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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面色堪稱平靜,木蕎根本看不出什么變化,便沒敢多問。 在她看來,既然這位便宜表哥都敢把自己的身世吐露出來了,對她便是真的很信任了。 木蕎覺得她應(yīng)該感動一下的。 可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就聽到蘇木淡漠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指了指一旁的小豆丁。 "既然我的身世沒有問題,那么今天開始就讓外甥跟我走,神醫(yī)谷需要有下一任繼承人。" 木蕎∶?? ? 所以這人來認親,就是為了來拐走她兒子的? "不行!" 木蕎趕緊將兒子護到懷里,一臉戒備加憤怒的瞪著蘇木。 "想要繼承人自己生去,不許你打我兒子的主意。" "你兒子身上有我的見面禮!" 木蕎∶"...那也是你主動給的。" 蘇木見木蕎不愿放人,他仿佛很遺憾似的嘆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 木蕎瞧見他這個表情,心知不好,便開口要喚冷臉姐妹前來相救,卻被蘇木給一句話給阻斷了。 "你以為她們?yōu)楹蔚浆F(xiàn)在還沒來救你們?" 木蕎此時是真的覺得眼前這個便宜親戚是有預(yù)謀的,他是真的想要拐走她的兒子。 她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你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吧? " 否則他不會一上來就送了那么大一個見面禮,甚至還對自己的身世毫不避諱。 對此蘇木點了點頭,卻對原因閉口不答。見木蕎依然不愿放人,他那張出離塵世的臉,多了一絲煩躁,但還是耐著性子誘哄。 "神醫(yī)谷繼承者,可研習(xí)神醫(yī)谷所有秘術(shù),包過醫(yī)毒蠱世間諸癥。" 木蕎心知他是打定主意不撒手了,只能暗暗擰了一把大腿,飆演技。 "表哥,我老實跟你說吧。我是個離異的女人,我找的那狗男人一點都不靠譜。他不僅表里不一還限制我的身心自由,簡直就是渣中極品。我和那混蛋和離后,膝下就這么一個孩子,你忍心讓我以后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嗎?" 木蕎本就生得明艷,如今一雙桃花眼積蓄了淚水,就像雨后的桃花,更顯得楚楚可憐,正常人都會禁不住動惻隱之心。 蘇木也確實動了。 他默默的聽完木蕎的哭訴后,從袖中掏出了一方手帕,遞給了木蕎,依然是那種聽不出情緒的語調(diào)。 "眼淚擦了!" 咦,這是信了? 木蕎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眸中浮起一絲喜悅。她接過手帕,正要擦下眼淚,就聽到男人淡漠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下次掐得輕點,不然演的都浮夸了。" 木蕎∶ "..誰,誰來打死這個家伙! 蕭墨毓見娘親幾次吃癟,他實在忍不住了。他捏了捏小拳頭,就要替娘親教訓(xùn)眼前這個壞家伙,蘇木卻一把抓住了木蕎的手腕,手指很快一探,又松開了。 "你若是答應(yīng)他成為繼承人,我就治好你腦中的淤堵之癥。" 不得不說,這個條件非常誘惑人。 對于木蕎來說,丟失了這一世幾乎所有的記憶,她一直都很不安,只是這種不安并沒有泄露出來。 醫(yī)者不自醫(yī),即便木蕎知道自己失憶是腦中淤堵所致,也無法以己之力清除。 木蕎知道眼前這個便宜表哥是絕對可以幫到她的,但是要以兒子換被封印的記憶,她寧愿永遠不想起來。 "不好意思!" 木蕎眼神重又恢復(fù)了清明,"我不換,我兒子不是籌碼。" "那就可惜了!" 蘇木手下一動,一根銀針夾在了指尖。 "表妹,你這么做我只能硬搶了。" 木蕎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根銀針,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隙?,眼前這個人不僅不按常理出牌還特別固執(zhí)。只要是他認定的事,便不可逆轉(zhuǎn)。 蕭墨毓被木蕎整個護在懷里,見眼前這個便宜表舅居然敢這么威脅他娘,他也氣的恨不得拿眼刀子狠狠剮他。 "我不離開我娘,你要是敢?guī)ё呶?,我就絕食,我就讓你沒有繼承人。" 蘇木從來沒跟小孩子打過交道,他一直覺得小孩子應(yīng)該是和他一樣的。 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長大。 但眼前這個小豆丁對母親的維護,以及他們母子之間流露出來的親情,讓他的內(nèi)心猛然一顫。心中努力壓抑的東西,似乎要逐漸涌出。 指尖的銀針被握得更緊,蘇木想要盡快逃離這情緒,他像是發(fā)泄般的手下一動,一根銀針朝著木蕎射了過去。 對準(zhǔn)的是昏睡xue,可想而知,倘若刺中,木蕎將要面對的是什么情況。 就在這時,一把飛刀橫亙而出,在那根銀針就要刺中木蕎的時候,堪堪抵住了。 "大膽狂徒,休傷我兒!" 一道洪亮又夾雜著慍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一道身影掠了過來。 蕭墨毓勾唇一笑,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外公來了! 聞人靖早就收到屬下的飛鴿傳書,說女兒和外孫這兩天就要到來了。 他坐在中軍大營里左等右等,總覺得時間過得好慢,便忍不住親自來接了。 于是便看到了這一幕。 不清楚前情的聞人靖自然將蘇木當(dāng)成了欺負他女兒和外孫的壞蛋,手中長劍而出,招招狠戾,無一手軟。 蘇木逐漸落入下峰。眼看著聞人靖的劍就要朝他心口捅去,木蕎趕緊開口阻止。 "爹,別殺他,他是表哥!' 嘎? 聞人靖的劍在距離蘇木只有咫尺距離時來了個緊急剎車,他收了手,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人。 蘇木點了點頭,介紹了一遍自己,"姑父,我是神醫(yī)谷谷主蘇木。" 聽到這句話,聞人靖沉默了。 他的妻子瑾兒曾說,當(dāng)年岳丈大人執(zhí)意要離開神醫(yī)谷出世濟民,曾和神醫(yī)谷斷了關(guān)聯(lián)。 此后數(shù)十年,都沒再和神醫(yī)谷取得聯(lián)系。甚至是岳丈被人誣陷斬首,妻子受連累入了賤籍,神醫(yī)谷也沒有一人出來。 如今這么主動認親…. 聞人靖對眼前人更有了一分警惕,"你到底意欲何為?" 蘇木也很坦然,他指了指蕭墨毓,"我要他!" 聞人靖經(jīng)過木蕎的附加解釋后,想起來江湖的傳聞。 眼前這個人被稱為謫仙公子。一是因他的顏,二是因他的心。 謫仙公子做事全憑自己喜怒,他可以上一刻將人從閻王那里救回,下一秒就會重新將人帶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甚至不論男女。 正因為這一點,沒有哪個女人敢去招惹他。他也很滿意這個現(xiàn)狀,以一種高嶺之花的姿態(tài)俯視這世間千千萬。因此,想要他開枝散葉,無疑于癡人說夢。 腦海中翻閱到關(guān)于蘇木的信息,聞人靖抿了抿唇。 女兒不知他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神醫(yī)谷繼承者,他卻是知道的。 上一任老谷主也就是瑾兒的大伯,在臨死前曾逼他發(fā)了毒誓。 除非他有了下一任繼承者,否則永遠不得踏出大景一步。 蘇木,這是要去南疆尋仇! "我不允許!" 聞人靖手中的劍再一次指向他,"我只有這一個外孫,憑什么送給你