浚軒!”乾封楠赫然一聲吼,忽然就動了殺心。若是自己真的要就此失去他,不如一劍殺了他!他滿身殺氣毫不猶豫就提劍往他要害砍去。幸好白浚軒自幼敏銳,身體動的比眼睛還快。他這一閃,乾封楠的劍只砍在了他的肩上。一時鮮血淋漓,白浚軒心底驟然寒涼透底,可他卻感覺心里的痛比他肩膀的傷更加難忍!乾封楠原來真想殺了他!乾封楠屈肘一擊,反手刺去,完全不給他留任何余地。白浚軒一躍而起,抬腳將劍踢飛一邊。他運氣轉(zhuǎn)手一掌,誰想乾封楠竟沒有躲,這一掌不偏不倚直擊他胸口,他一口鮮血吐出,頓時間七竅流血,一頭栽倒在地。白浚軒腦子里嗡的一下,就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驚呼一聲沖過去,摟起乾封楠,探手一摸,竟然已經(jīng)沒了脈搏!白浚軒只覺得腦子充血,眼睛一紅,哇的一聲就哭開了。眾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見溟教教主和左護法竟然兩敗俱傷了!不說其他人,溟教眾人也都嚇得不輕,按理說,教主怎么也不會對左護法下死手,左護法也不可能真心要殺了教主??墒莿偛拍且换睾?,兩人卻都像是真心要殺了對方,那殺氣不是一般的強!而且左護法那一劍和教主那一掌,分明就是盡了全力的!此前混戰(zhàn)之時,兩人若有剛才出手時那一半的態(tài)度,也就都沒他們什么事兒了。而左護法這下怕是兇多吉少……“乾封楠!”白浚軒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不能就這么死了!封楠!封楠……”他焦急的從身上掏出一堆的小藥瓶,從中慌忙的找到一個紅色的瓶子打開,捏開乾封楠的口將那里邊的藥全都塞了進去。可是乾封楠早就沒了意識,滿口是血,藥都咽不下去。“隋經(jīng)武!你的酒拿來!”之前他早見了東壇主為自己解毒時用的藥酒。教主一聲怒吼,東壇主深知情況危急,又怎敢怠慢,雖自身中的毒都還未解,卻急忙連滾帶爬將酒送了過來。白浚軒奪過酒壺來,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抬起乾封楠的頭,低頭用自己的唇舌撬開他的嘴,這終于才將藥和著酒給他灌了下去。白浚軒將他放下時已是滿臉的淚,“乾封楠,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辦啊?你還要幫我管著溟教呢!”他慌手慌腳的拿了銀針,往他身上拼命用針。白浚軒他自己的掌法自己知道,剛才那下是真沒收住!就算他最后那一瞬間有意收回,可他差點讓自己受了內(nèi)傷,卻依舊一掌打在了他的心口上!若是就這么將心臟打裂了,他一時間護不住他的心脈,那……自詡的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若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救不回來,那他也不活了!可眼見著能用針的地方他都用了,一直密藏的救命藥也給他吃了,乾封楠依舊沒有動靜,白浚軒已然哭成了個淚人兒。“封楠,你別怕,我會治好你的,我能把你救回來的!”白浚軒越發(fā)地哭開了,可手上的針還是沒有停,更顧不上自己也已經(jīng)血流了滿地。“封楠,封楠……對不起,你快起來,我跟你回去。我不鬧了,我這就跟你回去……嗚嗚嗚……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不要你這樣……”白浚軒一邊說一邊哭,一邊拼盡全力的救他。而其他人這時候根本不敢上前去,也沒有人愿意過去淌這趟渾水。這魔教之人可真是令人費解,明明此前打得你死我活,如今雙雙傷了,卻又哭得如此撕心裂肺。溟教教主的魔功早有所耳聞,他用掌之兇狠,方才那一掌就能看出,估計這左護法是死絕了!“封楠,你不能離開我!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了,你知道我剛才說的不想再見你都是騙你的,你知道我離開你這段時間有多想你,你知道我從來沒有怨過你……”白浚軒手不離針,嘴里更是絮絮叨叨,滿臉哭得通紅,眼睛都腫了起來。“……可是我不敢回去見你……我怕你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惡鬼你會再也不愛我了,我不要這樣……我好喜歡你……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軒……”忽聽一聲低沉的聲音,白浚軒手一抖,銀針都沒拿穩(wěn),差點自己戳了自己。轉(zhuǎn)頭一看,乾封楠終于恢復(fù)意識了!“封楠!封楠……”他又急又高興,急忙地動起手來,將乾封楠身上的銀針都取掉。穩(wěn)了心神,重新給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