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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將自以為取得勝利的恪邪圍殺,陸晉賢他們的價值,只是誘餌罷了。深夜,漆黑如墨,連一點星光都看不見,萬籟俱靜,除了守夜的士兵,其他人都早已沉入了夢鄉(xiāng),蘇青竹叫來王卉,從隨身包袱里拿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璽印,由一塊小半個巴掌大的血玉雕刻而成,上頭雕著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展翅欲飛,他將印璽放在印璽手里,那血玉尚留著一點他的體溫。“這是?”王卉心里驚了一驚,宗主一直尋而不得的東西,竟然在他身上,宗主讓她接近陸晉賢,當日小椿從乙女山回來卻奇跡般地康復,她便猜想可能是朱雀印起了作用,只知道朱雀印一定在陸晉賢手中,卻未曾想過當日一同前往乙女山的蘇青竹,也有可能拿到這個東西。“朱雀印。”蘇青竹坦然道。“為什么會在……”你手里,王卉問到一半,其實答案已經無關緊要。蘇青竹答道:“也不知道朱雀印能夠號令鬼面騎的傳說是不是真的,現(xiàn)在我們走投無路,找鬼面騎是來不及了,但或許可以此為籌碼,跟李臻做一筆交易?!?/br>王卉握著手里的血玉,疑惑地問道:“為什么給我?你難道沒有懷疑過我的身份?”“我想了很久,只有你才有可能突破重圍將這東西送到晉賢的手中,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相信你,而且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這是裝不出來的?!碧K青竹淡淡地笑著,王卉從他的笑容中看出一種悲壯的味道,她突然覺得自己仿佛從未認識過這個人,以前從未仔細注意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蘇青竹的臉色有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蒼白中又有一種仿佛體內積毒一般的晦暗。“你早料到有這一天,所以才會拿走朱雀印的?”王卉問道。蘇青竹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我拿走朱雀印,只是為了自己……”話未說完,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嘴角竟然滲出一絲血來。王卉似是突然明白過來,撫著溫熱的血玉喃喃道:“聽聞血玉佩戴在身上,可以克制體內的毒性,你……”“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這血玉的效果倒也實在一般,拿到手了才知道上了當?!碧K青竹玩笑道。王卉將朱雀印緊緊攥在手心,她終于明白,蘇青竹并不是不在意陸晉賢的,相反,正因為他在意,所以他從一開始便為陸晉賢留好了后路,在他危難之中即使犧牲自己也要保他全身而退,而自己,只是一味受感情驅使而已,她看蘇青竹的眼神不知不覺中也流露出一種敬意。蘇青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快去快回吧,他能撐到現(xiàn)在,應該很不容易。”王卉再沒有說別的,趁著夜色偷偷地出了軍營,未免驚擾到人,她一路施展輕功疾行,眼看蒞陽城高聳的城墻就在眼前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卻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師父……”王卉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驚恐。陳凌越朗朗一笑,道:“徒兒這么急,是要趕去哪里呀?”=====蒞陽被困已經十日有余,仍遲遲沒有援軍的消息,城中的糧草和水已經瀕臨耗竭,士兵們個個饑腸轆轆,恨不得吃土填飽肚子,而比rou體饑餓更加可怕的是精神上的絕望,已經不會有人再來救他們了,蒞陽城被攻破之后,以恪邪的性格,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俘虜,左右都是一死,或許自我了斷還能更痛快些,有人自殺,也有人饑渴難耐偷偷開始吃死去同伴的血rou,城中如同人間地獄。陸晉賢自然也是跟士兵同甘共苦,城中缺水已經兩日,所有能夠利用的水都被收集起來,到最后已經到了連他都不得不飲尿飲血的程度了,偏偏這天氣干燥得很,短時間不可能降下雨來。那一日,陸晉賢召集城中的軍隊,站在隊列前,義憤填膺地說道:“眼下我們已經是山窮水盡的境地,援軍已經放棄了我們,在城中渴死餓死是死,出去拼一把也是死,戎狄每每欺辱我國土邊境,認為我漢人軟弱可欺,殺我親人,擄我兒女,這口氣你們咽不咽得下?!是要在戰(zhàn)場中沖鋒,砍下敵人的頭顱,流干最后一滴血而死,還是坐以待斃活活渴死餓死?!”“沖出去!能殺幾個是幾個!”士兵們舉起武器,大聲喊道,他們的眼神不因為饑餓而恍惚,他們的聲音不因為口渴而無力,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受夠了,這樣縮在龜殼里的日子,受夠了,在煎熬中開始毀壞的人性。嘹亮的口號在城墻中不斷回響,仿佛一段蕩氣回腸的歷史悲歌。恪邪正在城外等著城里的人堅持不住出來投降,突然聽到震耳欲聾的口號聲,暗自心驚,這幫人被圍困這么長時間,想必已經彈盡糧絕,居然還有如此斗志,這個領兵的首將當真非同一般,他已經從探子的口中得知這個人的名字,他叫陸晉賢。當時是,城門大開,竟是城里的守軍都出來了,整齊劃一地在城門外列陣已待,陸晉賢騎著戰(zhàn)馬上前,威風凜凜地立在風沙之中,而小椿和陸拾卻不在他身邊。“怎么,就你們這點蝦兵蟹將,也想與我大軍相博,用你們漢人的話說,是不是就叫做以卵擊石?”恪邪聲如洪鐘,豪放的笑聲尖銳地刺進每個人的耳膜。陸晉賢對著人數(shù)遠遠多出己方的軍隊也毫不露怯,道:“兵不在多,全看如何調用,恪邪將軍空有數(shù)萬大軍,不還是無法攻進我蒞陽城?”此話正戳中恪邪的痛處,他冷笑一聲道:“那又如何,即便我不攻進城去,就憑你們這些人能有什么辦法,照樣不是乖乖要出城來送死?”“恪邪將軍也是一代名將,我軍此番出陣可不是出來送死,而是主動出擊,誰勝誰負,還是不要太早下定論為好?!?/br>恪邪一陣狂笑,在馬背上形態(tài)癲狂:“就憑你們這三千弱雞?哈哈哈哈……”“有多少人,將軍不妨等會兒自己親自數(shù)數(shù)?!闭f罷,全軍早已擺好沖鋒陣型,騎兵在前,步兵在后,向戎狄大軍沖去。恪邪見陸晉賢率領的軍隊個個勇猛沖鋒毫無畏懼之意,又聯(lián)想到剛才陸晉賢所言,心中便有些顧忌,莫非李臻的二十萬大軍真的在附近伺機而動,可是據(jù)他混入軍中的密探稟報,李臻并沒有支援蒞陽的命令,陸晉賢上回已經唱了一出空城計,這次必定是想故技重施,他恪邪才不會上第二次當。兩軍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頓時殺聲震天,血濺黃沙,陸晉賢因為手下軍隊人數(shù)上不占優(yōu)勢,因此陣型集中,以突圍為目標,士兵們早已斷絕了后路,此刻背水一戰(zhàn),個個驍勇非常,以一當十,一時間居然不落下風。只是一旦深入敵軍陣營中心,情勢便開始愈發(fā)緊張起來,戎狄仗著人數(shù)優(yōu)勢,源源不斷地涌上來,殺完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