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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本能投降了,一股熱流順著沈鉞之撫慰的地方噴了出去,而他的里面也被灌滿,這讓他慌亂的搖著頭就像個女人一樣的尖叫著,聽到自己放浪的音色,他羞恥的扭過臉,連忙咬住了嘴唇,但含著沈鉞之的地方卻還在抽搐,這讓他又忍不住的晃起了腰,似乎不想馬上結(jié)束這場歡愛一般。余韻漸漸散去之后,沈少校撫摸著他的臉柔情蜜意的說:“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我就去你那里,聽說蔣司令要提拔一些東北的軍官到南京任職,我正在爭取。”福來聽到這個消息便高興的追問:“真的?”“所以我這次要和你去南京,我爹已經(jīng)和少帥提過這件事了。”他希望“岳父”能幫忙,讓自己赴任南京的希望早些實(shí)現(xiàn),這樣就不會再和福來“兩地分居”了。佟上尉卻有些為難,他不能把母親催促自己相親結(jié)婚的事和沈某講,這會讓對方受刺激的!抓緊時機(jī)播種耕耘星期六傍晚,沈鉞之從軍營回到家中的時候,福來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和自己一同出門了,因?yàn)樽蛲淼臍g愉,人家睡到下午兩點(diǎn)才起,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怎么?”佟上尉覺得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很猥瑣。“你穿西服很漂亮,尤其是這兒。”鉞之伸手摸了他的腰一把,然后又順著腰往下摸,戲謔的捏了小屁股兩下。“別鬧了,走吧,吳老板還等著咱們呢?!备聿]回絕他的挑逗,只是披上大衣出了門,來到了小院里等他。沈鉞之則答道:“等我洗個臉,換身衣服?!苯裉焖荚谲姞I里和軍官們談心,廢了不少口舌和精神,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就得多和將士們搞好關(guān)系,這樣日后才能把人馬隨時拉走。這個團(tuán)是他親手組建的,人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比起那些接收的殘部要牢靠多了,他的人只聽他的,關(guān)鍵就是他能否握住軍權(quán)又某到好職位。他可沒有父親的高風(fēng)亮節(jié),把自己的人馬都白白的交給別人統(tǒng)轄。福來走到樹下,望著他曾經(jīng)視作珍寶的洋車,不禁淡淡的一笑,現(xiàn)在他恐怕拉不動洋車了,這輛車就放在這里慢慢生銹么,不如找個機(jī)會給它另尋主人的好?他伸出手,摸了摸車把拂去了上面的灰塵,忽然回想起那時給沈某拉車的情景,一晃都過去四年多了,他們也幾度聚散,而如今怕是再也分不開了吧?“走吧!”沈鉞之很快就把軍服換成了灰色的西服,搭配禮帽和黑色大衣看起來氣派十足,風(fēng)流瀟灑。福來轉(zhuǎn)過身,笑著問:“怎么不穿軍裝?”“又不是為了公務(wù),和朋友喝酒而已,這樣咱兩才相配么?!彼f完就勾著福來的肩膀出了院門,院子住著的警衛(wèi)紛紛朝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的少校團(tuán)長還是第一次帶朋友回家過夜呢。坐著轎車來到前門的正陽樓飯莊,吳璧凌,小慧,還有沈鉞之最討厭的藤田修二已經(jīng)在包間里等了他們一會兒了。見到兩人到來,吳老板連忙笑著迎合:“可把你們給等來了,快,坐下點(diǎn)菜,今天我做東,福來,想吃什么盡管點(diǎn)。”他親熱的把福來拉到自己身邊,還幫對方倒上了酒,兩年沒見昔日的小車夫已然成了個英俊挺拔的軍官了,這倒是和鉞之相當(dāng)?shù)陌闩洹?/br>但沈少校卻沒了笑容,因?yàn)樗麑γ婢褪翘偬?,看到此人的臉?biāo)痛蛐难劾镉憛挕?/br>藤田是混商場的生意人怎能不知道沈某對自己沒好感,但此次是情人請客,他就不能薄面子,忍一忍就過去了。“佟大哥,沈大哥,我敬你們!”小慧的臉色不大好看,吃飯之前她才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shí),原來沈大哥和佟大哥是“親密的相好”。都過了這么久,她才知道,她真是自慚形穢,雖說心里不是滋味,可還是應(yīng)該為他們祝福的。“我先干了?!鄙蜚X之起身和她碰杯,隨后一飲而盡,福來也將杯中的酒喝完了。“小慧,我聽鉞之說你現(xiàn)在是很紅的角兒了,這兩天一定去捧你的場。”福來說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京戲了,每當(dāng)聽到京戲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想起戲臺上的沈老板來,那個光彩奪目,引人矚目的男旦紅角兒已成了統(tǒng)帥兩千多官兵的少校團(tuán)長,這個變化可是始料未及的。“一定得去,不去我可生氣了!”小慧酸溜溜的望著他,心里還是難舍舊情,即便福來和沈大哥相好,總要娶妻生子的,看來她根本就沒有希望,誰叫她不能生育?“當(dāng)然要去,藤田先生,我也敬你一杯?!彪m然鉞之討厭此人,但他不能不給吳老板面子,所以福來就很客套的向日本人敬了酒。修二趕忙起身和他碰杯,笑容可掬的說道:“佟先生客氣了,我連干兩杯?!?/br>趁著福來他們聊天的時候,沈鉞之才低聲問璧凌:“青蓮還沒有消息么?”他搖頭:“雖然警察偶爾還會幫著去查,但我們都放棄希望了,都好幾年了,恐怕她也在別的地方成家了吧?”這算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如果碰到個心疼老婆的男人青蓮就算是幸運(yùn)的,但反之呢?“她命苦我妻子也是,先是沒了兒子,然后她?!边@些事他很少對別人談起,吳老板卻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不和此人發(fā)牢sao他還能向誰傾訴?福來么,他不想再給福來找麻煩了。璧凌見他愁眉不展,只得安慰:“過去的事就別再念著了,你現(xiàn)在也不錯,有福來陪著,就算沒老婆又怎么樣?”可對方還沒兒子呢,這到是個很嚴(yán)重的“隱患”,他卻沒這個煩惱了。鉞之邊吃菜邊點(diǎn)頭,隨后便朝右邊的福來笑笑,心里卻在期待晚上的親昵之舉了,這段時間他打算每晚都抱此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受孕的夜晚。從前門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點(diǎn)了。佟福來打了盆熱水,將毛巾遞給沈鉞之,才低聲問:“你和吳老板聊了什么,他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被貋碇皡氰盗柽€和藤田鬧了一場,甩了臉色給日本男人,小慧也嚇得早早離開了,一場飯局就這么著不歡而散。“他講起青蓮的事就會傷心,我?guī)筒簧厦?,所以只能做做聽眾了。”他無奈的感慨,青蓮應(yīng)該還活著,但活著了無音訊卻比死了更令人悲哀!去桌邊泡茶的福來禁不住嘆息:“我原以為吳老板會因?yàn)樘偬镎褡髌饋恚孟襁€是忘不了自己的夫人。”他不由得聯(lián)想起葉嵐來,那個女人本可以得到幸福,甚至是鉞之的所有關(guān)愛,但卻走得如此突然,這也給鉞之烙下了一個無法彌補(bǔ)的傷痕,所以,他想盡一切可能給這個男人補(bǔ)償,讓對方忘掉悲傷,完全走出陰霾。沈少校洗干凈臉,就坐下來泡腳,福來把茶杯送到他手中后,他就柔聲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