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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短了,下午我?guī)闳ベI衣服?!鼻啬?。 溫夏:“……” 再長就可以走紅地毯了。 她斜眼看了他,“你順便給我買快紅地毯吧。” 秦墨:“……” 他不懼的挑了挑眉,“要幾萬米?” 溫夏:“……” …… 下午徐靜女子四百米跑,溫夏三人去加油了,溫夏無意看見程南也來了,碰了旁邊的秦詩還有于秋,示意她們看。 程南前一天,還有今天上午都沒來,徐靜要跑就來了,說是巧合也太巧了。 秦詩和于秋也是一副有情況的眼神。 于秋小聲八卦道:“我覺得程南對靜靜有意思,上次我和靜靜自習,好多個空位置,但他直接就坐在靜靜的旁邊,當時靜靜還一臉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說到這里她忍不住笑了。 溫夏又往程南那邊看了一眼,單純評價道:“其實程南跟長得挺不錯的,慶祝,學習又好……”跟靜靜很配。 “咳?!?/br> 秦詩突然看見什么,連忙使了個眼神,溫夏沒有多想,下意識疑惑道:“不是嗎?我感覺他真的長得很清秀?!?/br> 于秋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夏夏。”說著指了一下她身后。 溫夏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嚇一跳,往旁邊挪了一步,“你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 男生瞇著眼睛有幾分深邃,又有幾分醋意,“從你說長得不錯開始?!?/br> 溫夏:“……” 秦醋缸霸氣上線了。 她解釋道:“他是長得不錯,不過……”跟我沒關(guān)系。 后面那句話還沒說出來,秦墨就黑著臉打斷了她的話,“不錯?比我還不錯?” 溫夏:“……” 秦詩和于秋沒忍不住笑,都低頭笑了。 溫夏男朋友吃醋太可了。 溫夏連忙拉著秦醋缸的手走來了,走到人少的地方才道:“秦狗狗,你吃錯醋了,我是覺得程南……咳,程南應該喜歡靜靜,我只是跟她們討論,單純的討論,” 見他依舊不高興,她放出大招,小聲道:“他比你差遠了。” 秦墨臉色好轉(zhuǎn)了許多,幽幽道:“看來老婆眼睛還沒瞎。” 溫夏:“……” “你怎么來了,不是要去上班嗎?” “要回家拿資料?!鼻啬?。 溫夏“哦”了一聲,隨后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他,“資料在書桌的第二個柜子,我都放里面了,要是沒找到給我打一個電話。” 秦墨這廝不是完美,至少收拾東西沒有溫夏在行,一直以來都是她整理書房。 秦墨點頭,“運動會還有一天,晚上回家吧,我買花甲回來炒。” “我去買吧,你回來估計好晚了?!睖叵牧昧艘幌律⒅念^發(fā),有些熱了。 見狀秦墨伸手撩起她的頭發(fā),用手上的頭繩給她扎上了,“卷都快沒了,要不要在去燙一下?” 溫夏笑瞇瞇盯著他,“老公報銷我就去?!?/br> “報。”秦墨捏了她的臉,又道:“小財迷?!?/br> “老婆花老公的錢,天經(jīng)地義?!睖叵摹袄碇睔鈮选苯忉?。 秦墨很滿意“老婆花老公的錢天經(jīng)地義”這句話,“去吧,喊柳安安一起,都報?!?/br> …… 理發(fā)店 柳安安沾了溫夏的光做了一個中級的護理288元,她忍不住感嘆學霸的財產(chǎn),“論學霸有錢是一種什么good的體驗?!?/br> 溫夏笑著看了她一眼,“以后你也能體驗到?!?/br> 趙子川以后很會賺錢,雖然家里條件不怎么好,但畢業(yè)二三年就在B市買了一套房子。 當然只是首付。 “希望吧。”柳安安“嘿嘿”又道:“夏夏,你英語四級什么時候考?” 溫夏動了動身體,“下周,你準備得怎么樣了?” 柳安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沒問題,趙子川天天給我補課?!?/br> “天天補?在外面?”溫夏笑瞇瞇審問她。 柳安安摸了摸鼻子,點頭道:“咳,租了一間房子,是他租的?!?/br> “不老實。”溫夏調(diào)侃了一句,又道:“租金多少?” “800元。”柳安安有些rou疼。 “這么貴啊?”溫夏知道趙子川的生活費不多,她想了一下,“安安,要不你們住我那里吧,我住秦墨那里?!?/br> 柳安安搖頭道:“沒事,就這一個月而已,而且這個月我多問我媽要了五百,到時候我轉(zhuǎn)他一些?!?/br> 她說到這里,又道:“夏夏,你知道劉檬希這個人嗎?” 溫夏愣了一下,劉檬希就是趙子川上輩子的初戀,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接觸了啊。 “知道,是高中的隔壁班的女生?!?/br> “這個女生最近一直跟趙子川在聯(lián)系,我看見好幾次了?!绷舶灿悬c悶悶不樂了,又道:“她是我們學校的,之前見過一次,后來就跟趙子川聯(lián)系上了。” “趙子川沒有藏著,每次都給我看了,都是問問題,你說都大學了,不會不知道上網(wǎng)搜嗎?非要問別人的男朋友?!?/br> 溫夏吃驚道:“???你沒說嗎?”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三對吵架 柳安安癟了一下嘴,“我沒說,說了感覺自己度量很小一樣?!?/br> 這種感覺溫夏能明白,說與不說都很糾結(jié),但是這種事只有說出來才能解決,“安安,你跟趙子川說一下吧,不說他也不知道?!?/br> 柳安安也有這種想法,“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她被趙子川的一句無意之話給點燃了怒火。 趙子川:別多想了。 趙子川真的是冤枉,他只是單純的讓她別多想了,下一句“以后我不搭理她”還沒說完,柳安安就把電話掛了。 趙子川再打過去已經(jīng)被拉黑了。 剛洗完頭,在看書的溫夏,接到了柳安安的電話,“夏夏?!?/br> 聽出她的哭腔,溫夏一下就站起來了,“安安,你怎么了?在嗎?安和橋?qū)Π桑课襾斫幽?,你站著別動,也別掛電話。” 她拿了一件外套,“我出去找安安了,你把次臥的床鋪出來。” 秦墨:“……” 不用問,今天晚上要分房睡。 “好。” 等她走了,他拿出電話給趙子川打電話,不悅道:“你又干什么了?” 趙子川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苦惱的嘆了一口氣,“我沒干什么,我話都沒說完,她就給我掛了?!?/br> “你知道劉檬希嗎?就是我們高中隔壁班的女生她問我題,出于禮貌我就回……”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趙子川:“……” 這是一條導火線,秦墨很明白,為了不讓這條火燒到自己身上,他要快刀斬亂麻。 趙子川實在不理解的回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