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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那句話,但后面的兩句話聽得一清二楚。 “……” 艸。 這他媽都是什么鬼眉日眼的對話。 溫夏:“……” 她呲牙道:“你才差?!?/br> 秦壇子。 秦大壇子。 秦大大壇子。 秦墨這廝不高興了,他起身,“回家?!?/br> 溫夏才不搭理他,從包里拿了鑰匙遞給他,擺了擺手道:“你回去吧,我跟安安、二表姐說會話?!?/br> 柳安安在旁邊一臉姨母笑,帥表哥吃醋簡直不要太可了。 秦墨接了鑰匙就不是秦墨了,他彎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丟下一句,“回家了?!?/br> 趙子川和潘森目瞪口呆:“……” 隨口同時錘了錘胸口,他們都談戀愛了,為什么還會有種齁甜的窒息感。 一路被人注視,溫夏臉都紅了,進了車里,她錘了秦墨一下,“你干什么!” “干你?!鼻啬ǖ哪贸鲕囪€匙。 溫夏:“……” 吃醋的秦學霸在進家門的時候,友善的提醒了她一句,“吃飽了嗎?沒吃飽再吃點。” 溫夏要是不懂他的意思就不是秦墨的老婆了,她立馬笑瞇瞇的討好,“老公,你今天好帥,慘絕人寰的帥?!?/br> 秦墨幽幽的盯著她,還在耿耿于懷那個“差”,“是慘絕人寰的差吧。” 溫夏:“……” 想把老公丟出去冷靜一晚上。 她還有卷子要改,就不繼續(xù)安撫這廝別扭的心了。 她拿了一疊卷子出來,分了一大半給秦墨,“秦狗狗,快改,改不完不能睡覺,我明天要給學生講?!?/br> 第三百章 他媽的,都習慣改卷子了(感謝書荒一直都書荒、喬爺?shù)拇蛸p) 看了桌上擺好紅筆和卷子,又看了老婆非常誠懇邀請的眼神,秦學霸深吸了一口氣,幾秒后,認命的坐在沙發(fā)上改卷子。 他媽的,都習慣了。 用溫夏的一句話來說,一人當老師,全家改卷子。 溫夏偷看了他一眼,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隨后小小安慰他受傷不滿的心,“老公乖乖,只要改完了卷子,福利多多哦?!?/br> 聽見“福利多多”,秦墨挑了挑眉,手中的紅筆快了一些,,似乎都不用認真審題。 溫夏:“……” 突然想起了周剛的說得一句話,上課風都吹得倒,下課狗都追不到。 這里的話,咳,意會就可以了。 她用紅筆敲了敲他手下的卷子,“秦狗狗,你認真改,小心傷害到祖國小花朵幼小的心靈?!?/br> 秦墨偏頭看向她,意味深長道:“溫老師,不要質(zhì)疑我的能力,你老公我很行?!?/br> 溫夏:“……” 她呲牙道:“流氓。” 秦墨無辜道:“老婆,你思想不純潔。” 對于倒打一耙的秦流氓,溫夏“切”了一聲,表示對他的“嫌棄”。 改了四五張卷子,溫夏突然聽見旁邊秦墨獨特磁性的聲音,“嗯,有當年老婆的天資?!?/br> 溫夏聽見這句話,還沒反應過來說的什么,她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 整個卷面只有一把紅勾。 但這個學生的態(tài)度很好,每一道題都做了,卷面很滿,如字跡很工整。 如果不看正確與否,卷面應該是滿分。 “……” 她牙咬切齒的不滿道:“秦狗狗,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學生就是看不起我?!?/br> 秦墨樂得肩膀都顫動了兩下,他認真道:“我在夸老婆啊?!?/br> “下筆如有“神”?!?/br> 溫夏:“……” 她呲牙道:“是要你比有神很多,不要太羨慕,我是你得不到的神仙老婆?!?/br> “嗯,神仙老婆?!鼻啬炭〔唤狞c頭,順了炸毛的神仙老婆。 老婆真是奇奇怪怪的可愛,總能語出驚人。 嗯,不愧是溫老師。 神仙老婆的溫夏很好意思的收下了她的夸贊,她一邊改卷子一邊喋喋不休,“秦狗狗,我的學生已經(jīng)進步了一點了……” 改完了卷子,溫夏把所有的卷子都弄到了一堆,一張一張的閱卷,開始分析這些學生的錯題,方便講卷子的時候重點講解。 她越看越生氣,她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無力的看向秦墨,“老公,這題我都講過三遍了。” 她用紅筆圈出來,打算明天再講一遍。 可憐兮兮的慘樣,秦墨“安慰”的親了她一下,“再接再厲。” 溫夏:“……” 沒過多久,她哭笑不得,“老公,你看,根號二乘根號二等于根號四。” “明天還要講一下根號加減乘除法?!?/br> “我再一次完全能體會當年各科老師看我的心情了?!?/br> 老婆日常“傾述”,秦墨低笑連連,隨后他抬手看了表,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 也不算晚,溫夏當老師的時候,經(jīng)常備課到這個時候。 他悠悠道:“老婆,該去浴室度蜜月了。” 聽見度蜜月三個字,溫夏看著他,“……” 鬼蜜月。 她搖了搖頭,“我對蜜月不敢興趣,你自己去吧,我明天早上再去?!?/br> 秦墨挑了挑眉,隨后不跟她廢話,彎腰很男友力的把她抱了起來,幽幽道:“我不想跟火鍋味睡一晚上?!?/br> 溫夏也沒有反抗,她笑瞇瞇“切”了一聲,摟著他的脖子,認真提問道:“難道我是屎你就嫌棄我?” 秦墨:“……” 他失笑了一聲,“那還真是重口味。” 沒等溫夏回答,他又道:“不過我最喜歡重口味,滋味肯定非同一般?!?/br> “來,我嘗一口?!?/br> 他低頭對著她的唇就親了一口,“屎還挺香的。” 溫夏:“……” 她幽幽的盯著他,“秦狗狗,我們的婚姻到了盡頭了,回不了頭的那種?!?/br> 秦墨挑了挑眉,他學著她的樣子,呲牙道:“盡頭還是我,所以回不回頭問題不大。” 他停頓了一下,又道:“老婆,你老公說要“教訓”你,“新仇舊恨”正好湊近一塊。” 溫夏:“……” 她“哼”了一聲,“讓他教訓試試,我把他毛拔了,到時候就是沒毛的公雞?!?/br> “拔吧,拔仔細點?!鼻啬z毫不懼,反而很期待拔毛的場面。 溫夏:“……” 終究是斗不過這廝流氓。 …… 第二天上午,溫夏上四、五節(jié)課。 她把卷子發(fā)了了下去,淡笑道:“總的來說比之前好了很多,值得鼓勵?!?/br> “同學們看見卷子也不要灰心,老師看見你們用心了,至于學習,循循漸進,穩(wěn)扎穩(wěn)打?!?/br> 她掃了最中間的女生,她就是秦墨說的“她”的翻版,不會做還寫很多。 她笑了笑,拿自己舉例子鼓勵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