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掉馬后我成了寵妃、隨身攜帶系統(tǒng)、月常明、帶著學(xué)霸老公重生、張玄的靈異筆記、穿書后我變成了Omega、背對背の約定、皇上,請三思?。重生]、孩子不可能是上將的、MB和ED男的春風(fēng)一度(H)
章李佳樂往事酒店地下酒吧里,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聽著爆勁的搖滾音樂,喝著辛烈的酒,抱成一團調(diào)笑。李延摟著懷里的美女,端著酒杯體貼地喂她,美女就著酒杯一口飲盡。“好!”其他人鼓掌。坐在一旁的啤酒肚男人湊近李延:“二少,你說五少為什么來塔里市?他不是大明星嗎?出行竟然不帶經(jīng)紀人?”李延放開懷里的美人,揚揚空了的酒杯,啤酒肚會意,立即拿起酒瓶給杯子滿上。輕晃著杯中深紅色的液體,李延冷笑:“張公子真正想問的是跟在樂樂身后的兩人吧?”啤酒肚張臨訕訕地說:“嘿嘿,還是二少懂我?!?/br>李延喝了一口酒,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美女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無動于衷,看著張臨地道:“我這個弟弟從小不合群,不喜歡交朋友,大學(xué)畢業(yè)時突然跑去酒吧當(dāng)駐唱,這一唱就被娛樂公司相中了,成了現(xiàn)在的大明星。本來嘛,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再干凈的人進去都要被染幾層顏色,偏我這弟弟出淤泥而不染,沒有一點桃色緋聞不說,別人想潛他還得掂量自己的本事,而且他不是花瓶,有真才實料,達到如今的成就,無可厚非?!?/br>張臨:……李二少是在吹捧弟弟,還是在吹捧弟弟?明明在頂樓電梯前兩兄弟的相處模式,針鋒相對,水火不容。李延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到桌上,摟過美女連親兩口,美女樂得咯咯笑。“他一向獨來獨往,對誰都漠不關(guān)心,今天突然帶兩個人來塔里市,顯然非比尋常,而且他為了警告我故意提起家主,可見這兩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與眾不同?!?/br>漫不心經(jīng)的臉上忽地猙獰,嚇得懷里的美女哆嗦了下,張臨差點灑了杯里的酒。“他越在意,我越想要?!崩钛友凵耜幊粒Z氣偏執(zhí),美女的肩膀被他狠狠地按了一把,痛得她快哭了。張臨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個……二……二少,不如我們?nèi)ゲ椴槟莾扇耍俊?/br>李延松手放開美女,美女急忙坐到一旁,揉著自己的肩膀,撒嬌說:“二少剛剛把人家弄=疼了。”李延逗逗她的尖下巴:“一會讓你更‘疼’?!?/br>“哎呀,討厭。”美女噘著嘴。李延親了一記,對張臨說:“查,肯定要查。我也很好奇,讓我弟弟這樣維護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張臨說:“我想法子找人打聽下他們明天要去哪?”李延瞥他一眼,笑道:“你那愛好適當(dāng)收斂點,可別對未成年下手?!?/br>張臨聳聳肩:“二少放心,我一向愛護未成年。”“切。”李延抬腳踢了踢他,“這里是塔里木,管制嚴格,萬一犯了事,連我都保不了你?!?/br>張臨忙道:“哪能麻煩二少?規(guī)矩我都懂?!?/br>至于暗下里怎么做,誰都管不了他。李延輕哼一聲,端起桌上的酒杯繼續(xù)喝著,抬眼望著前方臺上扭動的男男女女,他的思緒回到了十七年前。八歲的李佳樂養(yǎng)了一條小奶狗,喜歡得不得了,到哪都帶著它,家里幾個堂兄弟見了,想和他一起玩,他卻抱著小奶狗離得遠遠的,當(dāng)時九歲的老四氣不過,某天趁李佳樂睡午覺,把小奶狗偷了出來,丟進水桶里活活給淹死了,李佳樂醒來到處找狗,最后在院子的樹下發(fā)現(xiàn)了死去多時的小奶狗,老四叉著腰對他惡聲惡氣地吆喝。他以為李佳樂一定會沖上去跟老四打架,畢竟心愛的狗死了,身為主人怎么也要為狗出氣,正等著看好戲,李佳樂卻冷漠地轉(zhuǎn)身走了,老四氣得猛踢樹。從那以后,李佳樂再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或物,疏遠堂兄弟,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看書,安靜得仿佛李家沒他這個少爺。直到二十一歲,他不顧家里的反對跑去酒吧唱歌,李延方覺得,這個弟弟并不像表面那樣云淡風(fēng)輕,他只是把一切情緒都隱藏起來了,誰都不知道哪一天會不會突然爆發(fā)。李延微微瞇眼,手指摩挲著掌心的印記。有些東西,不盡快爭取,便會錯過。……李佳樂坐在桌子前,握著鋼筆在紙上勾勾畫畫,畫了好幾張圖,他不太滿意地放下筆,嘆了口氣。他在畫隱藏真身的地下宮殿地圖,時隔太久,有些細節(jié)都忘了。三千多年前,他擔(dān)心神隱后無了神魂的真身被有人心士找到煉制成傀儡,便給自己的藏身之所建了一個龐大的地下迷宮,設(shè)下層層關(guān)卡,陣法、妖獸、機關(guān)不計其數(shù),非渡劫修士絕對無法進入。如今倒好,自己被自己難住了,憑這副凡人之軀根本接近不了地宮。與他有同樣困擾的諦聽,如今的秦家家主秦毅,設(shè)在安陽山內(nèi)的禁制比他的地下迷宮更勝一籌,簡直不給現(xiàn)在的自己留下一絲余地。如果當(dāng)初的自己會為難后世,還會設(shè)下精妙絕倫的禁制嗎?他想,應(yīng)該還會!真身至關(guān)重要,絕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李佳樂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凌晨一點,該睡覺了。進浴室梳洗一番,安逸地躺在床上,正要關(guān)手機,突然想到什么,深色的眸子微沉,他點開微信,翻找到一個人,打了幾個字,同時傳送了一張圖片,對方還未回復(fù),他便按下關(guān)機鍵。燈光柔和的臥室里,伊宸景和殷深翊并排坐在超大的床上,兩人之間隔了一米的距離,小黑貓和小鳳凰堂而皇之地趴在中間的被褥上,白兔和白狐占據(jù)床尾,好不熱鬧。殷深翊穿著輕薄的短袖睡衣,散著一頭細長的發(fā)絲,姿勢優(yōu)雅地靠坐著,伊宸景身上是一套柔軟的白色內(nèi)袍,盤腿而坐,如墨的長發(fā)垂在身后,眼睛微閉,隨時準備修煉。“小景不躺下睡嗎?”殷深翊問。“不必。”伊宸景淡然地道。如果不是被殷深翊勸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打坐,而不是在床上。“出門在外,入世隨俗,無需像山里那樣拘謹,這里沒有靈氣,打坐效果不佳,不如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币笊铖吹?。伊宸景沉默了片刻,收了打坐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