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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為難:“……這樣啊,可瑪法沒有那么多銀子。” 弘星眼睛微微睜大,小“嚴肅”的模樣:“瑪法,jiejie們有銀子,很多很多銀子?!?/br> “哦?瑪法都不知道?”皇上表示他的“驚訝”,弘星立即趴到瑪法的耳朵邊說悄悄話,“額涅說,她在三jiejie出生的時候就給三jiejie準備銀子,很多很多,大伯母也是?!?/br> “很多很多很多……的很多?!?/br> 弘星為了三jiejie和他一起出門,說出他知道的“小秘密”,特認真地告訴他瑪法,jiejie們自己都有銀子。 親親瑪法聞到小孩子的一身奶味兒,小腦袋在他耳朵邊一動一動呼吸間帶起來的一股小熱氣,心里早已軟的一塌糊涂,面上卻還是“為難”。 “可是,瑪法只能帶著小阿哥們出門,小格格要出門,要皇太后答應?!?/br> 弘星揉揉眼睛不大明白,瞧著瑪法的“為難”一拍胸膛:“瑪法,弘星去求烏庫瑪麼?!?/br> 親親瑪法當即答應:“好。若皇太后答應,瑪法就答應?!?/br> 弘星重重點腦袋。墻上的小鴨子鎏金掛鐘開始“嘎嘎”叫,他立馬有了好主意:“瑪法,我們?nèi)ズ蜑鯉飕旤N一起吃飯飯啊?!?/br> 親親瑪法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好,哎呀,瑪法就擔心,弘星剛剛吃完一份薩琪瑪一份碗口黃,肚子里還有空地方嗎?” 弘星摸摸肚子特老實地回答:“有。還有一半,比一半大。瑪法。” 親親瑪法滿臉都是忍禁不住的笑兒:“比一半還大,那走嘍?!?/br> “那走嘍?!?/br> 老少兩個手牽手出門乾清宮,一邊散步一邊賞花賞鳥看紫禁城落日,好不悠哉。同時間,大清皇家的其他主子們,一干皇子們,圍繞著“銀子”的事兒,愁得頭發(fā)都要掉光。 * 老大府里,大福晉得知自家爺要南下訓練水師,還得知他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真金白銀,只看他一眼,什么也沒問,快手快腳地開始家里的賬目,越算面色越寒。 無他,她沒法理事的這些日子,直郡王只關心她的病情求醫(yī)問藥的,大把大把地花銀子,孩子們也都只顧擔心她,無心理家,導致家里的牛鬼蛇神都出來了,幾下一結(jié)合,好嘛,家里不鬧虧空就不錯了。 “府里的支出需要收縮,府里也不需要這么多下人,爺走了后,更不需要,看著裁減一些才好,這個時候也不需要顧慮什么面子不面子?!贝蟾x很快有了決斷。 “這,不大好?”直郡王到底是顧慮面子問題。 大福晉不同意,目光灼灼看向直郡王:“不光是府里,莊子上也是?!?/br> 直郡王目光發(fā)飄,不敢對視:“……莊子上福晉做主?!?/br> 大福晉笑開來:“謝爺理解。” 直郡王:“……” * 老二的毓慶宮。太子殿下自從上午聽到他汗阿瑪說,弘星的日常用度朕會單獨造冊,就一直摸摸“良心”悔過。 無他,弘星周歲后就是他汗阿瑪直接用私庫養(yǎng)著,太子殿下作為父親理虧。 傍晚來臨,他從宮外頭回來,站在毓慶宮大門口看向這座金碧輝煌的太子東宮,長長地舒一口氣。進來毓慶宮外書房,端坐上首,聽詹事府的官員們一起商議事情,明顯的心不在焉。 詹事府詹事湯斌看一眼神色恍惚的太子殿下,等其他人都說完后,慢慢說道:“殿下,臣聽說,四貝勒在清查前相國索額圖大人的賬目?!?/br> 太子殿下眼皮子抬一抬,表示他早已知道。 “湯斌大人一生清廉持正,家里人跟著過苦日子,可有抱怨?” 湯斌一愣,想起太子殿下這些年,為了面子、為了人情來往、為了家人花費……收進來的、花出去的銀子,目光一閃。 湯斌年邁蒼老的面孔上是真正理學家人克己復禮、清廉奉公的高潔無私:“回太子殿下,臣的家人有抱怨。臣早年在蘇州任職,那個時候家境敗落,兒女要讀書,開支極大……” “家里十天半個月的連一只雞也不敢吃……臣的妻子不忍心,接受一戶道謝的農(nóng)人送來的禮物,兩只老母雞,要給熬夜讀書的長子補身體…… 臣也心疼長子。臣告訴妻子,凡事有一就有二。養(yǎng)家糊口是臣的責任,臣沒有盡到責任,導致妻子伸手接下農(nóng)戶的謝禮……” 湯斌說著說著,眼里含淚:“臣的妻子非常理解,當即補送那位農(nóng)家一匹珍藏的緞子作為回禮。古人說‘人前教子,人后教妻’…… 臣也知道外人說臣太過不知變通,臣有時候也懷疑自己,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可是這么多年堅持下來,兒女健康長大成人,妻子夜晚安心而眠,臣一生無愧于心,足矣。” 太子:“……”抬手掐掐眉心,一眼看到右手上那未完全蛻掉的疤痕,一時什么也不想說。 “……王啟程去一趟直郡王府,告訴直郡王,以后,每個親友家里的紅白事禮金,不許高于兩千兩?!?/br> “嗻。” * 太子殿下肚子里的蛔蟲·王啟程到達直郡王府,磨磨蹭蹭的,等著大福晉“恰好”在的時候,把太子殿下的話轉(zhuǎn)達,那意思,直郡王您以后出禮悠著點兒,比如你在佟國綱的葬禮上禮金六千兩銀子,我們太子殿下就要掏八千兩…… 直郡王當時變了臉,大福晉等王啟程離開,氣得來—— “爺,你一年俸祿加上莊子出息也才三萬兩,你出禮金六千兩……爺你是大哥,太子殿下的身份還比你高……你……” 直郡王在心里罵老二,面上還要趕緊討?zhàn)垼骸案x,爺以后不敢了,你上次說我們府里的下人太多,要不清減一些?往后爺就是想花銀子也沒了,爺一想起福晉和爺過苦日子就難過……” 大福晉搖頭:“爺,不是苦日子,是正經(jīng)日子。” “福晉說的是,正經(jīng)日子?!?/br> * 老三府里,老四府里、老五府里……老八府里,八福晉在聽琴曲做胎教,老十哭他即將遠行,老九憂慮他的差事怎么完成,老八忙完差事就時刻地思考…… 兄弟三個半個多月來難得聚一聚。老九和老十一起躺榻上尋找安慰地吸水鼻煙,老八做茶幾上,手里轉(zhuǎn)動青花瓷茶杯,口中不知不覺念叨出來。 “十三弟和十四弟迫不及待地進軍營,平時恨不得住在軍營,四哥這陣子家里家外地忙,沒有精力…… 九弟,你說,大哥,這次不光是出海,還有他手里那些“借來”的銀子都吐出去,還有他手里那費心收集的證據(jù)……” 老九一愣,咕嚕咕嚕一口,吐出一口水煙,愛惜地摸摸自己的古銅煙桿子,無所謂地笑。 “這個啊,反正琢磨不透,干脆不想了。汗阿瑪同意四哥負責八旗整頓,意思就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