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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不敬,若是本朝的規(guī)矩,當(dāng)日我見到七王爺尚且沒有下跪,若我跪了楊大人,豈不是說明楊大人的身份比七王爺還要高貴?傳到七王爺耳朵里可就不太好聽了?!标憰x賢眼皮不抬,說出來的話卻把楊鏗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偏偏他說的句句在理,楊鏗又無法反駁。“你……你……”楊鏗一時語塞,此時要是陸晉賢真的朝他下跪了,他不跪七王爺反而跪他區(qū)區(qū)一個禮部尚書,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在七王爺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他反而要吃不了兜著走,反而壞事,惱恨道,“陸大人初入官場,不知水深水淺,才敢這樣桀驁不馴,只可惜站錯了地方,蚍蜉之力如何能撼動大樹,我奉勸陸大人還是謹(jǐn)慎行·事,明哲保身?!?/br>陸晉賢微微一笑,那笑容滿是譏誚:“陸某熟讀圣賢書,卻不曾在里面看過明哲保身四個字,不勞楊大人費(fèi)心,陸某自走馬上任之日起,便會在家里備好一口棺材,以備不時之需?!?/br>話已至此,楊鏗本意是想讓陸晉賢知難而退,可是卻從陸晉賢這抹譏誚的笑容里看到了森森的殺意,此刻有一股莫名的惶恐從心底升起,覺得背上發(fā)寒。陸晉賢這種人是可怕的,他不畏死,他沒有欲望,他也沒有弱點(diǎn)可以利用,他甚至有一種預(yù)感,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在這個人的手里翻船。“楊大人走好,下官告退了。”直到陸晉賢的身影走遠(yuǎn),楊鏗還沉浸在剛才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當(dāng)中,久久才回過神來,他是個膽小的人,所以他謹(jǐn)慎,善于察言觀色,所以他能步步高升,當(dāng)上禮部尚書這個職位,他不能讓這一切就這么毀于他人之手。楊鏗出了皇宮之后沒有回府,而是坐著馬車匆匆往定安王府趕去,他意識到陸晉賢此番回京,必然會掀起一番大·波浪,到時候他們這些坐在一條船上的人,難免要受到顛簸,無論這種可能是否存在,都要將威脅盡早扼殺才行。匆匆忙忙進(jìn)了定安王府,不擅察言觀色的下人卻說王爺在馬場,讓楊大人稍等片刻。誰知楊鏗在客廳坐立不安等了一個時辰,還未等到人,實(shí)在等得不耐煩了,便讓下人帶著去后山馬場直接找人,楊大人站在那里,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匹馬風(fēng)馳電掣而來,正是朝著他的方向,楊鏗趕緊抱著頭躲到一邊,全無朝廷大官的威風(fēng)可言。七王爺一拉韁繩,那匹寶馬的兩只前蹄高高舉起,堪堪避過楊大人的腦袋,而七王爺摟住身前紅衣女子的腰,在空中一個旋身便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那名女子見了楊鏗狼狽的模樣咯咯笑了起來,正是最近頗受寵幸的西域舞姬夜姬。楊鏗早已嚇得面無人色,喘了半天氣才緩過來。七王爺仍是摟著懷中的女子,當(dāng)著楊鏗的面摟摟抱抱,嘲笑道:“楊鏗你老了,膽子也越發(fā)地小了?!?/br>楊鏗整了整衣衫,望了一眼衣著火辣暴露的夜姬,眼神閃爍。“有什么話就說,不用回避?!逼咄鯛?shù)?,夜姬聞言嫣然一笑,火熱的紅唇當(dāng)即親昵地印在七王爺?shù)哪樕稀?/br>楊鏗的老臉浮上尷尬的紅,仿佛一塊新鮮的豬肝:“陸晉賢已經(jīng)抵達(dá)京城,皇上今日召見了他,這人恐怕以后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王爺還是盡早除掉他為妙。”“陸晉賢?”七王爺像是回憶了許久,才想起這個不值一提的名字,道,“區(qū)區(qū)一個新科狀元,有什么可懼的?你們這幫文官成日里沒事干,膽子也變得老鼠大,就他一個文官,還能翻起多大的浪來。”七王爺波瀾不驚,牽著剛才那匹寶馬便信步走了起來,楊鏗只好亦步亦走地跟著。“王爺,話不是這么說的,蟻xue雖小可潰千里長堤,皇上此番力排眾議召他回來,恐怕是有什么計劃,未免以后夜長夢多,還是及早掐滅所有可能的火苗才是?!睏铉H繼續(xù)不依不饒。七王爺一手牽著寶馬,一手摟著美人,湊近夜姬的耳朵說道:“我們漢人有個成語,叫杞人憂天,楊鏗你跟夜姬解釋解釋,這個成語的由來?!?/br>楊鏗受到這樣的嘲諷,哪里還敢再說什么,只能悻悻而去,心中的憂慮卻如同一朵烏云一般越積越厚。七王爺將馬繩遞給夜姬:“這是逐風(fēng),送給你吧?!?/br>夜姬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將柔弱無骨的身子整個貼在七王爺?shù)氖直凵希Y聲甕氣道:“王爺明明答應(yīng)過夜姬,無論夜姬想要什么都可以,怎么現(xiàn)在又舍不得闕白,拿這樣普通的馬來敷衍我?!?/br>夜姬仗著最近七王爺對自己十分寵愛,行·事更加驕縱放肆,除了王爺,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里,他以為七王爺既然對她千依百順,別說是闕白,就是想要一座王府,也會二話不說送給她,誰知道七王爺一聽說她要闕白便冷下了臉,冷冰冰地自她懷中抽·出了手,目光銳利得甚至有些兇狠。“王爺?”夜姬不明所以,還要將身子貼上去,卻被一把推開。“想要闕白?你不配碰它?!逼咄鯛斔ο逻@么一句話,便仿佛看一眼都嫌眼臟似的,甩下夜姬徑自走了,留下夜姬一臉錯愕。闕白是他的馬,是他們之間殘存的聯(lián)系之一,誰都不能染指。夜姬不會明白,為什么七王爺會因?yàn)橐黄ヱR突然冷落她,她不會明白,為什么她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就再也沒有了見到七王爺?shù)臋C(jī)會,在之后漫長的日子里,她只能被禁足在王府的一隅,回味著當(dāng)初那煙花一般短暫的寵幸,聽著下人說王府里又來了一批又一批的新人,然后紅顏凋零,不為人知。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我還蠻喜歡七王爺?shù)?,咳咳,我就喜歡腹黑深情攻~\(≧▽≦)/~啦啦啦☆、浮生舊事定安王府,后花園泰半的花都開了,一番姹紫嫣紅爭奇斗艷的景象,暑氣漸至,天氣有些悶熱。如今的定安王妃已經(jīng)大腹便便,她身子一向羸弱,一個人的時候尚且多病,現(xiàn)在有了身子,更是走兩步都嫌累,此時被紅袖攙扶著逛了一圈后花園,便在涼亭里坐下了,下人在一旁舉著扇子微微扇出一縷清風(fēng),紅袖命人捧上晾涼的梅子燙,蘇紫頁抿了一口,便沒有了胃口。紅袖心思玲瓏,知道王妃心思郁結(jié),便一個勁地說話哄她:“那個低賤的舞姬,王爺有一陣子沒去看她了,連提都沒有提起,我派人去打探了一番,聽說那女人自以為是,竟然想讓王爺把闕白賜給她,誰不知道闕白是王爺?shù)男念^rou,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敢恃寵而驕,什么都敢伸手要,活該自作自受,希望王爺一輩子都不要想起她來?!?/br>蘇紫頁聽了她的話,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了一些,愿意說幾句話:“王爺對夜姬也算是偏愛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惜福,世人都是這樣,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開始后悔,但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