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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牛郎都表示了拒絕,大背頭加價,還是不行。硬來的話,是會壞掉的。大背頭不放棄。他想著,片子里的那些人可以做到,說明只要經(jīng)過鍛煉就能成。“這樣吧,你們回去練練?!贝蟊愁^伸出手,握拳,“只要能讓我的拳頭伸進去,我就給兩倍的錢。如果能讓我用拳頭捅-到-射,我就給四倍的錢?!?/br>********變態(tài)大背頭是rou戲擔當……番外與正文劇情無關。正文馬上要進入的劇情太嚴肅了,來發(fā)泄一下……第111章壁立千仞03算了算了不想了。牛奶仔烈風的那點破事先丟一旁。破事是他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對得起他們了。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覺,養(yǎng)足精神,才能迎接將來的幸福生活。我才二十歲,中國男性預期壽命是73歲,未來的時間還長的很呢。我終于度過觀察期,獲得回家靜養(yǎng)的許可。醫(yī)生醫(yī)囑寫了一大堆,諸如:在家休息期間,要保持情緒穩(wěn)定,避免外界不良刺激,避免劇烈運動,防止出現(xiàn)顱內(nèi)出血等意外;飲食清淡,不熬夜,保證睡眠充足等等。現(xiàn)在物流就是快啊,頭天上午下單,同城倉庫發(fā)貨,下午我就拿上了羅密歐給我買的新手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我現(xiàn)在手頭緊,等以后有錢的再還他錢。裝上補好的SIM卡,我開始從云盤吭哧吭哧下載資料備份。等待時間百無聊賴,我點開預裝APP,看看新聞刷刷短視頻,瞧瞧這幾天又冒出了多少個“震驚”多少個“嚇尿”,順便看看又有多少個“竟是因為它”。堂堂上市公司出品的新聞頁面,滿屏幕的“剛剛”“痛心”,“讓人意外”“速看秒刪”“道出真相”,以及“看后不淡定了”,真是niubility。一驚一乍,比林正英片子里的僵尸還要歡樂。其中間或浮動飄過各種“老軍醫(yī)專治”“無抵押低息秒到”的廣告。相比電線桿小廣告,高大上的地方大約就是這個是用網(wǎng)絡做平臺的吧。一旦發(fā)生斷電就廢了,還不如電線桿耐用。轉到娛樂圈版塊,我嘖嘖欣賞著各色狗血八卦,這個“隔空喊話”,那個“暴怒手撕”,八卦與天雷齊飛,狗血共套路一色。正看的十分過癮,手機上突然收到短信。發(fā)信人是S大教務處。內(nèi)容十分簡單明了,要我明天上午九點半到教務處報道。呃,難道是因為我翹課好幾天?不應該啊。一來我是自考生,考勤沒那么嚴格;二來我翹課是因為受傷住院,馬哲老師說會給我進行報備,寫了病假條的。難道他放我鴿子了?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嗯,好像有什么不對?反正就是那意思。據(jù)我多年學渣的經(jīng)驗,堂堂教務處會召喚我這么一個自考生,找麻煩的概率要遠遠大于表揚授勛。不管什么原因,叫我去我就乖乖去吧。為了以防萬一,我得做好準備工作。我把本來已經(jīng)摘下的紗布纏回頭上,罩上固定用的網(wǎng)兜。在快要痊愈的擦傷上又抹了些紅藥水。再往臉上貼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眼窩里抹上一些青黑色的眼影。牛郎出身的男人,包里化妝品必備。我比剛進醫(yī)院時還要凄慘的形象,嚇的羅密歐手一抖。“一會不見,怎么眼睛讓人打腫了?”我對著鏡子欣賞成果,說:“我?guī)滋鞗]去上學,被教務處點名了。估計要去挨訓。我得讓他們相信我真的是受傷住院,是堂堂正正的病假?!?/br>“那你把病歷本和住院單帶上不就成了?”嗯,說的也是。羅密歐送我到學校。我說這樣不好,我自己坐車就可以了,他不聽。到了教務處樓下,他才聽我話留在外面。補個病假單而已,又不是多大事。進到辦公室,我一副傷員的凄慘樣子成功嚇了里面的人一跳。他們問我姓名,我報上。幾個老師看看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輕聲商量了幾句,然后招呼我到另外一個辦公室去。到了地方,他們坐好位置,讓我在下面坐好。這架勢,怎么有點像三堂會審?“叫你過來不為別的,是為了這個。希望你能給學校一個合理的解釋?!?/br>隨即他們打開了投影。這是一段小視頻,讓我的心臟猛地來了個高空蹦極。在類似KTV包廂的背景里,一名年輕男孩摟住另一名年長男子脖子,舌吻的同時自拍。這畫面太熟悉了。我看過,我見過,那個自拍的人就是我自己。而那名年長男子就是馬哲老師。接著一張一張播放的是為了攬客拍的各種照片,照片的主角就是我。雖然攬客宣傳照都多少經(jīng)過了PS美顏,可還能認個大概。那個短視頻更是把我的樣貌暴露無遺。然后是手活口活全套等等各種報價的聊天截圖。頭像、昵稱、ID,都是我。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指尖發(fā)麻。第112章壁立千仞04呼吸,深呼吸。冷靜,必須要冷靜。哥我什么大陣仗沒見過?條子遇過,6P玩過,群架打過……這種小場面,嚇不住我的。穩(wěn)定住蹦極的心臟,我說:“這是什么?”“請你回答。”“我不知道這是什么,無法回答?!?/br>“你說你不知道這是什么?”“嗯?!蔽颐约侯^上的繃帶,說話有氣無力,“我現(xiàn)在眼前發(fā)花,看不太清楚東西……我前兩天進醫(yī)院急救,留院觀察,剛度過危險期……”幾位老師發(fā)出吸氣聲,互相輕聲交談。我從包里拿出病歷本和住院單,遞出去:“這些可以證明我說的情況?!?/br>老師們拿過材料,湊在一起傳閱翻看。他們在討論,我能聽清的只有“哎呀”等幾個詞語。我趁爭取到的這點時間,趕緊捋一捋思路。這些內(nèi)容,有極大可能是出自我那不見了的手機。我用大學生名號攬客,嫉妒我的人可不少。比如到K縣外場那次,同去的幾個牛郎以及小寶,就有足夠的動機。打群架那次光線太暗,他們又是有準備的伏擊,所以根本看不清人臉。假如他們撿到了我的手機,順手調(diào)取里面內(nèi)容寄給S大來搞我一下,這是非常有可能的。又或者是KTV老板和領班記恨我跳槽吃里扒外,所以指示人這么做。我可以裝傻妄圖不承認視頻照片上的人是我,但是這些明明白白地記錄到馬哲老師也是當事人。教務處會傳喚我,自然也會傳喚他。單獨獲取我和馬哲老師各自的口供,進行比對,再做出判斷。此情此景,我想起成為S大自考助學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