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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嘲諷,然后又對劉燕道:“你這次回來也沒給媽送錢,都說有錢,連幾百都拿不出來?” 劉燕習慣性不回話,大概是退讓,溫夏也沒有說話,劉家人的德行就是你越跟他說,他就越起勁。 秦墨這廝淡淡道:“沒錢?!?/br> 劉安他媽看著男人冷峻的臉,噎住說不出話來了。 溫夏忍俊不禁,暗暗扣了扣秦墨的手,老公,好樣的。 她也不怕得罪劉家人,反正除了外婆,她誰也不在乎。 許香連忙幫溫夏和劉燕說話,“夏夏和燕燕買了這么多東西了,已經(jīng)花了不少錢,夠了夠了,而且你們能回來給我過生日就已經(jīng)不錯了?!?/br> “媽,話不能這樣說,當初你養(yǎng)姑子,還有夏夏放假在我們這里住,花了很多錢,現(xiàn)在該拿錢孝敬你們?!眲菜麐屄N著二郎腿道。 溫夏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這話是怎么有臉說出來的,就說劉燕,這些年給劉家寄了不少的錢,也夠還劉家養(yǎng)她的了。 再看了一眼她外公,沒有吭聲,顯然是縱容劉安他媽要錢。 她懶得跟他們在這里說話了,還不如回家改兩張卷子,“老公,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吧,外婆,我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br> 許香雖然不舍,但也沒辦法留他們,“好,我送你們到村口?!?/br> 這時,溫夏她外公開口:“送你們表弟一起出去?!?/br> 溫夏不愿意,還沒開口,秦墨就道:“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坐我的車。” 說完就帶著溫夏走了。 等走遠了一些,溫夏笑瞇瞇摟著他的手,“老公,你今天特別man,嘿嘿,獎勵一個最佳老公獎?!?/br> “好?!?/br> 秦墨彎腰側臉,示意她親一下,溫夏快速的親了他一下,隨后道:“老公,你背我?!?/br> …… 趁今天有假,兩人買菜去溫德那里了,六點半了還不見溫德回來,溫夏就打了電話,“爸,還沒下班嗎?” 電話那端似乎傳來了羅燕的聲音,“是夏夏嗎?讓他們過來一起吃?!?/br> 溫夏道:“爸,你在羅姨那里?。俊?/br> 寧嚴畢業(yè)后就在溫夏的廠里工作,工資已經(jīng)有七八千了一個月了。 羅燕為了遷就他,就搬家到這邊來了,今年兩母子才付起了縣城的首付,房子是三室一廳。 至于溫德和羅燕的關系為什么這么近了,大概兩人心里都有點意思了。 他們知道,寧嚴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當做默認了。 溫德“嗯”了一聲:“過來吃飯?” “不來了,我在家弄了好多菜,爸,你多吃點,幫我給羅姨問聲好?!?/br> 溫夏掛了電話,看著滿桌子的菜,“老公,你給趙子川打電話,我給顏顏打,喊他們過來一起吃?!?/br> 秦墨搖頭,淡淡道:“不喊,我們過二人世界?!?/br> 他停頓了一下,“吃了造三人世界?!?/br>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婆,我就是卷子,分析我吧 溫夏笑瞇瞇道:“卷子還沒改完,還要分析?!?/br> 卷子,卷子,從老婆嘴里聽得最多的都是卷子。 秦墨不滿了,他幽幽道:“老婆,我就是卷子,快分析我吧?!?/br> 溫夏:“……” 她拿起電話給姜顏和柳安安打電話,兩人都答應了,掛了電話,她看向秦墨:“你去把牛奶熱了,顏顏懷了,估計喝飲料不行?!?/br> 姜顏今年六月份查出來懷了。 “老婆你給我懷一個吧?!鼻啬@廝邊熱牛奶邊跟她說話。 溫夏:“……” 她哭笑不得:“又不是我說懷就能懷?!?/br> 她呲牙道:“是你自己不行。” 不行? 秦墨挑了挑眉,他不行?“老婆,晚上不要哭,哭了我也不放過你。” 溫夏:“……” 她心里打算今晚睡溫德這里,她不怕的“切”了一聲:“誰哭誰是小狗?!?/br> 秦墨點了點頭,成吧,誰哭誰是小狗。 趙子川他們開車去接的姜顏和周青一起過來,他們來的時候秦墨正在炒菜。 趙子川站在門口打趣道:“秦墨,炒菜啊,這怎么好意思?” 秦墨頭也不回,“不好意思就出門下樓。” 秦墨的三好男人在柳安安心里已經(jīng)扎根了,她“嫌棄”自家老公,“趙子川,你多學點,你炒的菜你媽都吃不下去?!?/br> 趙子川:“……” 溫夏和姜顏都笑了,兩人吃過趙子川炒的菜,確實不敢恭維。 趙子川小幅度扯了扯柳安安的裙子,“老婆,在外面給我一點面子?!?/br> 柳安安嘿嘿笑,“這里都是自家人,而且你的手藝他們也嘗過了,好不好心里也有數(shù)?!?/br> “你去幫帥表哥洗菜吧,快去?!?/br> 姜顏也讓周青去了,三位已婚婦女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溫夏端了熱牛奶給姜顏,柳安安不喝熱牛奶,她就倒了果汁,隨后問姜顏:“昨天去產(chǎn)檢怎么樣?” 姜顏摸了摸肚子,“挺好的,反正我能吃能睡,一點都不遭罪,我媽說我有福?!?/br> 柳安安認真的看了她,附和的點了點頭,“看出來,胖了一圈?!?/br> 姜顏“生氣”了,伸手去撓她,柳安安不敢回手,只得縮寫身子求饒。 姜顏收回了手,然后看向溫夏,“夏夏,你們怎么還沒信?” “是不是你們誰身體有問題?” 溫夏:“……”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前一段時間才沒做保護措施。” “你們才打算要孩子???”柳安安小聲道。 溫夏點頭,“前兩年工作沒有穩(wěn)定,就沒有考慮這個問題?!?/br> 姜顏接話道:“帥表哥不說什么?” 溫夏笑了笑,“他能說什么,我也沒提過,是他自己想的?!?/br> 她確實沒和秦墨提過暫時不要孩子,她想有就生,但秦墨一直都規(guī)矩帶套。 從來沒有忘記過。 柳安安道:“帥表哥是新時代的男性代表,我家那位估計是原始社會的代表?!?/br> “你們知道嗎?冬天的時候,他非要穿毛線拖鞋,我說不熱乎,他非說熱乎,結過長了幾個凍瘡?!?/br> 溫夏到嘴的一口果汁直接笑噴了出去,隨后倒在她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姜顏摸著肚子,也笑個不停,“別笑了,我要笑流產(chǎn)了。” 溫夏和柳安安連忙停下來,然后安撫拍了拍姜顏的胳膊,示意她別笑了。 結果她們兩個不笑了,她一直笑個不停,廚房的周青都走了出來看了,見她沒事再走了進去。 趙子川大概知道老婆在講什么,因為全家都知道他長凍瘡的事了。 每次回家都要被小侄女問:小舅舅,你凍瘡好了嗎? 他:…… 一群人吃到一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