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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赤紅色,非常周正的正色,鮮艷奪目。老人摸了摸胡須:“這孩子屬于紅院,他有埋藏在骨子里的正直勇敢,非常人可比肩的氣魄,老夫也很少見過這么純正的正紅,可巧了,紅院上一次出現(xiàn)這種正色的還是戚元帥呢,這孩子有大將之像,若能好好培養(yǎng),將來入軍中鍛煉,怕又是一位出類拔萃的將軍?!?/br>簡亦辰:“……”你說巧不巧,這位是老戚的兒子章節(jié)目錄衣服脫了簡亦辰半摟著孩子邊對老師說:“教授,非常感謝您,那寶兒就麻煩您的照顧了。”老教授看了一眼地上乖乖站著的孩子,微微皺眉,只道:“簡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簡亦辰點點頭,讓寶兒在這里待著,自己跟著老師出去。老師慢步走到外面,沉聲:“你們家的孩子,是不是少了一位大人的陪伴?”簡亦辰站在在走廊處,在老人的目光下再多的小九九都無處遁形,他只得點頭:“您說的對,我男人他……死的早,這些年都是我一個人把他拉扯大的。”老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捋了捋胡須:“竟是如此?!?/br>“老師,請您不要放棄他,寶兒他……他很聰明,會好好學習的,可能性格有點不會來事,但是我會好好的教導他的,他會好的……”年邁的老教授聽完后樂呵一笑:“簡先生,你大可放心,任何一個孩子都不應該被放棄,老夫剛剛也只是覺得可惜罷了?!?/br>說完,老人又看了一眼室內,他嘆息一聲:“只是有些可惜這個孩子,他本來可以有更好的表現(xiàn)啊?!?/br>簡亦辰也十分的明白教授的意思,他也是很自責。老教授說:“你不必自責,他的情況比一般單親失去信息素的孩子好太多,可見你對待孩子細心周到,能夠給他溫柔和耐心,你是一個好爸爸?!?/br>簡亦辰摸了摸后腦勺,有點不好意思:“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br>教授微微一笑。等簡亦辰走之后,老教授就來到寶兒面前,他微微彎腰:“孩子,你叫什么?”寶兒靠在桌邊,安靜的看著老人,有些緊張。老教授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海威爾,紅院的掌院,你可以喊我威爾爺爺。”說完后,老人家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愿意和我握個手嗎?”寶兒遲疑片刻,然后緩緩抬起自己白嫩的小手,放到了海威爾的手心,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凝望著老人,像是個小心翼翼觀察世界的小獸。海威爾輕輕的握住他的手,微笑:“那么,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孩子?”寶兒睫毛微顫,聲音奶里奶氣的,又帶著軟乎:“戚念。”戚海威爾的眼神微動,這整個帝都,戚姓可是不多見,居然跟那位一個姓,真的是巧合嗎?心里思緒繁多,但老人面上依舊不顯,他樂呵呵的笑:“你的爸爸喊你寶兒,爺爺也可以這么喊你嗎?”寶兒乖乖的點點頭。“那好,寶兒。”海威爾走到一邊的桌上取來校服,他交給孩子:“紅院入院第一課,學會獨立,現(xiàn)在進到房間里穿好自己的校服,可以做到嗎?”寶兒抱著校服,他看了一眼內室,點頭。海威爾摸了摸他的腦袋:“乖孩子,去吧?!?/br>學院里面來了個正紅,學院信息欄連接著水晶球,這件事情第一時間被各大學院知道了個徹底,上至高年級,下旨幼兒院,無不好奇這位什么來頭。藍院里正在做科研實驗的孩子們都抬起頭看著信息欄。“赤院又要囂張一段時間了,居然來了個正紅。”“那又怎么樣,咱們這里今年出了二個正藍,赤院今年就出來這么一個正紅,還是轉學生,笑死個人了?!?/br>“這會兒該坐不住的應該是紀旭了吧,他可是赤院的老大啊,這會兒來了個正紅,估計正忙著給新來的一個下馬威?”“啊,難道他們不能成為兄弟,發(fā)展兄弟情嗎?”“哦我的上帝,紀旭那恐怖的殺傷力都不過是赤色,再說他脾氣那么暴戾,誰能跟他是兄弟,正紅肯定比他脾氣還要爆,反目成仇,兩個人打個難分難舍還差不多,把紅院的屋頂給拆了我都信?!?/br>“哦,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最好扣紅院的星……”眾人對于新來的抱著十二分的幻想,恨不得立刻揭開廬山真面目可以一探究竟,更為焦急的就是紅院了。當海威爾牽著一個小團子進來的時候,原本吵吵鬧鬧的一屋子都安靜了,這他媽的說好高大威猛兇狠呢?海威爾讓寶兒站在臺上,他道:“各位安靜一下,這位是我們新來的同學戚念,大家要多多關照。”寶兒穿著赤院的校服,白色的襯衫,外套是赤色的長筒褂子,這樣鮮艷的顏色襯的人皮膚白皙,本就長相精致的小孩看著粉雕玉琢。眾人:“……”赤院都是一群大大咧咧的糙漢子,實在受不了這忽然而來的小寶貝。有人舉手:“教授我有個問題要問?!?/br>海威爾:“請說?!?/br>“他是正紅嗎?”全班屏息,等待著回答。教授點點頭:“沒錯,戚念是水晶球測試出來的正紅色?!?/br>“不是吧?!?/br>“是不是錯了啊?”海威爾輕咳一聲,教師內忽然恢復了安靜,他說:“斯特瓜爾建校623年,水晶球從未出錯?!?/br>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海威爾則是對寶兒說:“孩子,你去那里坐。”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是全班最后一排,那個位置的旁邊還剩余一個空座位,這么一指,所有人都沸騰了。教授居然讓轉學生跟紀旭坐在一起!幸好這節(jié)課紀旭逃課了,如果閻王爺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坐了個人,還坐了個紅色,哦不是,坐了個他最討厭的,驕里嬌氣的小娃娃,還不是要把人給拎扔?元帥府簡亦辰坐在前廳里面被大夫整來整去。他單手撐著下巴:“醫(yī)生,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