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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安和姜顏有事了,兩人在曹君口中說的那堆三四十分。 盡管不是第一次得三四十分,但一點也不妨礙她們沮喪。 兩節(jié)自習課,在曹君的邊講邊批評下,物理試卷才講到了填空題的第三道,照這種速度,這周都不一定能講完。 晚自習回到宿舍,柳安安和姜顏借了溫夏的卷子抄。 溫夏“認命”的給兩人接了一大桶水,等熄燈了有水洗腳洗臉。 上床前還給兩人放了牛奶在面前,貼心的插上了吸管。 柳安安吸了一口,朝她飛吻,“夏夏愛死你了。” “夏夏,我也愛死你了。”姜顏跟著點頭附和。 “行啦,少拍馬屁,別光抄,把答案記一下,這些都是理論知識,不難?!睖叵谋粌扇硕盒α?。 宿舍陽臺 周晴看了里面的三人,最后靠近洗漱的徐敏,小聲道:“敏敏,溫夏是不是抄你卷子了?” “沒有。” 徐敏平時獨來獨往,沒有耍得好的人,跟周晴的關系一般,她不喜歡背著別人說閑話,拿了盆就進廁所了。 …… 上午第二節(jié)課下,剩下五科的卷子都發(fā)了下來。 溫夏看了數(shù)學卷子分數(shù),六十二分,秦墨沒有估錯,六科加起來有四百八十幾。 不錯了。 她給自己心里小小鼓勵了一下。 “天啦,我六科加起來才三百二十四,完了完了?!绷舶惨活^埋進卷子里,哭嚎道。 姜顏也算了分數(shù),比柳安安高了三十分,她的英語成績一向比較好,所以能拉一大截分數(shù),其余的都跟柳安安一樣。 “安安,大勢已經(jīng)去了,你別嚎了,中午我請你吃個棒棒糖,祭奠一下你死去的分數(shù)?!?/br> “兩個?!绷舶猜裰^豎起了兩根手指。 “別悶頭了,中午請你們吃排骨,激活一下你們的大腦,下次好好考。”溫夏安撫的摸了摸柳安安的小腦袋。 柳安安是走藝考這條路,文化成績不需要太拔尖,當年她憑著畫畫,進了一個重點大學,出來開了一個培訓機構,是她們?nèi)齻€人中的小富婆。 柳安安驀地抬起頭,一把抱住她,笑嘻嘻道:“夏夏,你真是小天使。”對著她的臉頰“吧唧”了一口。 “去去去,少來?!睖叵墓首飨訔壍耐笱觥?/br> 第二十六章 鐵三角被拆散 第三節(jié)課,英語課。 趙靜拿著書站在講臺,她帶著黑框眼鏡,一頭小卷發(fā),淺棕色的風衣,有幾分知性。 她發(fā)出純正的普通話,“成績同學們都看見了,這次題難,整個年級都考得不好,情有可原,但是這次題型與高考難度相似,你們要是以現(xiàn)在的分數(shù),基本與好大學無緣了。” “同學們平時還是挪出一點時間在英語上,數(shù)學理綜抓得再好,英語不好,分數(shù)就提不上去?!?/br> 理科班大多數(shù)的學生,英語比較弱。 之后她再說了幾分鐘,“這堂上正課,試卷留著今天晚自習講,上周給你們布置聽寫,同學們回去背了沒?” 這種時候班上都會齊聲回答:“背了。” 其中很多渾水摸魚的學生。 趙靜當了這么多年的老師,對學生的這些小把戲一眼就看穿,“好,我抽三個同學上講臺默寫。” 一聽到要點名,全班除開少數(shù)幾名好學生,其余人都成了鴕鳥,柳安安的頭恨不得藏在桌子下面去。 不要喊我,不要喊我,不要喊我。 溫夏看了她一眼,嘴角憋不住扯了扯,無意抬眼和趙靜的視線對上了,有種被選中的強烈預感。 “……” 果然,下一秒趙靜就點了她的名,“溫夏、郭強、任佳?!?/br> 柳安安劫后余生吁了口氣,隨后同情的給了溫夏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郭強和任佳一左一右,留了中間給溫夏。 溫夏上講臺拿了一只粉筆,站在黑板中間,大概是教書習慣了,她習慣性的在黑板下磨了一下粉筆。 趙靜拿起課本,“analysisanalysisanalysis?!?/br> 她的視線直盯著溫夏,這次溫夏的英語能考九十分,她有點意外。 溫夏似乎沒有猶豫就寫下了單詞和意思,字體規(guī)整,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她又道:“obviousobviousobvious……” …… 短暫的五分鐘過去了,二十個單詞完,趙靜開始公布正確的案。 她看溫夏的眼神充滿和藹,“任佳錯三個和郭文錯八個,郭文把一單元的單詞抄二十遍,數(shù)學再好,英語不行也能拉下一大段?!?/br> “溫夏全對,字寫的非常工整,同學們要向溫夏學習。” 全班驚訝的“哇”了一聲,但都看見溫夏寫,她沒有作弊。 趙靜拿出一個新筆記本給溫夏,鼓勵道:“溫夏,再接再厲,老師看好你?!?/br> 英語課聽寫只要全對就會有獎勵,這是趙靜私人拿錢買的。 溫夏伸手接下,甜甜一笑,“謝謝趙老師?!?/br> 趙靜淺淺的笑了一下。 …… 中午午休前十分鐘,曹君提前來了,拿了一張成績排名單。 他掃了一眼教室里的空位,大概有四五名學生沒在,換位的事就沒提,開始總結起這次月考,“這次月考大家的成績不太理想,同學們不要以為現(xiàn)在才高二就放松警惕,等高三再努力就晚了。” “同學們現(xiàn)在或許認為高考不怎么重要,只是人生中的小插曲,但老師作為過來人,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今后你們的人生很大部分取決于高考。” “說到這里,肯定有同學想高考能有多重要,不過是一堂考試?!?/br> 說到這里他開了一個玩笑,“如果有同學家里是開礦的,當然可以這樣想,家里沒礦的同學就不要這樣想了,別人不讀書可以回去繼承礦山,你們不讀書大概就只能去“搬磚”了?!?/br> 班上的學生們沒去深層理解這個意思,或者這個年紀根本沒有意識到社會的殘酷性,把曹君的話當成了玩笑話,“哈哈”齊笑。 以前溫夏也會當成玩笑話,后來經(jīng)歷了,發(fā)現(xiàn)曹君說的話很現(xiàn)實,她大學畢業(yè)求職那段時間因學歷被人否決,處處碰壁,她整個人都處于自我否定狀態(tài),甚至后悔過。 后悔高中沒有好好讀書。 如果沒有遇見秦墨,她也許就成了曹君口中的“搬磚”人。 曹君洋洋說了七八分鐘,班上的學生都齊了,他說起了換位的事,“上周說了考試后要換位,同學們?nèi)慷既リ柵_,我喊一個人就進來一個?!?/br> 班上嘈雜了一下,大多數(shù)的學生都不情愿。 不過再不情愿,也得乖乖出去。 柳安安對著溫夏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