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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補完了,白鳳至就不會像以前那個夜夜三次,夜夜一次他就知足了。豈知,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那三年的份是補完了,但白鳳至有各種各樣的借口拉著他再進行下一次。比如,他今天心情不好,多做一次心情才能好,小晨從之;比如,他今天心情好,所以要慶祝一下,小晨從之;比如今天天氣冷,他得做運動暖和一下,小晨從之;比如,今天客棧生意好,還得慶祝,小晨從之;比如今天過節(jié)、今天添了新物件,還是得慶?!?/br>小晨每天都期待新的一天,不過年,不過年,不冷不熱,不添新物件,客人不多也不少,白鳳至的心情不好也不壞……在小晨的滿懷期待中,這一天終于來了。晚上,心情頗好的小晨哼著小曲回了房,就看著白鳳至半躺在床上朝他勾勾手指:“今天過得太平淡,無聊,做一次刺激一下?!?/br>后來小晨又想,白鳳至雖每日里都會練練武,可到底也沒干什么,會不會把這些精力都發(fā)泄到了自己身上。于是,在某一晚的不知道第幾次運動之后,小晨趴在白鳳至的胸膛上畫圈圈:“鳳至,咱們來了這川寧縣也有許多年了,除了這里還沒去過什么地方呢?!?/br>白鳳至順著他的話道:“所以?”“所以我想出去走走?!毙〕垦銎鹉樋粗坝斡芜@山川湖海,大好河山?!?/br>白天游累了,晚上也就沒心情做這事了。嗯,最壞的情況,一晚也能減少幾次。小晨如是想。白鳳至答道:“可以?!?/br>小晨又道:“好久沒見到穆公子了,還真有點兒想他。咱們先到京城看看他,然后再去別的地方好不好?”白鳳至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好?!?/br>第二天,小晨興沖沖地開始規(guī)劃二人的游玩計劃,定好了路線,買好了東西,將云棲客棧交給賬房先生代為管理,挑了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二人出發(fā)了。一路上,小晨興致很高,也不坐在車廂里,與白鳳至并排坐在外面。卻說游玩的第一日,二人爬了個山,游了個湖,逛了個街,小晨累得雙腿發(fā)軟。也正是這一日晚上,小晨才悲哀的發(fā)現(xiàn),靠游玩什么的浪費白鳳至的精力,根本是不存在的。第90章番外七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寂靜的黑夜。官道上,一匹看不清顏色的馬,如閃電般迅速地閃過。若是再近些便能看清,那馬上有兩個人,一個坐在馬鞍上馳騁著韁繩,一個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地橫躺在那人面前。雷橫知道,但憑一條繩子是捆不住楊云的。因此,又在他身上點了xue。楊云雖是身上動彈不得,嘴上可沒閑著,怒色道:“雷橫,你快放了我!”雷橫冷哼一聲:“放了你,你再跑一次嗎?”“你!”楊云氣得不知該說什么,想了想才道,“就算回了翻云寨,我想走還是會走。”雷橫不屑地道:“你跑一次,我抓你一次,跑兩次,我再抓你兩次?!?/br>“駕!”任憑楊云再怎么大罵,雷橫不再多說一句,只將馬鞭甩得更快了。當(dāng)大地灑上第一縷陽光時,雷橫的馬也到了翻云寨。雷橫將楊云從馬背上抱下,一腳踹開楊云房間的門,將他放到了床上。“去給二當(dāng)家打水洗臉,再準備些吃的。”雷橫吩咐小嘍啰道。雷橫將捆在楊云身上的繩子解開,又解了他的xue。楊云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跳到地上怒視眈眈地看著雷橫。雷橫也回望著他,大約有半盞茶的功夫,雷橫先笑了。“你笑什么?”楊云怒聲道。“二弟啊二弟,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生氣的樣子這么好看?”雷橫笑著道,“你瞧那眉毛皺的,那小嘴噘的。嗯,還有那小臉都氣紅了……”“你,你無恥!”楊云氣極,別過頭去不看他。雷橫坐在床上拍了拍:“二弟啊,這一晚上沒睡想必你是困了吧?不如你先睡一覺,等飯好了大哥再叫你。”楊云不理他,邁步朝門外走去。沒走兩步,忽然覺得胸前一緊,低頭一看,胸前已纏上了兩道麻繩。雷橫坐在床上將麻繩的另一頭往自己的懷里一拉,楊云便跟著麻繩撲到了雷橫的懷里。“呦,二弟是要為兄抱著睡嗎?”說著將楊云禁錮在懷中,楊云抬起一只腿朝雷橫頭部踢去,雷橫早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一轉(zhuǎn)身飛快地將楊云甩到床上,又點了他的xue道。“二弟可是奇怪為兄的武功因何這么高了?”雷橫坐在床邊看著他道。楊云心里奇怪地緊,但嘴巴閉得嚴嚴的,什么都不說。雷橫倒也不在乎,自問自答道:“以往咱們切磋時,大哥總是輸,那是因為我啊,讓著你,誰叫你是弟弟呢。怎么樣?大哥沒露出破綻吧?”楊云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原來是這樣,他有多傻,被雷橫哄騙了這么多年。雷橫看著他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又道:“可是弟弟不聽話,總是傷哥哥的心。你說當(dāng)哥哥的該怎么辦?”楊云哼了一聲:“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有道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這翻云寨上也有一套規(guī)矩,這楊云公然背叛大寨主,就等于背叛了翻云寨,就算他是二寨主,就算不死,也要受重罰。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雷橫說了算。鬼使神差般雷橫撫摸了楊云的臉,跑了一夜,他的臉上沾了些許的灰塵,楊云動彈不得,躲又躲不開,只能閉上眼睛,他聽到雷橫道:“楊云,我怎么舍得懲罰你呢?”楊云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了雷橫的雙眼,沒有他想象中的戲弄,反而他在雷橫的眼中看到了一片深情。這個樣子的雷橫與剛才那種不正經(jīng)的樣子截然不同,深情、專注、眼里都是他。楊云的心突地一跳,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這是怎么了,也不想弄明白,他將目光放到別處:“我說過,我想走還是會走的?!?/br>雷橫將手從他臉上拿下,將被子給他蓋好,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來了。楊云看著他的臉越來越大,最后唇上一軟,雷橫又道:“你盡管走,走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抓回來。”說完,好心情地離開了楊云的房間。楊云躺在床上生著悶氣,因為奔波了這兩日,身體著實有些乏累,躺著躺著也就睡著了。醒來時發(fā)現(xiàn)xue道也自動解開了,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心里的陰霾一掃而光。楊云推門出去,一切還是以前的樣子,每個人見著他都恭恭敬敬的,似乎他帶兵攻打西澤村的事情并未發(fā)生過。楊云再往前走,雷橫正在不遠處笑瞇瞇看著他。楊云掉頭急急忙忙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