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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讓戚潯之成了他的暗線,還有苦說不出。 如今戚潯之與他接觸的越深,就更加覺得,這男的前世都那么傷害小蕎兒了,這一世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她身邊,除了臉皮夠厚外,心也黑的很。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揭穿這個狗男人的真面目。這么一想,戚潯之瞬間覺得心里舒坦了些。 一行人跟著蕭晟到了鶴陽鎮(zhèn)所在的暗樁。 這是一家打著收購蒙國錦緞為名而發(fā)展起來的一座綢緞鋪?zhàn)?,在?dāng)?shù)睾芨皇⒚?/br> 蕭晟幾人在店主的帶領(lǐng)下到了后廳的密室,緊接著便是匯報了關(guān)于那些細(xì)作們在蒙國皇宮調(diào)查到的一切。 "回稟主上,蒙國國君容成恪確有蓄養(yǎng)死士為其賣命之行。另外,除了這批死士,卑職還查到,蒙國國君秘密蓄養(yǎng)了一批蠱人,用來危害各國朝堂,至于這批蠱人現(xiàn)在在哪里,卑職如今還未查出。" 蠱人? 想起在醫(yī)書里看到的關(guān)于蠱人的描述,木蕎下意識皺了皺眉。 蠱人就是承載蠱蟲的宿主,它整個身體都含蠱毒,只不過蠱人想要培育成功,特別麻煩。 除了培育過程中手段殘忍,讓宿主被蠱蟲生生啃噬,痛不欲生外。還有一些特殊條件加持。 所以,最少得折損一千個人才能出來那么一個。 既然容成恪能培養(yǎng)出一批來.……那得是屠戮了多少人才能辦到?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不是重點(diǎn)了,重點(diǎn)是若是他一旦將蠱人放出,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一點(diǎn),木蕎看向了蘇木,"蠱人可有破解之法?" 蘇木嘆息了一聲,眉眼中滿是陰郁,"有是有,但幾乎不可能。蠱人中有一人是蠱母,受蠱母cao控,蠱母與常人無異,只要?dú)⑺佬M母,所有蠱人就能徹底死去。 但是這個蠱母,正因?yàn)榕c常人無異,所以你根本分辨不出來的。而且,蠱母并不單純局限于女性,它只是cao縱其他蠱人的代稱。這就更加增加了尋找的難度。再加上想要辨別蠱母極不容易,除非……" "除非什么…... 木蕎有些疑惑,卻聽到蘇木木著一張臉,像是在說著不可能的事。 "除非你扒了他(她)的衣服,看到左月匈處是否有一個蠕動的紅點(diǎn),那紅點(diǎn)就是蠱母與常人的不同。" 木蕎∶...果然是很難的事。" 木蕎只能暫時將蠱人放一邊,朝那個店主問道,"那么你可查到,蒙國圣女蘇泠的下落?" 她這話一問,那店主臉上多了一絲不忍,但還是回稟了。 "據(jù)隱藏在皇宮的暗衛(wèi)來報,圣女蘇泠被幽閉在蒙國禁地,不過禁地任何人都無法深入,所以屬下不清楚這條消息的真假。" 他這話說出口后,木蕎微微瞥了眼一旁的蘇木。 雖然她這個不靠譜的表哥正面無表情的聽著細(xì)作的回稟,但是很顯然,表面和內(nèi)心不一樣。 從她剛剛提到圣女蘇泠后,她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被狠狠躥在了一起。 作為有相同經(jīng)歷的人,木蕎能理解,哪怕有一線希望,他也是會去那個禁地一趟的。 只是前方到底是布設(shè)了天羅地網(wǎng)在等著他們,還是那個舅母真的活著,真相無從得知。 但愿吧,她在心里暗暗祈禱,但愿是真的,不然她這個便宜表哥也蠻可憐的。 有了屬下的稟報,再加上蕭晟提前吩咐做好的準(zhǔn)備,幾人在綢緞店里換下了大景的服飾,換上了蒙國的服飾。 木蕎的是一件鮮艷無比的少女服飾,衣服上環(huán)佩叮當(dāng),每走一步就格外悅耳。 而且她皮膚白,本就明艷的五官穿上這套衣裙,更顯得嬌俏可人,桃花眼一顰一笑間,皆是風(fēng)情。 再加上她本就將臉部修飾了一番,這樣看過去,一點(diǎn)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等她從屋內(nèi)出來,一步步向眾人走來時,蕭晟看著那張清麗脫俗的臉,突然就想到他臨行前蕭墨毓告訴他的事情。 "你不是想知道前世暗中幫助我跟你作對的那個義父是誰嗎?就是那個容成恪。所以你千萬要小心了,千萬不要讓我娘再跟他有一星半點(diǎn)的接觸,否則出了什么事,你就等著朕提前給你打好棺材,為你接風(fēng)吧。"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耽誤了些時間,我這就發(fā)。感謝在 2020-11-2511∶29∶30~2020-11-2612∶20∶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貓霣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58、第58章…. 蕭晟聽到最后, 臉徹底黑了下來。 不孝子給他備棺材的事情不是威脅,他是真有那個打算的。這也足以說明,那個人極其危險。 只是關(guān)于容成恪的事情,蕭墨毓除了這句話外,再沒有告訴他別的。但蕭晟能夠理解,前世蕭墨毓中了焚心蠱,對那個容成恪的感情應(yīng)該是很深的吧。否則也不會在這一世知道真相后,如此警惕,如此恨他。 他是一條隱在暗中蓄勢待發(fā)的毒蛇么? 蕭晟注視著木蕎那張自從回憶起所有之后,愈發(fā)冷郁的臉,雙唇緊托。 他這么美麗干凈的蕎蕎,他怎么可能讓那條丑陋的毒蛇再去蠱惑? 這種跟頭栽一次就夠了,第二次他決不允許。 因?yàn)槟臼w是最后一個換好衣服的,等她出來以后,店主也正好找來了接引的人。那人是安插在蒙國的細(xì)作,他簡單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xiàng)后, 便引著他們?nèi)肓嗣蓢?/br> 蒙國從建筑到風(fēng)俗和大景有所不同。 因?yàn)闅夂蚱珴駸?,又四季如春,男男女女穿的衣服都比較單薄。很多人穿的衣服都露出了手腕和腳踝。 特別是女子。 她們除了在手腕和腳踝上戴著嵌了鈴鐺或玉石瑪瑙的鐲子,腰上還露出白皙的肚皮,肚臍上嵌著各色的玉石,誘著人會不由自主朝那里雎。 這對保守的大景男子來說,絕對是一股巨大的沖擊。 幾個大男人從最初的滿臉震驚,到強(qiáng)迫自己調(diào)整好以防露餡,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時間。 此時此刻,蕭晟就很滿意自己屬下給木蕎送來的衣服。她的算是這里最保守的。不然她那不盈一握的細(xì)腰露出來,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畢竟在大景,除非是那些青樓楚館為了生計而穿的妖嬈露rou的風(fēng)塵女,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除了給自己的男人露腰,別的男人哪有機(jī)會見到? 因?yàn)閹讉€男人暫時要調(diào)整心態(tài),便只有木蕎一個人,一臉淡定的走在前面,襯得自己就像是這些男人的女主人一樣。 這引來不少女子艷羨的目光。 在蒙國,女子因?yàn)橄鄬ο∩?,有的地方是一妻多夫制。所以木蕎這樣走在前面,顯然是被誤會了。 當(dāng)然,路人的有些"古怪"的目光,顯然他們幾個人沒有g(shù)et到。 這也就導(dǎo)致一個大膽的蒙國女子,忍不住過來搭訕了。 "姐妹,這些都是你男人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艷羨的目光,木蕎這才想起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