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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雖然這個辦法很那啥,但卻立竿見影,卓有成效。聽到這話,佟福來的臉漲得通紅,他吱吱唔唔的說:“別開玩笑,要是再那個......我還不丟死人了?”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車夫了,現(xiàn)在他是個軍官,必須維持軍人和身為男性的尊嚴(yán),之前的那次懷孕完全是意外,不會再重蹈覆轍,讓全家人跟著自己cao心煩惱了。“生孩子天經(jīng)地義,你這是為了國家做貢獻(xiàn),有啥丟人的?”他并不能設(shè)身處地的為孩子娘考慮,因?yàn)樗揪褪钦5哪腥恕?/br>福來咬了半天嘴唇,終于擠出句話來:“你不明白......一個男人挺著大肚子走在人前的感覺,就有無數(shù)根針扎在自己身上似的,比死還難過!”但最艱難的時刻他也忍過去了,哎,這便是臉皮厚的好處!沈鉞之睜大了眼睛,發(fā)了半天的愣這才連忙補(bǔ)充:“是我沒考慮周全......我當(dāng)時不知道你會懷孕,要是早知道一定會小心的,不錯現(xiàn)在也挺好,咱們有了兒子,我知道我這么想太自私,可男人不都希望和喜歡的人生幾個孩子么?”他打心眼里想再要兩個,如果能兒女雙全那就更好了。福來靠在椅子上,活動了一下僵直的脖子方才溫柔的說:“我知道......如果你暫時不想結(jié)婚,我就不再啰嗦了,可生孩子的事......。”他話沒講完,該怎么說才能安撫對方呢?沈少校看到母親下了樓,朝沙發(fā)這邊走了過來就笑瞇瞇的小聲說道:“你要真有了,就不能不生了,你舍得拿掉我們的孩子?”他就不信福來有這個膽,假若對方有這個魄力天禹就不會出生了。他只得答道:“你總為難我......咱兩都見不到面哪里會有孩子,白日做夢,我不和你聊了,快熄燈了,明天還要忙軍務(wù)的,我會給你寫信的,安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再見,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我先掛了!”他依依不舍的放下聽筒,朝母親微微一笑。仙娥坐到他邊上,拉住兒子問:“是福來吧?”“是,他很好,您安心吧。”他知道母親也為福來擔(dān)心,總是在問“孩子娘”的近況,連大媽和父親也常常提起。她還是很擔(dān)憂,又問:“佟先生怎么不給福來安排個安全的事做,不一定非要去前線的!”劍華的事給她心里投射下了一層濃重的陰影。“佟先生一定是想讓福來立功升遷,將來才好安排出路,但他不會讓兒子冒險的,他很會算計(jì)的?!蓖ㄟ^那次的談話他也算是對“岳父”有了些了解,佟孝成確實(shí)是個很老練精明的人。仙娥卻搖頭:“戰(zhàn)場上太危險,你哥不就出事了么,你要勸福來早些回后方,不要再讓他去前線了?!?/br>沈鉞之點(diǎn)頭,為難的說道:“我寫信的時候都和他說過了,可是他卻說暫時不能離開前線,他一走和他同期的軍官會有看法,他日后便沒辦法立足?!?/br>“保命重要,談這些有啥用,不當(dāng)兵也罷,做生意也好,哪怕唱戲也罷,還能餓著自己嗎?”她滿腹牢sao,卻沒辦法和丈夫講出來,只能偶爾對兒子吐露心聲。鉞之溫和的笑了,雖然現(xiàn)在的生活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既然答應(yīng)了父親的要求,他就要堅(jiān)持走下去,因?yàn)橹挥羞@樣佟先生才有可能同意讓他和福來長相廝守。再度聚首恍如初次入夏之后,11師進(jìn)入河南境內(nèi)與馮玉祥部作戰(zhàn),終于在金秋時節(jié)拿下了鄭州,并受到了蔣介石的嘉獎。在東北軍少帥張學(xué)良的支持下,蔣介石與閻錫山,馮玉祥,李宗仁等軍閥的混戰(zhàn)已蔣方勝利而告終,蔣介石也兌現(xiàn)了承諾授予張學(xué)良海陸軍副總司令一職,原來歸了閻錫山的北平也重新回到了東北軍的懷抱之中,但出兵關(guān)外的東北軍在忙著整編馮玉祥殘部的時候,卻給了對東北虎視眈眈的日本人可乘之機(jī),又一場危機(jī)不久之后將要降臨在中華大地之上。趁著這個機(jī)會,佟孝成才把晉升為上尉參謀的福來從11師找了個藉口調(diào)動了出來,獲得了一個月的假期在家休息,等休假結(jié)束后,便要去國防部報道了。整整一年的參戰(zhàn)經(jīng)歷讓這個年輕人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而少見了當(dāng)初憨直可愛的笑容,佟上校說這是兒子成熟了,可meimei春燕卻不這么看,她覺得一定是福來在前線遇到了很多事因此受到了打擊,才總是不見笑容的。這天中午吃過飯,福來帶著兒子天禹在花園里看魚池中的魚,母親便來到了他身邊,表情復(fù)雜的問:“你什么時候去北平?”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可算不上太好,她又要為兒子擔(dān)驚受怕了。福來答道:“明天早晨的火車?!彪S后便木訥的站在水池邊沒講話。倒是天禹小嘴說個不停:“爹,紅色的魚好大?!彼墒呛芨吲d的,因?yàn)榈K于可以陪著自己玩兒不用去打仗了。“和娘說說,你這一年到底遇到些什么事了?”佟春燕溫和的問道,兒子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了。他撫撫孩子的頭,才轉(zhuǎn)過身對母親講:“我見不得戰(zhàn)場上的死傷......那個留在陌生地方的戰(zhàn)友再也不能和我們一同立功受獎了,很多我認(rèn)識的人死在了前線,有幾個是和我同期的朋友,如今他們還在軍隊(duì)里服役,我卻躲在南京享清福,要是再有戰(zhàn)斗,他們又要上前線,而我呢?”他的聲音哽咽了,但母親的眼底卻是那么的慈愛,讓他再不忍心說下去了,比起部隊(duì)和戰(zhàn)友來說,這個家庭同樣需要他,母親,兒子還有在北平駐防的沈鉞之。“我們不想你出事,若是你出了事,我和天禹怎么辦?”她不能妥協(xié),更不能讓兒子再去危險的地方。面對母親的問題,他無法做合理的捷達(dá),只得垂下了頭。“你父親和我談過了,他不會再讓你去前線了,最近就會給你安排相親,今年趕快把婚事訂下來,也好讓天禹有個娘?!彼X得只有這么做兒子才不會三天兩頭墊著沈鉞之。聽到這些話,福來的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起初他也覺得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但最近一年來他的想法卻發(fā)生了改變,或許正是因?yàn)樯蜚X之的話,他才動搖了。帶著這種心情,佟福來踏上了北上的列車,帶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北平,他的落腳處依然是沈家的小院兒。傍晚,回到家中的沈少校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情人,老媽子把飯菜端上桌之后,客廳里就剩下了兩個年輕的男人,他們含情脈脈的彼此注視了很久,沈鉞之才溫柔的舉起酒杯問道:“你怎么悶悶不樂的?”佟福來望著一身戎裝,英挺帥氣的男人低聲回答:“在信上我都講了,大概是我不適應(yīng)前線的廝殺,所以情緒一直不太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