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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將軍,我只希望你能在皇夫候選人這件事上可以考慮一下我。" 聞人靖∶....你TM給老子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畢,久等了。明天的那一更,明天中午前發(fā)出。感謝在2020-10-3117∶52∶47~2020-11-012344∶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喵簧3瓶;出版了請叫我一下(買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第30章 . 聞人靖是第一次知道,曾經(jīng)溫潤如玉,穩(wěn)重自持的太子殿下還有這么狗的一面。 但既然他這邊已經(jīng)暴露,除非與其暫時結(jié)盟,才是眼下最有利的選擇。 況且相對于蕭宴禮那竊國狗賊對聞人一門,以及對他妻子一家所犯下的罪孽,蕭晟起碼好了那么一丟丟。 畢竟他重活一世,知道蕭晟都干過什么。跟上一世相比,這一世的蕭晟并沒有那么絕情與可恨。 嗯~就是有點狗! 蕭晟最后是被老丈人親自轟出去的,連帶著那一堆護龍衛(wèi)。 第一次遇到這么尷尬的境地,大家臉上都火辣辣的,但都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不能將這件丟臉的事情說出去。 特別是關(guān)于主上的。 一群人斗志昂揚而來,灰溜溜而去。等他們走后,臨近聞人靖軍營的一顆大樹上,傳出了一聲嗤笑。 "蠢貨!" 樹上隱藏著兩個人,一位白衣翩翩,一位青衣裊裊,皆是好顏色。只不過那位白衣卻是兩人中最出眾的。 能提前知道后續(xù)劇情,還作壁上觀看熱鬧毫不心虛的除了蘇木別無他人。 稍微好那么一點的是,這一次蘇木并沒有自己看樂子,還順便帶上了自己的小跟班。 青衣少年目睹了這場百年難遇的名場面,有些唏噓。 作為有那么一點良心的人,他覺得他需要同情一下可憐的太子殿下。 全大景都沒有見過這么四面楚歌的人。 妻子厭煩他,兒子不幫他,岳父還暴揍他。 慘! 實慘! 大寫的慘! 而今日殿下這一通遭遇,都來源于眼前這個人。 跟隨蘇木多年,青衣少年對自家谷主這性子是摸得透透的。 他主子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別看他表面看起來仙氣飄飄,又自持神醫(yī)身份,跟個濟世救民的活菩薩似的。其實,谷主內(nèi)心里就是個黑心肝的,黑的透透的那種。 江湖人都知道,寧愿得罪閻王爺,都不要得罪他蘇木神醫(yī)??上О】上В翘拥钕乱徊涣羯窬桶压戎鹘o得罪了。 當(dāng)然,作為苦主的蕭晟卻是不清楚這其中的內(nèi)幕的。 他回到營帳中就趕緊找來冰塊敷臉上藥。聞人靖作為武者,功夫自是不弱,他臉上有幾個地方都被他給打破皮了。 當(dāng)然,跟心里的痛相比,他臉上的傷并不是很疼。 蕭晟是自己處理的這張臉。他剛剛弄好,就聽到了帳外顧梟的傳報。 "稟告殿下,霍將軍到了!" 霍錚是蕭晟幼時的玩伴,后來狗賊篡位,霍家作為太子一黨也受了牽連。 對于這個兄弟的遭遇,蕭晟是有愧的。 想到要見霍錚,他迅速戴上了面具,出了營帳。 此時天已大亮,但還是冷颼颼的。蕭晟一看到霍錚抱著女兒和妻子沈嫣在帳外等候,就趕緊將人領(lǐng)了進來。 "快坐!" 蕭晟招呼霍錚夫妻倆坐下后,又親自給他們二人倒了茶水。 "好兄弟,你受苦了!" 曾經(jīng)那個鮮衣怒馬烈焰繁花的少年,如今已被磨礪出了棱角與鋒。 霍錚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眉眼間的凌厲卻更盛了。 他將女兒交給了妻子,自己突然朝蕭晟單膝一跪,抱拳道。 "殿下,臣愿作為先鋒,誅殺狗賊!" 這是他的愿望亦是嫣兒的愿望,身負國仇家恨的他,注定要與蕭宴禮那狗賊,在戰(zhàn)場殊死—搏。 蕭晟知道他的夙愿。 前一世,他獨自攜女而來,眉眼中的絕望與仇恨讓他整個人變得抑郁而陰沉。 蕭晟本打算這一世提前尋到他,助他逃離困境,可惜上一世他從未告訴過蕭晟這一段經(jīng)歷。似乎這段經(jīng)歷是他心口的傷,輕易說不得也碰不得。因為這個原因,他只能派暗衛(wèi)四處探查,只是卻尋人未果。 蕭晟對于霍錚的請求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他將目光從霍錚的臉上掃過,又瞥了眼一旁的小嬰兒。 剛才他就對嬰兒身上包裹的那個襁褓感到有些熟悉,如今再一看上面熟悉的繡工…… 這不是那臭小子的小\被子嗎? 蕭晟突然懂那些暗衛(wèi)為何找不到霍錚一家了,合著全被人攪合了。 "打仗再等等!" 蕭晟將霍錚扶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你們先在這里安頓好,仗有的是,你等弟妹適應(yīng)了這里,你再請戰(zhàn)也不遲。" 既然殿下都這么說了,霍錚瞥了一眼妻子,只得答應(yīng)。 只不過人家夫妻倆琴瑟和鳴、眉目傳情的舉動,卻是讓剛剛被揍過一頓,還頂著大花臉的蕭晟狠狠酸了一把。 他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 有些好奇霍錚夫妻倆跟自己的妻子是怎么遇見的,蕭晟斟酌了一會兒后,忍不住問出了口。 "珣青,你這襁褓是…...從哪兒來的?" 珣青是霍錚的表字,聽到殿下這樣問,霍錚松了口氣。 若殿下當(dāng)真連自家的東西都認(rèn)不出來,他覺得他對這個殿下就真的有些失望了。 "殿下,這是恩人兒子的。當(dāng)時內(nèi)子正面臨生產(chǎn),是恩人接生的。我們夫妻倆在恩人那里打擾了三天,臨走時是恩人送了馬車和諸多衣食銀錢,才支撐著我們一路走到了這里。" "對對,要不是恩人,或許民女這條命... 見夫妻二人都對木齊感恩戴德,蕭晟心里漲漲滿滿的,甜意發(fā)酵逐漸代替了苦澀。 這是他的妻,既美麗又善良,讓他也與有榮焉。 "這是孤的妻子,你們的太子妃親手繡的被面。" 蕭晟指了指那獨特的繡工,又繼續(xù)說,"她的繡工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我的衣袍也是她親手做的。她不僅繡工了得,醫(yī)術(shù)在這世間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真的是很善良很好的女子……" 聽完殿下對恩人的一通夸,霍錚有點懵。殿下是個穩(wěn)重內(nèi)斂的性子,從來不會夸人。如今這口若懸河的夸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瞥了眼蕭晟的臉。 面具下的殿下,露出的那雙眸子漆黑而明亮。若是再摘掉那張面具,必定連帶著那張臉都是鮮活無比的吧。 作為過來人,霍錚能明白蕭晟的心情。只有對一個人真的放在了心里,很愛很愛,才會如此。 殿下他一定是很愛恩人吧,可是為何會招致和離的境地呢? "殿.... 霍錚突然打斷了蕭晟的話,"殿下當(dāng)真很愛你的妻子嗎?" 蕭晟被他這么一問,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干凈。 "孤很愛她,可是孤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