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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師兄滾了,一會兒那些小人們來找茬,你可別又來求我。" 他這么一說,蕭晟明顯愣了一下,想起自己這次帶他來的原因,只能拼命忍著怒氣不發(fā)。但是他忍的難受,對面的人卻喋喋不休,像是拉開了話匣子一般。 鳳璟語氣中帶了幾分不羈,像是如數家珍似的,掰著手指說道,"師弟其實你細品品,你媳婦兒不要你,你兒子敵對你,你岳父討厭你,如今還有這么多護花使者。" 說到這里,鳳璟話音一變,來了段驚艷的戲腔。 "哎呀呀,我可憐的師弟喲,這是什么人間慘劇吶~" 他這段戲剛唱完,下一秒,只聽一聲咚的踹腳聲,一道白影從樹上垂直落下下來,直到快到地上才凌空翻了個跟斗,險險著地。 風璟摸著下巴,遙望著那個將自己裹得只露出一雙眸子,身披黑袍而去的男人,嘴角緩緩露出一抹看好戲的笑。 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 ** 起于亥時的宮變在子時方結束。 聞人靖提著被廢了武功的蕭宴禮一步步走上城墻,俯視著宮墻下那些聞訊而來虎視眈眈的大軍。 城墻下是由分在宮墻外面的金吾衛(wèi)和駐守京畿的軍隊以及一些大臣們豢養(yǎng)的私兵組成的征討隊伍。 他們看到聞人靖,全都像餓狼看到了rou骨頭,露出一抹精明。 "聞人靖你這逆賊,快將陛下放下。" "陛下? 聞人靖發(fā)出一聲輕嗤,"就他也配?" 他手中的長刀在蕭宴禮身上狠狠劃了一下,出口的話帶著濃重的殺意。 "第一刀,祭奠我大景水深火熱的百姓。" 他這話帶著雄渾的內力發(fā)散而出,傳出去了好遠。已經算是對蕭宴禮公開處刑了。 "第二刀,祭奠我大景冤死的忠臣良將。。 "第三刀,祭奠我被屠的聞人一門。", "第四刀,祭奠我一家被他追殺,顛沛流離的命運。" "第五7. 他像是冰冷的審判者,一刀又一刀在蕭宴禮的身上劃下一道道刀痕。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起了頭。 一群身穿黑色鎧甲的蒙面士兵,突然率先騎馬朝宮墻沖了過去。后面的人也反應過來,他們害怕失了先機,也快速命令手下的士兵往宮墻上沖。 畢竟這是一杯羹,那聞人靖雖然俘虜了蕭宴禮,但他帶的人并不多,僅僅有幾百人而已。即便他用兵如神,但與城下幾十萬大軍一比,簡直就是送死。 沒有誰能做到以一敵千。"沖啊,為陛下報仇! " 駐守京畿的兵將手中本就有開城利器攻城車,幾番撞下來,很快就撞破了宮門。 一炷香后,一群形形色色的大軍從宮外闖了進來。 "木姑娘,外面是怎么了?" 木槿聽著外面比之前更加喧囂的爭斗聲,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木蕎雖然清楚如今這局面大概是因為什么造成的,但是也只能是守著木槿在這里擔心。沒有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她只會一些放煙花那樣的小聰明,遇上這種真正以一敵千的戰(zhàn)斗,還得她爹來。 她知道這場仗會很艱難,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贏下?但這場仗必須贏,否則天下便是真的亂 了。 她都能想到的事情,蕭晟又何嘗想不到。 他一個人守在距離木蕎幾百米遠的宮殿外,默默的觀察著那里的情況。 此時戚洵之和連笙以及一些暗衛(wèi)分至四個角落,全都專心致志的殺著一批批前來送死的人。 或許是有沒有來得及殺死的人高密,很快,來這里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以為這里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都不怕死的朝這里蜂擁而至。 即便是武功高強之人,精力也是有限的。這場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到天亮也沒有結束。 戚洵之幾人連續(xù)殺人都有些疲憊了,特別是其他幾個方位的暗衛(wèi),耐力不如他們,一個不敵就被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蒙面敵兵給鉆了空子。 等他們想要追,已經晚了。那位蒙面敵兵并不是普通的士兵,他的武功看起來更像是招招狠戾陰毒的死士,轉瞬就鉆進了宮殿,與此同時,更多的敵兵涌了過來。 木蕎一直都是嚴陣以待的,此時驟然闖進一個人來,她并不詫異。 只是當她看到那鎧甲上熟悉的印記時讓她猛然一驚。 是他們,前世就是他們屠的村。這些劊子手終于出現了。 這一次她要揪出幕后主使,親手了結他。 這樣一想,木蕎面對來人更加全神貫注。 見他遮面,她并沒有選擇毒粉,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瓶提煉好的硫酸朝他潑了過去。但顯然,她的手速沒有人家躲得快。那個人僅僅是被腐蝕了一小塊皮膚。但這依然激起了那位蒙面敵人的憤怒。 "*&%#" 那個人眉目猙獰的飛速說出了一句不是大景口音的話,食指變爪朝她攻了過來。 木蕎對學武從小就不上心,即便有聞人靖親自教授,也就是學了個三腳貓的功夫。對上真正武功高強的人,根本走不過幾招。 眼看那人的爪子就要扣在木蕎的肩膀,木蕎也已經做好了要被戳出幾個窟窿眼兒的準備,一把劍在木蕎瞪大的眼睛下,朝著那蒙面死士的后背狠狠飛刺了過去。 也就在瞬間,那死士手上力道盡數卸去,緊接著腦袋往地上一磕,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這時候木蕎看清楚了。 那把劍嵌在死士的后背,又貫穿而出,可見那個救她的人是多么急切,嫣然要這位死士一招斃命。 她的目光掃向門口。 見救她的那個人依然一副寬大的衣袍打扮,看不出胖瘦美丑,只知道從他的身高來看,他應該是個男子。 木蕎抿了抿唇,又是他救的她。 他為什么會一次又一次的救她?他到底是誰? 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那神秘人目光一顫,復又變得冷冽,他一步步向木蕎走去,似是想要拿回他的劍。 木蕎瞇了瞇眼,她從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一絲熟悉的神情。 像極了某個狗男人心里慌得一批,臉上卻裝作一派清冷的樣子。 見木蕎一直盯著自己看,蕭晟直覺不好。 他掩在寬大袍子下的手緊緊的躥著,一雙眼皮微微垂著,不敢看她,卻只敢盯著別處,直到看到那具躺著的尸體和站在尸體旁的那雙繡花鞋,他才停下了腳步。 他迅速將長劍拔出,一點都沒有看木蕎,反而是無比瀟灑(內心驚慌)的身形一轉,極其冷漠(內心緊張)的邁開了步子,大踏步往外走。 可他沒走幾步遠,就被木蕎叫住了。 "恩人留步。" 蕭晟下意識想打個激靈,但到了最后生生忍住了。 他糾結了一會兒后,轉過身來,依舊是粗嘎又難聽的聲音,像是老舊拉動時的抽風聲。 "姑娘何事?' 木蕎其實也不知怎么的,看到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她直覺有些熟悉。這讓她在男人轉身后,下意識脫口而出。 然而察覺到那人眉眼中的冷漠,木蕎又覺得自己太失禮了,她肯定沒見過這種人。 所以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