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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表,挑眉:“我今晚只有場會要開,那看來是我先到家?!?/br> 兩人身居高位,忙起來的時候當真沒什么機會見面,此事無可厚非,沒辦法。 程靖森沉吟少頃,問她具體時間:“你那邊大概幾點結(jié)束會議?” “最晚九點,問這個做什么?” 程靖森只道隨口一問,并未多言,林未光便也沒在意,總歸是工作時間,談情說愛是次要,該拾起正經(jīng)事來。 挑著對這次項目了解不深的地方,她粗略詢問他一番,程靖森知曉她資歷尚淺,耐心解答指點,免得她走歪路子。 受過這輪指導,林未光很快便對手上項目有了較深的認知,也清楚晚上開會時要從哪些方面下手,可謂受益匪淺。 “老男人就是好?!彼芍愿锌?,“叔叔,我可太愛你了?!?/br> 程靖森對她這亂說話的毛病習以為常,只無奈道:“行了,別貧嘴,不是要開會么,好好準備吧?!?/br> 林未光也不多話,于私二人是親密關(guān)系,于公他是她的界內(nèi)前輩,于是笑吟吟應聲好,便掛斷電話。 會議定在七點一刻,她還有段時間可以用來整理思路,讓褚聞替自己訂份餐送上來,她邊翻看公司過往相關(guān)合作,邊用晚飯,大致明白了產(chǎn)業(yè)領(lǐng)域的特性。 金融是她的舒適圈,來A市接管生意于她來說是新挑戰(zhàn),但林未光向來喜歡迎難而上,陌生的領(lǐng)域反而更能引起她興趣。 有了足夠的準備,當晚的會議也進行得十分順利,期間產(chǎn)生的分歧與摩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是場開端結(jié)尾都很舒服的會議。 林未光離開公司時,時針剛好挪動到“九”的位置。 褚聞從曼城趕來,下飛機后就陪她一同來公司辦公,片刻不消停的忙了半天,開完會后,她便叫他趕緊回去好好休息,沒讓他再疲勞駕駛。 林未光對開車這件事無甚所謂,她習慣自己動手,懶得請司機,多數(shù)時間都是褚聞負責這方面,但她總覺得這樣時間長了影響手感,隔三差五就要親自來。 最開始那一年,林未光與林誠彬鬧得最厲害的階段,她出個門褚聞都不放心,倘若自己不在便一定要派保鏢跟隨,生怕她遭算計,如今早就塵埃落定,褚聞也就隨她去。 二十多歲的人了,林未光又能跑能跳還能打,他放心的很。 車庫在公司東面,主道路寬敞明亮,但曲折迂回,拐角處有條狹長小道,林未光秉承能走兩步絕不多出半步的宗旨,習慣性抄近路過去。 這條小道視野不好,不偏不倚被高樓遮擋,落不著光,唯獨不遠處車庫入口懸著一星亮色,正處夜深人靜的時候,總過分寂靜。 畢竟這塊是自己的地盤,林未光并無太多警覺,反而在腦中有一搭沒一搭想著,這個時候某人會不會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 然而變故突生,在她轉(zhuǎn)過拐角時,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道拉扯住。 林未光始料未及,因著方才出神,沒能及時防備,登時便下意識揮臂,但對方身手極為利落,輕松扣住她手腕,反借著她的動作,將她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 手被牢牢壓制在背后,雙方距離倏然拉近的那刻,林未光感知到熟悉氣息,瞬間從渾身緊繃的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氣。 短短數(shù)秒內(nèi)大起大落,她掙了下,沒好氣道:“干嘛嚇唬我?” 精神驀地松懈,她語調(diào)也跟著軟下,襯得這句質(zhì)問憑白多出幾分撒嬌意味,對方在她耳畔輕笑了聲,“處在下風,還用這副態(tài)度跟我說話?” 桎梏著自己手臂的力道早在不知不覺中松散,林未光索性掙開那人,轉(zhuǎn)過身子,動作利索地將對方抵在墻上,昂首吻了上去。 再也沒有比她更膽大妄為的人質(zhì)了。 星月澄澈的夜幕成為他們最好的掩護,此處寂然隱秘,哪怕行人經(jīng)過,也不會注意這方狹隘天地。冷清月光灑下,照映彼此眉目輪廓,模糊而曖昧。 林未光甚至騰出多余心思去想,程靖森此時大抵是心情不錯,否則也不會由著她這樣胡鬧。 先動口的是自己,但逐漸趨于弱勢的也是自己,她很快便被迫交出主導權(quán),雙腿虛軟無力,眼看要失去著力點。 程靖森好心攬住她腰身,使彼此愈加貼近,與此同時,那些溫熱柔軟的吻也順勢下滑,落在她袒露的頸間,甚至有要繼續(xù)向下深入的跡象。 林未光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樣,一時間沒能控制住,從唇間泄出聲低吟,程靖森不輕不重地按了按她后腰,提醒:“別出聲?!?/br> 這要求簡直就是難為人,她很想說要么你別動要么我出聲,但最終只得瞪他一眼,毫無威懾力。 程靖森變本加厲,貼在她頸側(cè),齒尖輕輕碾磨,不動聲色地撩撥,林未光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純粹的**,更別說還是在外面,雙重刺激下,她勉力才能克制住聲響。 再這么下去要往無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林未光膽量再大,卻也有些怕,推了推男人肩膀,喘息著低聲:“夠了,待會兒就是下班的時間了。” 程靖森不置可否,但也確實聽勸,放過了她,直起身倚住墻,神色懶怠地望著她,并未做聲。 這人本就生了雙極為好看的桃花眼,此刻隱隱含笑,更是殺傷力十足,林未光被看得臉熱,心底默念數(shù)遍色令智昏,才平靜些許。 旖旎氣氛仍未散盡,她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jīng)地問:“你喝酒了?” 早在方才近身時,她便察覺這點,只是還沒來得及問,便被他給打斷,如今也是沒話找話,才如此開口。 “喝了一點?!背叹干h首,承認得干脆。 “扯吧。”林未光遞給他一個白眼,哪會信他的話,“我又不是嗅覺失靈,你喝了多少我能猜不出來?” 被直接挑明,程靖森也不做解釋,端詳她少頃,隨后輕笑一聲,搭在她腰間的手稍稍使力,同時略微俯身,縮短彼此距離。 時隔多年,林未光這是第二次見他微醺狀態(tài),沒想到關(guān)系不同,他的表現(xiàn)也與當初大相徑庭,委實讓人難以招架。 她耳根guntang,下意識抵住他,并不是很嚴肅地警告:“你就不怕有人看見?” 他從容不迫地回話:“沒人敢看見?!?/br> 林未光:“……” 這人喝醉后,真的要命。 第53章 53 程靖森這話不無道理, 他們兩個畢竟身份擺在這,就算真有人看見了,那也得當沒看見。 不過話雖這么說, 但一直在這塊狹小區(qū)域待著,不像那么回事, 而程靖森也不過只是逗逗她, 并未真的打算做什么。 二人往車庫方向走去,林未光不放心, 覺得他今夜應當是喝了不少,但端看神態(tài)全然不見半分醉意, 步履也沉穩(wěn)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