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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此地設(shè)置機關(guān),隨著天、人、時的推移,機關(guān)布陣也會隨之改變,接來下必定有更兇險的殺機,如不一一破除,尋找生門,恐怕我們都回不去。”陸晉賢細細聽著周圍的響動,似乎在揣摩其中的奧秘。蘇青竹輕嗤了一聲,似對陸晉賢的話不以為然,剛要從石頭上站起,突然什么東西擦著鼻尖劃過,竟是一支鋒芒畢露的利劍,沒入側(cè)方的樹干寸許。蘇青竹還表情呆愣著,其他人卻都是心中一寒,剛才那一箭來勢極快,且并沒有對準要害,若是萬箭齊發(fā),這里的人恐怕難以抵擋,小椿已經(jīng)被驚出一身冷汗,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知所措地看著陸晉賢。此時又有幾支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幾人背靠背站成一圈,舉起兵器格擋,只見箭雨越來越密集,王卉抽出背上的寶劍,揮舞間將利箭悉數(shù)擋下,招式凌厲,好不拖泥帶水,令人不由得叫一聲好。只是隨著這箭陣一波又一波地被出發(fā),無數(shù)閃著寒光的利箭從各個方向飛來,即便王卉身手再好也無法顧及各個方向,除了李氏兄弟尚可勉強招架外,其他人都已捉襟見肘,尤其是蘇青竹,絲毫不會武功,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在其他人的身后,左躲右閃避開漏防的冷箭。正當眾人都覺支撐不住的時候,陸晉賢眼前一亮,指著箭雨最密集之處道:“我們往那里去?!?/br>“你瘋了,要被扎成刺猬么?”蘇青竹跳來跳去累得氣喘吁吁,口氣失了尊敬,有些氣急敗壞。“這箭雨雖密,卻并不致命,想來只是一個警告,想把我們驅(qū)逐到?jīng)]有利箭的地方,而我們就要反其道而行,因為那里才是此陣的機關(guān)所在?!标憰x賢一解釋,其他人都覺得有理,便奮力朝陸晉賢所指的方向移動,蘇青竹身上沒半點功夫,只敢躲在他們身后,裝模作樣地揮舞著一根當做兵器的樹枝。行至箭雨最密集的地方,四周的冷箭竟然戛然而止,幾人正松了口氣,誰知腳下突然一陣顫動,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所站的一方土地竟然整片下陷入地。☆、地宮(上)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之后開始填,這個坑居然已經(jīng)是兩年以前了,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來著。自己挖的坑,咬著牙也要填完【最近注意力不集中癥好多了,準備把以前的坑一個個都寫完】另外申請了一個微博,用來發(fā)一些咳咳咳你懂的七人跌至地下,但見是一個一丈見方的石室,尚未來得及細看,只聽機括轉(zhuǎn)動之聲,頭頂?shù)娜笨谔幯杆俸蠑n,李開眼疾手快,施展輕功縱身一躍,奈何石壁上長滿青苔,濕~滑無比,無處借力,一翻身落了下來,便失了時機,只能眼睜睜看著洞口越來越小,只留一線縫隙。當是時一道青影躍然而起,遞出手中劍鞘,卡在石板與石壁之間,合攏的石板在劍鞘處受阻,一陣金鐵斯磨聲將劍鞘壓至扁平之后好歹是停了下來,留了一線縫隙,這道青影的主人正是陸晉賢,李氏兄弟原本只當陸晉賢生著一張白面書生的臉,若說有點功夫,也必定是花拳繡腿,剛才亂箭之中也沒來得及分神細看他的身手,現(xiàn)在一看這陸大人的身量,卻也是輕如羽燕,小覷不得。借著這道縫隙透出來的光亮,眾人得以窺視石室之形貌,只見四壁光整,覆蓋厚膩青苔,但仍可辨出人工穿鑿的痕跡,必然不是天然溶洞,室中彌漫著一股陰潮腐臭的味道,令人憋悶作嘔。室內(nèi)光線著實昏暗,習(xí)武之人尚耳聰目明,還能瞧個大概,像小椿蘇青竹那樣的,就似瞎子兩眼一抹黑,啥都看不清了,石室四壁地底皆是堅硬無比的石塊,刀劍也無法砍入,石室高十丈有余,上有千斤巨石板覆蓋,底下又無從借力,縱是再好的輕功也無法從頂上逃出。突然小椿驚呼一聲,在寂靜的石壁回響下這一聲如同甕中的驚叫顯得尤為可怖,刺激得每個人的寒毛都豎立起來,目光都立刻向他看去。只見小椿踉踉蹌蹌奔了兩步,躲到陸晉賢的身后攥緊了他的衣袖,受了驚嚇之后說話都不太利索:“少爺,這里有……有……有個死人!”眾人沿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西南角落里一具端坐的白骨,顱骨上兩眶黑黝黝的空洞幽幽地看著眾人,身上還掛著幾縷尚未腐爛完全的布條。細看其他角落也有幾具尸骨,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怕是尋不到出口被困死在此地的人。”陸晉賢走近那具完好端坐的尸體一看,見他身側(cè)有一把赤黑的寶劍,陸晉賢拔~出劍身,狹長的劍身即使是在如此幽暗的環(huán)境中仍然泛著幽幽紫光,斷然是把好劍無疑,“恐怕此人并不是普通的山民,而是武林人士,諸位可識得此劍?”李氏兄弟和武安俱有些江湖朋友,卻也不知。“據(jù)我所知,近來上山之人不在少數(shù),此處卻只有幾具尸身,這里必有出路,大家小心找找機關(guān)?!标憰x賢說著沿石壁摸索起來。蘇青竹不愿意觸碰那些滑不溜手的青苔,一見沒人注意他就一屁~股在那具白骨旁邊坐下了,小椿找了一陣,看到瞇著眼睛假寐的蘇青竹,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憤憤地朝他的屁~股踢了一腳,蘇青竹一個不穩(wěn)跌在那具白骨上,把人家的尸骨壓得散了架。蘇青竹無辜地爬起來,抱歉地朝那位弟兄拱了拱手,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繼續(xù)假寐,像尊活佛似的,他形銷骨立,坐在那里和剛才那具白骨別無二致,倒是陸晉賢的注意被這兩人的動靜引來。“這是?”武安蹲下~身,撥開剛才那具白骨所坐的地方下面滑膩的苔蘚,發(fā)現(xiàn)這一方與別處都不同,石板上赫然刻著繁復(fù)的寶花紋圖案,且這一塊石板與周圍石板間似有縫隙,顯然是道暗門機關(guān),陸晉賢不免又看了眼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武安看起來中規(guī)中矩,混在人堆里沒有什么存在感,但是眼光卻是犀利得很,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之下,還能找到青苔覆蓋之下的圖案。其他人也都聚了過來,都是一副尋到出口的驚喜模樣,陸晉賢覺得這花紋煞是眼熟,仿佛曾在哪里瞧見過,伸出手正欲碰觸石板,突然手腕被一把枯骨攥~住了。陸晉賢抬眼看著這一把枯骨的主人,正是剛才瞇著眼睛事不關(guān)己的蘇青竹,那一把瘦骨頭上頭沒有一兩rou,力氣倒是不小,攥得人手腕隱隱作痛。蘇青竹半睜著眼睛瞥著陸晉賢道:“大人,底下兇險萬分,還是別碰為妙?!?/br>“你搗什么亂?”李開拍了他一把,把蘇青竹拍得骨頭差點散了架:“你怎么知道底下兇險萬分?我看你這人古古怪怪的,不像什么好人,眼下只有這一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