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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壽命既漫長又短暫,用情至深,將不利于修行。他要渡劫飛升,便不能為情所困,否則道侶境界不同,壽命差異,一旦一方隕落,另一方將陷于心魔。鞏坤訕笑,頂著壓力,不怕死地問殷深翊:“大少爺二十五歲了,身體也恢復(fù)了健康,需不需要我?guī)湍憬榻B介紹?”“你覺得呢?”殷深翊低沉地反問。鞏坤脊背一寒,立即改口:“我覺得少爺還年輕,事業(yè)為重,事業(yè)為重?!?/br>伊宸景轉(zhuǎn)頭看著草地上的一兔一貓,兩只小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和好了,一前一后地追著母雞跑。殷深翊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著,柔軟地目光落在伊宸景姣好的側(cè)臉上。身上的壓力驟減,鞏坤暗松了口氣,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殷深翊和伊宸景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朝身邊的孟和眨眼。孟和清了清喉嚨,低頭喝茶,對他的暗示視而不見。少爺和伊先生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這些當(dāng)下屬的還是不要多問。“說起來,我們山莊的第一位客人,今天應(yīng)該到了?!碧鞕C(jī)提醒。“咦?客人?”鞏坤拍了下大腿,“對?。〗裉焓乔厝偃胱∩角f的好日子!”大少爺拿裴宇和秦毅做了交易,其中一項(xiàng)便是秦三少幸運(yùn)地被選為新大日山莊的第一位客人,恰逢今天開業(yè),秦三少也該到了。伊宸景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diǎn)半,距離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他沒打電話過來。”伊宸景皺眉。“沒打電話就是沒到,這位少爺不會食言了吧?”鞏坤詫異地問。“錢已到帳?!币铃肪包c(diǎn)開銀行短信息,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下,“不來也沒事?!?/br>“噗嗤——”鞏坤大笑,“秦三少真是錢多沒地方花?!?/br>“花了一百萬,人卻不來,太虧了吧?”孟和不可思議。殷深翊把往他腿上跳的小黑貓撈了起來,放到石桌上,小黑貓湊到他的杯子里,低頭舔了起來。“我和秦毅的交易中明確指定秦三少必須過來住滿十天。”“那他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到?”孟和困惑。伊宸景抱著白兔,正要給它喂點(diǎn)茶,倏地望向山莊大門的方向:“有人來了。”他的神識先一步覺察到了門口的動靜。“說曹cao曹cao到!那一定是秦三少!”鞏坤起身,“我去迎接他。”伊宸景把白兔扛到肩上,淡然地道:“來者是客,我和你一起去?!?/br>殷深翊抱著小黑貓道:“不如都去,讓秦三少感受一下我們山莊的待客之道。”秦云覺得自己要死了!他是有多傻,放著舒適的莊園不住,跑來這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破地方爬山?爬山也就算了,他為什么還要扛著二十公斤重的行李箱爬山?他以為農(nóng)家樂建在靠近山腳的地方,咬咬牙十分鐘便能到,然而現(xiàn)實(shí)無情地給了他一大巴掌,當(dāng)看到指示牌寫著“大日山莊距離您還有四百米的高度”時,他差點(diǎn)吐血身亡。四百米的高度,不是四百米距離,兩者概念截然不同!四百米高度所要走的路程可不只四百米,有可能是八百米,一千米甚至兩千米,因?yàn)樯铰肥瞧閸绲模@來繞去,無限拉長了距離。提著箱子站在山道上,秦云的臉色特別蒼白,忍不住拿出手機(jī)向哥哥訴苦,哥哥卻冷酷地命令他繼續(xù)爬山,到不了大日山莊,以后就不用住莊園了。秦云活到三十歲,從沒吃過這種苦,被趕鴨子上架,除了掬一把辛酸淚,只能繼續(xù)爬山了。這座山太冷清了,一路走來竟然沒遇到其他人,他像烏龜般提著箱子滿頭大汗地往上挪,身上這套名貴的西裝早成咸魚干了。太陽曬得人頭暈眼花,山爬得人口干舌燥,簡直就是酷刑,秦云憑著一股不服輸?shù)膭?,用了兩個多小時,終于爬到了目的地。大日山莊的標(biāo)志非常明顯,即使他眼前模糊,身體搖搖欲墜,也能看清那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砰——”行李箱一丟,全身泄氣,他腿軟地直接趴地。“哎呀呀,怎么行這么大的禮?”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秦云勉強(qiáng)抬頭,掀開眼皮,只見籬笆大門前站著五位男人,個個氣宇軒昂,玉樹臨風(fēng)。神仙?妖精?謝謝,我是凡人!第51章秦三少的悲慘假日餐廳里,秦云捧著大海碗,呼呼地吃著面條,面條上有個油煎荷包蛋,聞著特別香,他咽下嘴里的面條,夾起荷包蛋,張大嘴巴咬了一口。煎過的蛋白酥脆,橘紅的蛋黃香軟,配一口面湯,吃得津津有味。半碗面下去,秦云終于緩過勁,肚子不再咕嚕嚕地叫了。要知道,他早上只啃了幾片面包,喝了瓶牛奶,便被大哥派來的司機(jī)拋在了青岙山的山腳下,后來爬山爬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沒帶食物也沒帶水,兩個小時下來,差點(diǎn)虛脫了。好在終于到達(dá)目的,也見到了大日山莊的主人。放下碗,秦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一雙黑眸好奇地打量坐在對面的漢服少年。少年十七八歲,膚白臉嫩,五管精致,留一頭及腰的細(xì)軟長發(fā),用一個壤赤石的古飾扎了前半發(fā)絲,后面隨性地披散著,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古裝長袍,長袍的領(lǐng)子繡著精美的飾紋,在不同的光線下呈不同的顏色,袖子和袍擺上,繡著淡淡的蘭花,線條流暢,花姿優(yōu)美,與少年淡雅的氣質(zhì)相襯,仿佛水墨畫里的古典美人。秦云有剎那的迷惑,但一想到少年的惡行,他立即清醒過來。長得再好看,也是個熊孩子!對!熊孩子!當(dāng)他累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時候,這個熊孩子居然拿著樹枝戳他的手臂,力道不輕,到現(xiàn)在手臂還有些隱隱作痛。可能是他盯著少年看太久了,少年面無表情地回視他,眼神犀利地好像能看穿人的靈魂,秦云莫名地感到一股壓力,尷尬地移開視線,看向坐在少年旁邊的俊美男人。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紹說叫殷深翊,秦云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他與病秧子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