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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覺得溟教就一定是十惡不赦?”“溟教從來以狠辣出名,從一開始各派聯(lián)手抵御北族時溟教用的魔功,到后來的各種慘案。溟教再怎么說也洗不白了?!?/br>“同是抵御外敵,其他各派都自恃清高,獨我溟教被世人詬病。此等舊事,我不予評價!而后來的諸多慘案,你又知道多少?”“我確實知道的不多,可至少其他門派不會做出那樣的事?!?/br>“是不會!他們怎么能自己做呢?全部不過是溟教在背后cao作罷了……”“小白,師兄,你們兩個冷靜一點?!庇酁t月開口,這兩人一直以來關系不錯,怎么今日還能吵起來了?“不能因為生氣就口不擇言吧!”“我說的是事實,管你們信不信。傳劍一派所謂的陂山鬼地每年都有弟子失蹤。要不是他們每年都向溧水分壇借人,我還當那地方真有鬼呢!宗陽派往北村落時有強盜出沒。那是哪里來的愚蠢強盜,明知不遠處有名門大派還要專門出現(xiàn)舍身取義來為人家提高親民的形象?還有北格莊慘案、南格莊失竊、寧城孔氏醫(yī)案,盧心劍莊造反……要說起來那就多了去了,有些事都不必挑明,大家心知肚明!”這次白浚軒真是氣急了!他本來不是這種輕浮的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以來實在壓抑的過分了,他這才終于爆發(fā)了。等白浚軒怒而離去之后,那徐楓才訕訕地開口問:“師兄,他到底是什么人?”☆、【17】七月七日雁囹之聚【七日之后】邱君石端起茶杯來,杯中水影一晃,他開口:“來著何人?”“白浚軒。”邱君石的手一頓,隨后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霸瓉硎卿榻探讨?。既然來了,何不下來與我共飲一杯?”溟教教主用毒,天下人皆知,他又怎能不防。“莊主放心,我可沒在你的茶會中動什么手腳?!卑卓\幙此麑ψ约侯H為戒備,反而自在的往梁上一坐,背身往那一靠,卻也沒打算下去。“我來自然是應你之約,可本座在沒弄清楚你的意圖之前,是不會下來的?!?/br>邱君石再一次端起茶杯,在確定杯中確實無毒之后輕輕抿了一口茶?!拔乙詾橹八腿サ哪欠庑乓呀浭智逦谋砻髁宋业男囊?,看來教主還是信不過我?!?/br>“彼此彼此?!彼麄儽揪鸵幻饕话?,身處立場不同,自然不能輕信。早在白浚軒離開溟教之前,他就收到了雁囹山莊的邀請函。此事在諸位長老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后來出事,白浚軒慌忙地逃出了溟教,也不知后續(xù)發(fā)展如何。如今白浚軒竟發(fā)現(xiàn)溟教那邊似有動靜!明明此前左護法是極力反對溟教來淌這趟渾水的,可如今他不在教內,情勢發(fā)展不由他所控制,把穩(wěn)起見,他也只能來夜訪雁囹山莊了。邱君石笑了笑,“邱某確實誠心相邀,這點教主不必懷疑。方才邱某之所以有所防范,亦是江湖多年的老毛病了?!?/br>“哦?你那是老毛病,可本座確實就是不信你。我溟教從來被武林人士認為是邪魔外道,你以為由你主持七月七大會,你就有權與魔教結盟?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拿結盟的事情來坑我,實則想借機滅了我溟教?”“教主應當比我更了解溟教才是,依我看,溟教歷代教主都很有個性,都不愿與其他門派多來往,一直以來溟教的我行我素積累下不少誤會,許多江湖恩怨亦由此而來。邱某聽聞新任的溟教教主是個年輕人,便覺得此時應當是個好時機。”“哦?只因為本教主年輕?”“年輕人自然與老一輩想的不一樣,溟教若是能一改以往作風,與諸教派交好,能解眾人對溟教的誤會,又能增加武林盟的勢力,何樂而不為呢?”一改作風,澄清誤會?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結果卻從來不如人意。“邱莊主,溟教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br>“可是邱某說錯什么惹教主不高興了?”“那倒不是,不過本座覺得莊主真是不了解溟教?!?/br>“沒錯,正是因為不了解,所以才要更加加強聯(lián)系不是么?”“你就就不怕你這樣做會引狼入室,壞了整個大會?”“教主既然都敢獨自前來,想必不會做那樣的打算的?!?/br>“哦?這么說,我今天來算是你計劃之中了?”“教主不必多慮,邱某的計劃是與溟教結盟,是不會借機向溟教出手?!?/br>“哦?你不出手,那還有這么多門派呢,其中可不乏與我溟教交惡的?!?/br>“教主放心,邱某多少也是此次大會的主持,諸門諸派就算不愿聽我號令,亦會顧及我?guī)追诸伱妗!?/br>“莊主都說道這份上了,本座也不能不給面子。那我也就暫且信你一回罷?!?/br>“這么說明日溟教會前來赴約?”“這個我就不好說了,不過既然是莊主邀請的,屆時不論我溟教會不會出現(xiàn),都還請莊主別忘了你方才的一番話?!?/br>邱君石一蹙眉,本以為是說通了的,“原來繞了一圈,教主是來套我話的?”“怎么?你這就反悔了?”“不,我既然說了,定不會反悔。此次大會定然不會對溟教出手?!?/br>“好,那本座就放心了。邱莊主,你且喝著你的茶吧,本座走了?!?/br>邱君石起身,抬頭看向剛才教主坐的地方,不過那里此時已經沒了人影。竟然專程在大會前一日千里迢迢跑來套他的話,這溟教教主到底是作何打算?【】時間正當七月七,雁囹山莊英雄齊聚,江湖八大門派都來赴約,而今年雁囹山莊莊主竟然還多設了一席。各派當家一一就坐后,那萬壑莊莊主便開了口:“敢問邱莊主,余下那個座位是為哪一派而留?”他指著對面那個空著的位置道,“如此看來,是爽約了?”邱君石一笑,“該來的自然會來,萬莊主不必擔心?!?/br>剛剛說罷,便聽得會場東邊有sao動。眾人隨聲望去,就見一個三十來人的隊伍氣勢洶洶便往會場來了。只見那些人個個兇神惡煞,而領頭的卻是個俊朗的年輕人。他墨玉發(fā)冠束青絲,眉若染墨英氣足,目似子夜深沉不驚,一身黑紫色衣衫繡著暗色的雙頭鳳凰,手上拿著墨色佩劍。“溟教!?”有人一聲驚呼。眾人下意識地都亮出了武器。“諸位且慢!”上座之人發(fā)話,在場各位都很給面子的停下了動作,而這一瞬,溟教眾人與列席的其他門派已形成對峙之勢。眾人或許認不得領頭的人,可是他衣衫上的繡紋沒有人不認得,那鳳凰圖騰乃是溟教的標志!這可謂是清楚地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溟教來了!“今日七月七雁囹之聚,溟教的人來此,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