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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頭盔一樣的東西了嗎?戴上它,躺進傳感艙,什么也不要碰,安靜等一會兒就好?!标惏仔煨斓?,“至于你,江馳,你和我來?!?/br>四個人的目光頓時全部投過來,江馳頓了頓,平靜如常道:“好?!?/br>陳白把他帶進了一個房間里,全封閉的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有一臺和外面擺著的傳感艙差不多的機器,只是看起來更復雜一些。“你很特殊,江馳,你是全世界里唯一一個沒有分化就通過競賽的人?!?/br>江馳淡淡道:“所以呢?”“我有一個非常強烈的直覺,”陳白緊緊盯著他:“或許你會創(chuàng)造奇跡,一個讓全世界震驚的奇跡。”江馳沒有說話。“坐上去,”陳白說:“你還沒有分化,我就不檢測你的體質(zhì)了,先讓我看看你的潛能智力吧,小天才。”江馳沒有動:“什么意思?”“人類的大腦是世界上最復雜的存在,”陳白停頓片刻,繼續(xù)道:“對于ABO人類而言,大腦就像是一塊吸滿了水的海綿,而一個人一生能夠使用出來的部分,只有幾滴而已?!?/br>“ABO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我們需要挑戰(zhàn)自我,需要全新的技術(shù)突破這層屏障。因此,我們設(shè)計出了這臺機器,它可以檢測一個人身體里的全部秘密,包括你潛藏的智力,并加以開發(fā),幫你把海綿里的水全部擠出來?!?/br>“當然,這得要你分化以后才可以,沒分化的你是承受不了這種刺激的。”“你們這個計劃,到底是什么?”江馳語氣很平靜,眼神卻是晦澀深暗,仿佛岑寂的雪夜,透著難以捉摸的危險。陳白看了他許久,無奈地笑起來:“現(xiàn)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相信,你肯定是要參與到計劃里的,所以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它的名字?!?/br>“它叫:星光璀璨?!?/br>江馳閉了閉眼,莫名有些焦躁。他坐進機器里,戴上頭盔。機器運行的聲音里,一項項數(shù)據(jù)迅速呈現(xiàn)在屏幕前,陳白看著,慢慢睜大眼睛:“我的直覺沒錯,你果然能創(chuàng)造奇跡?!?/br>……江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他無聲無息推開房門,楚奚早已經(jīng)睡熟了。直到看見楚奚的臉,他那種恍若踩在云端的不真實感才慢慢消退。江馳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喊了一聲:“哥哥。”楚奚沒聽見。入冬以后,他的睡眠明顯要深許多,電閃雷鳴也驚不醒他。江馳依然有些焦躁,不安定的感覺讓他看起來戾氣十足,像一只快要破籠而出的野獸。他迫切想要抓住什么。而這個“什么”,具象以后,就是一個人。他眼前的人。他想抓住他,把他揉進自己的懷里,又或者,鎖進籠子里,只能被他一個人看見。這些無法宣泄的欲望讓他眼底更深。江馳手指蜷了一下,到底沒有壓住焦灼的欲望,捏住楚奚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他沒敢深入,只在外面流連片刻,但這片刻的溫柔,也足以讓他心馳神往。“我喜歡你,”江馳閉了閉眼,幾乎是哀求的語氣:“我好喜歡你?!?/br>☆、第18章第18章寒假以后,楚奚基本沒怎么出過門。他像只什么需要冬眠的動物,縮在房間里,除非必要,絕不踏出床上三分之地。事實上別墅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開著暖氣,暖得家里所有人都只能穿夏裝,只有楚奚是個另類。臨近年關(guān),反派的父母在家里的時間也變得多起來。在他們眼里,楚熙身體素質(zhì)一向不錯,今年這么嗜睡怕冷,沒準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于是他們特意帶著楚奚去醫(yī)院檢查了一次,檢查結(jié)果當天就到了他們手里,結(jié)果顯示,楚熙身體非常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嗜睡怕冷可能只是因為想睡覺。反派父母:“……”楚奚看到結(jié)果,也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醫(yī)院里常年彌漫著消毒水味,大廳擠滿了尋醫(yī)問藥的人,他們在專屬通道,四周非常安靜,只偶爾能聽到醫(yī)生輕微的腳步聲。他想起之前江馳對他說的話,開玩笑般說道:“沒準是心理出現(xiàn)了問題呢?”楚母不贊同地看著他:“心理能出現(xiàn)什么問題?”“mama,”楚奚瞇起眼睛,放軟了聲音和語氣,看起來就像是習慣和家長撒嬌的小孩子:“沒準是因為我突然好好學習、不打架也不惹是生非,給憋壞了呢?”楚母微笑:“倒也有這種可能,不然我們再去精神科檢查一下?不過我要提前和你說好,萬一真的檢查出什么,你得要治好了才能出來,知道嗎?”她說話慢而溫柔,仿佛在配合楚奚的玩笑。但這句話里潛藏的深意,還是讓楚奚感覺到了一點危險。治好了才能出來?在哪治?怎么治?楚奚當即回道:“我胡說八道的,mama?!?/br>楚母滿意地“嗯”了一聲:“小熙,你要記得,你是我們楚家的孩子。小時候可以不懂事隨便玩,長大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楚家,你要保持形象,知道嗎?”楚奚:“我知道了?!?/br>回去的路上,他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建筑,有些走神。他其實想問楚母,當初為什么要把江馳接回來,不過看她這個反應,估計她也不會說實話。算了,楚奚嘆了口氣,心想,慢慢來。反正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真相的。臨近年關(guān),楚奚終于和江馳出了次門。一方面是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一方面也是因為司炎狂轟濫炸,死活非要他們一起在過年前出來參與一下聚會。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后者。出門的時候,外面還在下著大雪。雪花紛飛,落在人們的肩上時,會發(fā)出極其細微的簌簌聲響。楚奚睫毛上落了雪,幾乎要睜不開眼睛,他剛想擦,江馳就探過身,替他撫去了將要融為水滴的雪。楚奚愣了一下,快要抬起的手就這么停留在半空。這個動作好像似乎有點兒過于親密?“哥哥好像一只豬啊,”江馳極其自然道:“每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都不和我玩了?!?/br>楚奚:“……”他瞥了江馳一眼,看他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又覺得剛才是自己想多了。他抬手拍了一下江馳后腦:“你怎么說話的?”也就是這一抬手,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江馳長高了許多。他瞇起眼睛,“你別動,讓我看看?!?/br>江馳乖乖停住腳步:“看什么?”他皮膚很白,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靜地注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