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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喜歡那些女人?!?/br>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拂衣,你…”我歪了歪頭,看到小公子寫了一個“你”字之后就沒下文了,筆尖的墨暈開了一大團(tuán)。他接著寫了一個字,但又劃掉了,又寫了一個字,卻又給涂掉了。我看到他好像很懊惱的樣子,便示意他別急,慢慢寫。他點了點頭,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嗎?”我當(dāng)時正在喝茶,垂眼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真正是噴了出來。他嚇了一跳,連忙拍拍我的背。“咳…咳…”我用袖子擦了擦嘴,“云夕…你…”他接著寫道,“拂衣,我只喜歡你,我想和你成婚?!?/br>我靜靜地看著這行字,又轉(zhuǎn)向看著他,吻上了他的唇。他登時驚慌失措,眼睛瞪得老大,用細(xì)弱的手臂推拒我侵壓而來的胸膛。我摟著他,舌頭伸進(jìn)去。漸漸地,他也放棄了抵抗,顫微微地?fù)ё∥?,小巧的舌頭羞澀地回應(yīng)我。即使我是男人,只要小公子想,沈大老爺還是可以為我們辦婚事。這些天夜里,我都和小公子睡在一塊兒。他似乎很開心,一直摟著我不放。他也似乎很喜歡我這具精壯的身體,我便把自己脫光了,撐在他身體兩側(cè),任由他的雙手撫摸我的身體。他喘息的越來越急促,雙手揉捏著我的屁股,眼里滿是情欲。我每次都會用手或者嘴幫他給弄出來。“拂衣,我最近身體有所好轉(zhuǎn),也經(jīng)常努力下床走動,我想等我們成婚那天,一定可以…”他的臉羞得通紅。我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沒關(guān)系,我也可以自己動的…”他的臉更紅了,之后又一副嚴(yán)肅的神情,“不行。我一定可以的,我想讓拂衣徹徹底底成為我的人?!比缓笏惴畔鹿P,又在我的手背上親了一口,滿含愛意的眸子望著我。我和小公子的成婚當(dāng)日。沈家娶了一個男媳婦,不少人前來圍觀。小公子掀開我的蓋頭,我看到他一臉靦腆又激動的模樣。他的確是長了些體力,輕輕地把我推倒在了床上,雙唇落在我的臉頰,脖頸處。他喘息急促,雙手迫不及待地就探到我的股間。我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登時疼的臉一皺,望著我的雙眸里滿是不解。我脫掉身上那礙眼的紅色衣裳,理了理衣服就想走,他拽著我的袖口。我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滾?!?/br>他頓時顫抖起了身子,眼里盡是不可置信,滿面痛苦之色,張著唇卻發(fā)不了聲。我手臂狠狠一揮,他便倒在了床上,猛烈地咳嗽起來。我走出房門,來到前廳。已是零時,賓客們大都已經(jīng)散了,只剩一些沈家的親戚,沈大老爺更是醉的癱在了椅子上,身旁一些衣衫不整的女人。我把他給用繩子捆在了椅子上,用一盆冷水往他頭上澆。他迷糊地轉(zhuǎn)醒,“畢拂衣…?”我用小刀狠狠地在他臉上一揮,頓時一個長長的血口子,鮮血到處亂飚。他疼的只知道大叫,想掙扎卻被捆住了。我看著他那副慫樣,又在他身上劃了好幾道口子。有一些沈家的人醒了,看著面前這幅情景,尖叫著就想跑,但是卻癱軟著不能動。因為席上的人都喝了我下了藥的酒。我甩了甩小刀上的血,平靜道,“今天你們一個別想離開?!?/br>沈家的人都面露懼色。這時候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是小公子。我心里冷哼一聲,本不想讓他看到這種場面的。他走到門口便累的站不起來了,跪在地上,環(huán)視了一下前廳的情景,又看了看我,似乎在問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那我就告訴你。其實也沒什么,老套的復(fù)仇故事而已。五年前,我父親曾是沈家的副手,為沈家賣命。只是沒想到你爹真是重情重義啊,怕我父親搶走沈家的功勞,便找人殺了我的父親,真正是狡兔死,走狗烹。我的母親也不能幸免于難。還有我只有十四歲的meimei…你爹把她送給了那些洋人,她被那些人玩弄,幾個月后自殺了?!?/br>小公子緊抿著唇,只是身體卻顫抖地更厲害了。“你…原來是你!”沈大老爺目眥欲裂地看著我。“你終于記起我了嗎?沈大老爺?!蔽乙粨]手,切下了他一只耳朵,耳邊是他凄厲的叫喊聲。“只有我當(dāng)時在外地,才幸免于難。只是…呵…你們當(dāng)初留下我一個活口,就也該料到會有今日。今天真是個“大喜”的日子啊,你們沈家的人也正好都齊了?!蔽覈K嘖地?fù)u了搖頭。接下來我便開始凌虐沈家的人,特別是沈大老爺,他的身體已經(jīng)破爛地不能看了。我知道有些沈家的人是無辜的,但是我的仇恨已經(jīng)蔓延到這些人身上了,只要是沈家的,我對他們就只有仇恨。前廳大紅的布景和滿地的鮮血倒是很相稱。我滿身滿臉都是人血,腥氣極重,我知道也許我會下地獄,但是這又如何,我想這該是每一個復(fù)仇者應(yīng)當(dāng)有的覺悟。自我的家人被屠殺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軌跡就徹底改變了,我義無反顧地走在這條復(fù)仇的道路上。不會有任何事任何人…我看向小公子。他用手捂住了嘴,也許是畫面惡心到了他讓他想吐。我蹲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然后用刀身輕輕地插進(jìn)了他的肩膀。他的身子疼的直打顫,望著我的眼里滿是悲痛。他吐出一大口血,嘴角的血滴在大紅褂子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眉頭蹙著,像是要落淚。他用沾滿血的手摸上我的臉,就好像不認(rèn)識我一般。我抽出刀身,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紅血汩汩地從血窟窿里冒出來。他不去管那傷口,用沾著血的手指在地面上顫抖地寫道,“你對我?”我平靜地看著那一行血字良久,又抬頭看向他,“我接近你只是為了復(fù)仇。”然后我便站起身,拍了拍衣物,一把火燒了沈家。八年后。我改頭換面,還是做著老本行生意,經(jīng)營藥店,在本地的人脈還算良好,結(jié)識了當(dāng)?shù)匾恍┯蓄^有臉的人物。今晚在通商碼頭有一場晚宴,被邀請的都是一些做大生意的商家,大概也會有一些洋人過來。這種晚宴其實很多,都是為了商人之間的合作。我和一些大商人的太太們的關(guān)系很好,經(jīng)常和他們喝下午茶。這些太太們很喜歡開玩笑,我今晚恰巧被她們選為整蠱的對象,她們非要我在晚宴上穿旗袍。我這么高壯的男人哪兒能穿這種女人的服飾。她們非不聽,硬是給我定做了一款。我實在是拗不過這些愛開玩笑的太太們,只好穿上了。鏡子前的我,一個陽剛粗獷的男人,還留著胡茬,旗袍的布料緊繃在我身上,露出兩條結(jié)實的手臂,下擺的開口很大,能看到我粗壯的腿…那模樣實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