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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面前這個小人兒不一般,卻不知他在來找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一切。 他要他跟他成為一條船上的螞蚱。 半晌后夙翎終于點了點頭,"你若想學(xué)可以,在我教你的時候,清除所有你身邊的暗衛(wèi)。我不喜歡被人盯著的感覺。" "這個自然。" 蕭墨毓朝半空中打了個響指,暗衛(wèi)迅速撤去。 夙翎很清楚,眼前的小人兒是打定注意要跟他學(xué)藝了,而且很有誠意。 他緊抿著唇瓣,半晌終于妥協(xié)一般的開口,"好!" 有了這位天才師父的指導(dǎo),蕭墨毓進(jìn)展神速。 第二天一大早,蕭晟就已經(jīng)雇了一輛馬車,帶著一家人往平甬關(guān)趕。 明日那林婉兒將會到達(dá)平甬關(guān),所有臣下都會去迎接,他不能缺席。 當(dāng)然他也是不愿缺席的,他會送給他一份大禮。 蕭晟這樣想著的時候,側(cè)目看了一眼馬車?yán)锏钠迌骸?/br> 雖然他被兩人排斥在外,只能獨(dú)自騎馬跟在馬車一旁,但是他還是感到很幸福。 這一世,他能護(hù)住他們的,在噩夢來臨之前。 似乎是感受到蕭晟睇過來的目光,木蕎刷的一下將車簾給拉上了。 蕭墨毓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暗暗發(fā)笑,她就喜歡看狗男人在娘親面前吃癟的樣子。 雖然他后來有所彌補(bǔ),但有些錯誤卻是不可磨滅的。 他就算是原諒,也只是原諒了一點點。 想到暗衛(wèi)的稟報,蕭墨毓等木蕎小憩時拉開了車簾,對外面的狗男人揚(yáng)了揚(yáng)眉。 "今天我和娘跟你回你的大營。 見狗男人眸光霎時一亮,蕭墨毓輕輕哼了一聲,聲音壓低,"別忘了管好你的狗,懂?" 他的話滿是冷嘲,勾起的嘴角弧度跟前世無二,這樣蕭晟又想起了前世種種。 就算他在那些大臣面前特意敲打,甚至封了蕎蕎為妃,有些思想根深蒂固。 除非他公布她作為聞人靖女兒的身份,否則還是會有人在心中輕視的。但岳父曾告誡過他,不許他公布。 他也知道,那樣只會讓人看不出她的光芒。他也不打算告訴那些人。但他也不可能任由他們看不起她。 這一次本就是要?dú)㈦u儆猴的。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 "希望如此!" 蕭墨毓朝他睇去一個譏誚的眼神,又拉上了車簾。 天色暗淡之前,馬車終于駛?cè)肓耸掙傻拇鬆I。 蕭墨毓掃了眼,面前那些曾經(jīng)熟悉的朝臣,嘴角慢慢勾起一個熟悉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開啟虐渣打臉之旅! 38、第38章(捉蟲) 蕭墨毓的本事到底有多厲害,只有遵命于他的護(hù)龍衛(wèi)知曉。而木蕎的本事,在場的所有大臣中卻只有霍錚一人知曉。 霍錚率先單膝跪地朝木蕎等人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禮,"恭迎太子、太子妃、小殿下歸來! " 霍錚屬于太子一系,他的言行其實已經(jīng)算是代表了太子的意志。那些大臣們之前也被蕭晟提前傳信敲打過,雖然猶豫了那么一會兒,但也依舊是跟著拜了。 只可惜,他們那短暫的猶豫看在蕭墨毓眼中卻極其不順眼。蕭墨毓站在蕭晟面前,他拉了拉蕭晟的袖子,在蕭晟看過來的時候,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父親的人該換一波了,連皇室站在跟前,都敢忘了行禮,以后若是功高蓋主,莫不是要反了天了?" 蕭墨毓這句話無疑是一枚丟入眾人心中的炸彈,剎那間所有人都抬眼朝他看了過來。 蕭墨毓懂他們的表情,然而他一絲懼意也無,反而用一種更冰冷嘲諷的目光瞪向他們。 "父親,臣子無禮,便是無德。自持功勞,不敬皇室,便是不忠。這些可都是父親教兒臣的,兒臣尚且銘記心間,難道這些大臣爺爺們都記憶力衰退,記不住這些禮數(shù)道義了?" 不得不說,蕭墨毓這句話諷刺的意味非常明顯。既敲打了那些大臣們,把他們氣得吐血,也讓他們敢怒而不敢言。 蕭晟本就知道,這臭小子來了一定會給他找事的,沒想到剛來就整了這么一出。不過,看在那些人的確也引他不悅的份上,蕭晟自然胳膊肘不會外拐。 他微笑著摸了摸臭小子的頭,看向那些臣下的目光多了幾分冷厲,"各位都是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功臣,孤感激在心。但是一些禮數(shù)還請不要忘了,畢竟在這特殊時期,孤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他們父子倆這一唱一和看在木蕎的眼中,她并不是不懂。木蕎知道自己曾經(jīng)作為山村孤女的身份,這些人根深蒂固的等級觀念是會多少有些輕視的。 她笑了笑,牽住了兒子的手,慢悠悠走上前,朝那群大臣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這邊聲明一下。"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她笑意更深。 在大家不清楚她到底要說什么的時候,木蕎素白的手指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蕭晟,聲音發(fā)冷。 "這位是我木家的下堂夫,即便是身為太子又如何,還不是一紙休書被我給休棄了? " 見眾人露出驚詫的神情,木蕎冷凝著一張臉發(fā)出一身嗤笑,"說我狂妄?可是事實便是如此,我救了他,他入贅我木家,我便是一家之主。但現(xiàn)在我不是了,你們莫要拜我,我不愿當(dāng)!" 是不愿當(dāng),而不是當(dāng)不起。 她這句話,直接打臉眾人,包過那個企圖從稱謂上跟她有關(guān)聯(lián)的狗男人。 她爹說了,她不必受委屈,那狗男人能入贅?biāo)麄兗乙淮?,想跟她?fù)合,就得再入一次。 但是木蕎是不愿跟他復(fù)合的,她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又涌酒又自由。兒子聰明,父親慈愛,她圓滿又幸福,要狗男人干什么? 暖床? 呸,天底下會暖床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這一個。即便是他這段時間,在她面前裝乖變好了許多,她依舊不會輕易原諒他。 木蕎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作為下堂夫的臣子,是罵也不是,不罵悠著有難受,活活又氣得吐血三升。 蕭墨毓卻是笑的一臉燦爛,心里暗暗鼓掌,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他娘一出馬,所有人都得給他爬。 被木蕎搞了這么一出,蕭晟現(xiàn)在是完全沒臉沒皮了。他只能故作高冷的朝眾人命令,"即便孤與太子妃已經(jīng)和離,但各位依然要以太子妃的禮數(shù)來對待,否則便是不敬孤,聽懂了嗎? 眾人這次是完全不敢再落人口實,他們迅速俯身一禮,這一次整齊極了。 總算腦子有點用了。 蕭晨清冷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將那些拖后腿的家伙們給揮退了。 蕭晟知道木蕎剛剛是有氣的,所以這一次他陪著萬分小心。"蕎蕎,今天車馬勞頓了一天,我的帳篷里已經(jīng)備好了銀絲炭,你要不要先去我那里歇息片刻?, 蕭墨毓讓木蕎來蕭晟這里的借口便是,蕭晟的軍營會離得近一些,他們不必趁夜趕路,那樣既不安全,也很累人,只要在他那里歇息一晚便可。 兒子有所求,木蕎一般都是會應(yīng)允的,所以她便來了。瞥見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