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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那邊陸晉賢一行人顧不上用飯,馬不停蹄地趕往南陽駐軍營,他雖不知道蘇青竹為何要留下不走,卻也知道他自有一套小聰明,定然不會誤事。行至軍營外,便被把守的士兵當(dāng)場攔下。陸晉賢彬彬有禮道:“在下通政司參議陸晉賢,奉皇命來到南陽治水,遇上了難題望能與鄭總兵商量一二,煩請通報。”那守門的士兵一臉橫rou,語氣趾高氣揚(yáng),完全不把陸晉賢等人放在眼里:“什么姓陸的姓朱的,我沒聽說過,我們總兵忙著呢,誰來也不見,劉抱仁沒告訴過你嗎,沒事別來打擾我們鄭總兵?!?/br>小椿見過鼻孔朝天的,沒見過區(qū)區(qū)一個守門士兵也這樣不給面子的,當(dāng)下擼起了袖子提高了嗓門罵道:“我呸,你算什么東西,我們少爺可是有尚方寶劍在手,見之如見皇上,莫非你一個小小的守門兵連當(dāng)今圣上也不放在眼里了?”陸拾見小椿這霸氣的模樣著實可愛,也是有樣學(xué)樣,連著朝那守門士兵呸了好幾口口水,噴得那人氣急敗壞,提起刀就要朝小椿砍去,刀刃還未落下來,已被陸拾接住,怎么砍都看不下去了,只一張飽滿的圓臉漲成豬肝色。“我當(dāng)是誰在外面撒野,原來是陸欽差大人來了。”一道粗獷的聲音自遠(yuǎn)處傳來,接著一個身形壯實的中年男人便出現(xiàn)在眼前,一身甲胄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張其貌不揚(yáng)的臉來,看談吐應(yīng)是鄭光源鄭總兵無疑,“不知欽差大人駕到,有失遠(yuǎn)迎,你們這些沒眼力見的,還不快請陸大人進(jìn)來?!?/br>那位守門兵原來聽鄭總兵的意思并不把陸晉賢放下眼里,可眼下又客客氣氣的,一時間也看不懂了,只知道自己擅作主張惹了禍,連自己的刀都不顧了,立刻作出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向陸晉賢一行人賠罪。陸晉賢也不發(fā)作,跟隨鄭光源一路進(jìn)入營中,落座看茶,一陣表里不一不知所云的客套寒暄,聽得小椿都快睡著了。“聽說陸大人乃一介書生,我們武官都是一介粗人,若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的,還請大人海涵?!?/br>陸晉賢冷冷一笑:“陸某自幼習(xí)武強(qiáng)身,也不算文弱書生。”那鄭光源聽完笑容一頓,隨即又恢復(fù)自如道:“噢,想不到大人文武雙全,真是難得,既然大人也會武,不知可有興趣切磋一二?”陸晉賢搖了搖折扇:“今日陸某找鄭總兵來是為了商談要事,若是要切磋比武,還是改日吧?!?/br>“怎么,陸大人是怕了?”鄭光源的臉上寫滿了輕蔑。小椿氣不過,插嘴道:“你這人怎么這般不識抬舉,我家少爺哪能跟你們這些動不動就舞刀弄劍的莽漢一樣,不跟你打那是給你面子,要動起真格來,你連我們這些侍從都未必打得過。“打不過!”陸拾伸出一只拳頭,幫腔道。鄭光源蔑視地看了一眼小椿,道:“你算什么東西?好大的口氣!”話音未落,鄭總兵身邊的一位參將便拔·出了森森的劍刃,劍身刮過劍鞘,發(fā)出金鐵的刺耳刮擦聲,劍一出鞘,仿佛就是某種信號似的,兵營外一隊官兵立即闖了進(jìn)來,將陸晉賢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鄭總兵,這是什么意思?”陸晉賢早已看出來這番兵戈相向是早劉光源早有預(yù)謀,卻臨危不亂,“以多欺少,可不算是切磋啊。”“哈哈哈哈,姓陸的,諒你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又如何,既然進(jìn)了我南陽地界,就得聽我的規(guī)矩了,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眲⒐庠茨柯秲垂?,殺意昭然若揭,上頭的人說了,殺了陸晉賢,再推說是流民□□,他便立了大功一件,升遷封官指日可待。陸晉賢嘆了口氣,便將手中絲絹織錦折扇一闔,道:“如此,那便得罪了?!?/br>陸晉賢一行人除了小椿,武藝均是不弱,陸拾更是游刃有余,還能分心顧著小椿,那些士兵被幾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迅速打倒在地,別說傷人,就是靠近都有困難,鄭光源本就有些輕敵,以為殺一介文臣就如同切菜砍瓜一般容易,但見這一小隊人馬還制不住這些人,氣急敗壞地呼人進(jìn)來,陸晉賢見外頭士兵源源不斷地涌進(jìn),朝著躲在一旁發(fā)號施令的鄭光源掃了一眼,嘴角浮上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下令道:“我們走?!?/br>那鄭光源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見幾人企圖突圍,這可如何了得,他今日膽敢暗算當(dāng)朝欽差,本以為自然有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殺了陸晉賢到時候再來個毀尸滅跡,朝廷之中不僅有人相助掩護(hù),更會有好處給他,必定不會有什么大事,可若是任幾人逃出去了,只要這欽差大人向皇帝告上一狀,皇上真要怪罪下來,他這樣的小人物,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丟的,說罷自己也不敢在旁觀戰(zhàn),指揮著全營的士兵就要攔截陸晉賢等人。只是營地畢竟地勢狹窄,他們雖然人多,卻無法造成合圍之勢,陸晉賢等人又武藝高強(qiáng),以一當(dāng)十,竟然就真的毫發(fā)無損地殺出了一條出營的血路。“陸大人,我們就這么走了?那豈不是白來一趟?”王卉一身鴉青男裝,衣襟颯颯帶風(fēng),寒刃森森帶血,很有幾分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俠客風(fēng)范,倒是陸晉賢,以一柄折扇作武器,突圍時點到即止,仍然是白白凈凈纖塵不染的一身素色青衫,儒雅書生的樣貌,王卉看了,自然又是一陣心折,只是這陸大人對自己總是敬而遠(yuǎn)之,讓她總找不到機(jī)會親近,現(xiàn)在兩人共陷險境,倒有些相濡以沫的情意滋生。眾人施展輕功走出一段,后頭還能聽到追殺士兵的喊聲,陸晉賢卻突然不慌不忙地放慢了腳步,擇了一處高地停了下來,道:“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番,等等那姓鄭的必會恭恭敬敬地再請我回去。”王卉不可思議地望著他氣定神閑的模樣:“為何?”陸晉賢神秘一笑,笑得無心,王卉看得卻面上一熱,只覺得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心如小鹿亂撞的感覺。不多時,追兵陣營里突然一陣sao·動,隨后隊伍整肅站在原地按兵不動了,只有幾位百戶銜位的軍士騎著馬繼續(xù)朝著這個方向趕來。小椿奇道:“咦?少爺,你真是料事如神,他們果然不追了?!?/br>陸晉賢等人站著不動,那幾位百戶自然很快就趕上了,此刻俱都跨下馬來,恭敬地朝陸晉賢行禮:“方才鄭總兵不過是與陸大人開了個玩笑,大人海量必然不至于放在心上,鄭大人派屬下請大人入營,共用簡膳把酒暢談一番?!?/br>“開玩笑?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嘛?”小椿氣這些人指黑說白,不禁拔高了聲線,“堂堂南陽總兵竟然是這樣無禮妄為之人,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br>那幾位百戶面色尷尬,也不敢反駁什么,只得由著小椿冷嘲熱諷,面上還需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