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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今年有好幾對都要結(jié)婚了,沒讀書的人,普遍結(jié)婚都要早點。 大家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溫夏身上,有個女生好奇道:“溫夏,你們什么時候辦酒席?” 兩人領(lǐng)結(jié)婚證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溫夏沒想到話題落在自己的身上,把咬了一半的毛肚又放回了碗里,隨后拿紙擦嘴,“還……”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秦墨就道:“明年這個時候?!?/br> 頓時“哇”了一聲,秦墨這廝又道:“到時候會給大家請柬?!?/br> 蘇渤看了蔣旭一眼,蔣旭看了溫夏一眼,到現(xiàn)在其實也沒多少喜歡了,只是對青春的執(zhí)念了。 柳安安也望著溫夏,“夏夏,你怎么沒給我說?我都還沒準(zhǔn)備好當(dāng)伴娘?!?/br> 溫夏也是剛被通知,“我也不知道,日期還沒訂下來,訂下來了會給你和顏顏說,畢竟你們是我的伴娘?!?/br> 柳安安笑瞇瞇道:“那說好了哈,到時候讓我家趙子川當(dāng)伴郎?” “喲,現(xiàn)在感情這么深厚了?難道是因為那一夜?”溫夏開玩笑調(diào)侃。 沒想到柳安安真被她調(diào)侃到臉紅了,溫夏看出一點情況,她湊進(jìn)她耳邊道:“安安,你們不會發(fā)生吧?” 柳安安紅著“嗯”了一聲,小聲道:“夏夏你不許說?!?/br> 溫夏要報當(dāng)初她們調(diào)侃她的“仇”,“怎么不許說,男女交往多正常啊。” “夏夏!” 柳安安不是溫夏這種活了兩輩子的大人,調(diào)侃到直接紅到了耳朵。 溫夏笑得靠在秦墨的肩上,秦墨剛夾好的菜掉進(jìn)了鍋里,濺起了湯水出來,他下意識就擋在她前面。 隨后面容嚴(yán)肅的盯著她,微微呵斥,“好好坐。” 溫夏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小聲嘀咕道:“秦狗狗,在外你給我點面子?!?/br> 秦墨被逗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隨后夾了rou片放在她碗里,“老婆什么時候沒面子?快吃吧,吃飽了回家好干事?!?/br> 第二百八十七章 秦墨你個渣男 溫夏:“……” 柳安安聽見“干事”兩個字,有點失望,“夏夏,你等會還有事???我還想等會我們打臺球?!?/br> 溫夏:“……” 此“事”非彼“事”。 她暗里踩了秦墨一腳,隨后回答她,“明天我爸過生,晚上把該解凍的菜都解凍了,明天你和顏顏要是有空就來?!?/br> “要來,我明天來給你幫忙?!绷舶残Σ[瞇的點頭道。 …… 秦墨的爸媽不在家,秦墨依舊在岳父家過夜。 十一點鐘。 秦墨洗完澡出來,看見溫夏側(cè)著看手機,白光照映下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多半是在看。 不要問為什么,十幾年了,夫妻之間的感覺還是有。 他邊擦頭,邊走過去,還沒說話,溫夏一雙水淋淋的眼睛盯著他,“秦墨你個渣男?!?/br> 秦墨:“……” 他哭笑不得,委屈巴巴道:“老婆,我又怎么了?” 他彎腰拿過她的手機,看了幾頁,原文:秦墨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戾氣十足的扯著女主的頭發(fā),強迫她望著他,語氣寒冷到令人心寒:“梁媛,不要以為你仗著你爸,就敢對徐依做什么?!?/br> “你就這么想我睡你?嗯?” “我今天就滿足你!” 梁媛一臉驚慌的搖頭,她想掙脫開,但越掙扎,頭皮越疼,她面色呈現(xiàn)痛色,“不是,秦墨,不是我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了。”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 男人冷嗤了一聲,說出一句把梁媛打進(jìn)冰窖的話,“她懷著我的孩子,你說她自己摔下去?這種話你自己信嗎?” 梁媛不敢置信,她早就知道秦墨和徐依不是單純的關(guān)系,但她一直欺騙自己,他們沒什么。 她眼神流露出傷痛:“她懷了你的孩子?” 那她算什么,她梁暖十幾年的暗戀算什么。 “別做出這種樣子,讓人惡心。” 秦墨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里莫名有點堵,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他大力的將她摔在床上。 緊接著他整個人就欺身而上,梁媛掙扎道:“秦墨,你放開我。” 她不愿意這樣卑微,她已經(jīng)卑微了十幾年了。 男人無視她的掙扎,手用力一扯,就將長裙撕成了兩半,“現(xiàn)在裝什么矜持,你穿這么少,不就是勾引我嗎?” “你放開我,秦墨,你惡心!”梁媛力氣小,掙脫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脫衣服,沒多久,她痛得只皺眉,“啊~秦墨,你混蛋!你起來?!?/br> 男人停頓了一秒,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很快理智被快感占據(jù)。 …… 原來是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總裁文。 秦墨挑了挑眉,看向床上的溫夏,掃了她的絲綢睡衣,低沉富有誘惑的聲音,“老婆穿這么少不就是在勾引我?” 溫夏:“……” “戲精。” 她伸手拿回手機,又側(cè)身看了起來。 秦墨拿出吹風(fēng)吹干了頭,才慢悠悠的上床了,隨后大手直接抽掉溫夏的手機,“老婆,看有什么意思,我們照著書里演一下吧?!?/br> 溫夏:“……”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微睜眼睛道:“演什么?” 下一秒,秦墨這廝壓在她身上,挑了挑眉,痞里色氣,“老婆,你掙扎???” 溫夏:“……” 掙扎你個大頭鬼。 她拍了他的胸膛,“下去,重死了?!?/br> “現(xiàn)在裝什么矜持,你穿這么少,不就是勾引我嗎?”秦墨開始脫她睡衣。 溫夏:“……” 她抓著睡衣領(lǐng)子,“秦狗狗,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買菜?!?/br> “老婆,臺詞不對,算了,直接實踐?!鼻啬f完這句話,就低頭親了下來。 …… 第二天一早,溫夏踢秦墨下去買菜了,自己窩在床上繼續(xù)睡。 秦墨神清氣爽的穿了衣服,拿了錢去菜市場買菜了,遇見了同樣買菜的霍邱。 霍邱笑呵呵的過來打招呼,“喲,當(dāng)家庭煮夫了???” 秦墨看了手上的菜,淡淡回他,“比你好,單身狗?!?/br> 百用有用的一句話,扎得霍邱當(dāng)時就噎住了,“……” 秦墨一如既往的狗。 他這樣想也這樣說,“秦墨,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狗。” 秦墨淡淡瞥了他一眼,表示不屑,隨后把菜給阿姨,示意她秤,阿姨認(rèn)識他,是狀元秦墨,她笑道:“四斤二兩,算四斤,給八塊吧?!?/br> 秦墨給了錢,再給了霍邱一個眼神就走了。 霍邱也拿了一把菜,阿姨秤了,“四斤一兩,八塊二。” 受到了區(qū)別待遇的霍邱:“……” 他試圖講價,“八塊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